但这些事情和小姑娘有什么关系呢？一点也没有，但漫天的白色恐怖和法场上不断地枪杀，让每个人都禁不住心惊胆颤。和钱市长在一起的时候，小胡蝶感觉终于安全了，拿着手枪的总比拿着烟枪的人安全感好，她依偎在钱市长的怀里的时候也能安稳睡觉，比在石库门睡得还香。后来却睡不香了，钱市长在自己的身上越来越疯狂，几次都拿着枪要往自己下面捅，脸都变形了，甚至咬在自己胸脯的牙齿都滋出血。
她不知道为什么，只能逆来顺受，钱市长开始说梦话了，一句句不成意思，但喊着的却是什么“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还有什么李什么或者周什么，在梦里都咬牙切齿。
小胡蝶想到这里，手忍不住就摸摸自己的胸口，那里还有几处伤痕，都是钱市长咬的，在刚好合身的旗袍下一扭动还有些痛。她不敢说，钱市长给她说了好多关于共产党的事情，她只能听着，也不动，但是看着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对这个党恨透了，甚至想吃他的肉。
钱市长临走的时候，就是睡在小胡蝶的香楼。那一夜，他像发疯了的狗，看着小胡蝶的眼睛都是红的，小胡蝶脱光了所有的衣服还不满意，还要做出戏台上的动作，把个胸乳展示的最挺，还要把两条腿都劈开，就让他看。他拿着马鞭，上面据说还沾着很多人的血，他狠狠地打在自己的手上，小胡蝶害怕了，看着乳房上还有他的齿痕，她不敢想象皮鞭打在自己身上是什么样的。
她想起小野，那个强奸自己的日本鬼子，此时的钱市长就是那个样子，她浑身哆嗦着，赶紧就爬着抱住了他的大腿，小声说：“博豪，让人家伺候你好吗？”
也许是这声吴音软语打动了他，他没有用皮鞭打在小胡蝶的身上，但是他的木然让小胡蝶心里很害怕，看着他从来都是精神抖擞的今天是如此的软弱，任凭小胡蝶抚弄舔舐都毫无动静，小胡蝶哭了。
这是小胡蝶第一次在客人面前哭，没有任何客人看见哭，看见的眼泪也是娇嗔的，那样会让那些男人更加来情趣，还有了雨落梨花的味道。就如猫吃食一样的舔舐泪珠会让那些男人有了英雄温柔的一面。小胡蝶讨厌上来就干的人，几滴眼泪不知道杀了多少英雄的气概，但是今天对于钱市长，却一点作用也没有。
最让小胡蝶吃惊的是钱市长眼里也有了泪花，她不知道他怎么了，赶紧就趴在他的怀里，这次她不用男人舔舐她的泪花了，男人的泪花和女人一样，有些涩，但似乎更有弹性，小胡蝶舔舐着，自己的泪花就低落在他的脸上，看着他虽然年老但英俊的脸庞，小胡蝶情不自禁就吻在他的唇上。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