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儿本想也进去的,可是被程总管给瞪了出来,她现在比谁都委屈听见自己的母亲又问自己心伤一起哭的更悲恸了。
王妃心疼道:“珊儿你别老是哭啊,快跟母亲讲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珊儿越是哭的厉害她就越心急。
抚东王无奈道:“算了,我听了点缘由也不知是真是假,你看我说的对不对?”随即就将自己听到的加上自己猜测的说了一遍。
王妃也楞道:“珊儿,你父王说的可是事实?”
珊儿点点头哽噎道:“我,我,本来,本来是叫,叫武爷爷住手的,可,可他不听女儿的话,木,木哥哥气急就说,说他是,老匹夫,武爷爷就,就要杀他。”
王妃听了事情的缘由是这,也是又好气又好笑的问道:“那为什么你不领他们走正门呢?偏要走哪后门,难怪你武爷爷误会了,不过你武爷爷的火气还是那么大,真让人头疼。”
“我,我们从冷凝,冷凝宫出来,木哥哥就,就说要出宫转转,我本想领着他们从正门来的,可,可是女,女儿害怕他们不肯来,所以才,才......呜呜,”想到就是因为自己要走后门才让自己喜欢的木哥哥身受重伤,自己心就难受越发哭的厉害。
“什么,你说你去了冷凝宫可见着了马娘娘?”抚东王惊愕道。
“见,见到了。”珊儿擦着眼泪,可能想到今天马娘娘说自己母亲是稻草西施的话,心里不由得想笑,她是个心理藏不住事情的人,什么事情都挂在脸上,想到此处小嘴角就牵扯起弧度,可是又想哭,那副表情让抚东王跟王妃看的想笑。
珊儿羞道:“你们又笑孩儿。”
王妃感慨道:“我那苦命的姐姐如今还好吗?”
“好,好着呢,娘娘可,可随和了,她还告诉孩儿,昔年母妃的外号呢?”
抚东王奇道:“你母妃的外号?是什么,本王怎么不知道?”
“稻草西施。”
“噗。”抚东王笑道:“我那个嫂子果然风趣。”王妃白了抚东王一眼道:“你真的也如此想的吗?”
“我......”抚东王刚想解释,程总管就领着霜儿从内堂走出来了。
珊儿赶紧抓着霜儿的手问道:“霜儿姐姐,木哥哥要紧吗?”霜儿的眼睛本来就有些红肿,又经过了这么一折腾,眼睛更是肿的厉害,不过珊儿跟她比也强不到那里去!这件事情本救不怪珊儿,她也不想计较那么多。看着珊儿这么关心李木只得安慰道:“没事的,程爷爷说了,殿下没事,调理几日就好了。”“霜儿姐姐,都是珊儿不好。”“不怪你的,听话别哭了。”
程总管怒道:“哭有什么用,要哭出去哭。”他认定了害李木受伤的真凶就是珊儿。
珊儿被程总管一下,偎在霜儿的怀里到也真的不哭了。抚东王夫妇也无可奈何。
“程总管,您老消消气!坐这坐这”抚东王朝程总管让出首座递过茶杯,瞧见自己女儿被人凶他也火大,可是面前的这位主,他不但惹不起还要好生地伺候着。
“老奴受不起。”程总管直接拒绝他的马屁。
“程叔,消消气,他的茶您老不喝,那我的茶您总该喝了吧。”说完王妃白了王爷一眼朝程总管又递过一杯茶。
“哼,老奴心领了,还是丫头懂事!不像某个人,官做大了,也带官腔了,不知道是谁以前一口一个程叔的叫着,如今一口一个程总管喊着,怕是你们这抚东王府不欢迎老奴,若不欢迎老奴就说明,老奴以后决不登门就可以了。”程总管气呼呼得将茶杯放在帮边的桌子上也不领他情。抚东王叫屈道:“程叔说的哪里话!”一眼瞥见程总管脸色不对赶紧应承道:“不错都是本王的错,本王知错。”
“哼。”
“那个程叔,殿下的伤势如何?”抚东王小心翼翼地问道。
“若是你早上受了伤,下午再受一次重伤你会如何?”程总管不答反问道。
“啊,难道说殿下早上就受过伤?”抚东王当然知道程总管的意思。
“不错,是被坤宁宫的人所重伤的。”
“又是皇后?”“嗯。”
御书房内,“你说什么,木儿受重伤?”皇上听着密探来报,心着急起来“伤势如何?因何而伤?”。等到密探将全部情况汇报完后,皇帝才长舒口气自嘲道:“朕这皇儿还真是多灾多难啊,不过有程总管在,性命到是无忧的。”随即问道:“坤宁宫那边可收到什么消息?”
“没有,照陛下的吩咐,坤宁宫的暗哨都给拔除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嗯,很好,做的不错,你先下去吧,记得有什么消息立刻来报。还有这件事情不能让那边知道。”皇上嘱咐着。
“遵旨,属下告退。”
皇上在御书房里敲着书桌自语道:“朕这皇儿怎么老是招惹麻烦呢?”
抚东王府客厅里,现在的气氛比御书房的还凝重,抚东王皱着眉头道:“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呢?”
王妃走到抚东王的背后眼神露出与娇弱身体不相符的煞气:“还能干什么,她若在敢伤害我的马姐姐,我定要她好看。”
抚东王赶紧抓住爱妃的手,眼神一边飘向霜儿,一边看是指责实则提醒道:“休要胡言。”
王妃也一个灵性,笑盈盈的看着程总管道:“程叔,您老还没介绍这俊俏的小姐是谁家的千金?”
程总管自然明白他们顾忌什么回道:“她是乐宁郡主,也是未来老奴的小主子,更何况娘娘已经将金鞭赐予她了。”
“程叔,你不是拿本王开玩笑吧?”抚东王一脸的不相信,他明白那金鞭的含义怎能不惊,那金鞭与其说它有很强威慑力不如说他是一种传承的象征更为贴切,更何况那金鞭还有最重要的一个作用!
“老奴像是在跟你开玩笑吗?”程叔一脸的不高兴。
抚东王夫妇这才确信程总管没有说笑,当下夫妇两人走到霜儿跟前深深行了一礼。他们不是拜霜儿的郡主身份,而是拜霜儿手持金鞭的另一个身份。
霜儿慌张的推开珊儿回礼道:“王爷,王妃快快请起,使不得,这使不得。”
抚东王直起身来:“使得,使得,哈哈。”珊儿在旁边看的是云山雾罩的,可是摄于程总管的余威不敢出声寻问,只能站在那里东瞅瞅西看看的。
抚东王朝着程总管小心地问道:“那程叔,我家那管家可要紧?”
程总管没好气的说道:“你放心,没有大碍。”抚东王听到这,表情一缓微微的笑了笑,没事就好。“不过。”程总管又掉了起来,抚东王一听程总管的‘不过’二字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问道:“不过什么?”
“不过,老奴出手里倒是有些重,你那管家怕是没有个一年半载的不能动武。”
“不妨,不妨,只要没有性命之忧就可以了。”抚东王打着哈哈,忽的想起什么问道:“那程叔,你怎么会在我府上的后巷子呢?”
“哼,亏你还想的起来,老奴是找你有事相商的。”
抚东王看看了四周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去书房吧。请。”随即转身出了客厅。
王妃,霜儿还有珊儿都是识大体之人,都留在客厅,儿程总管则尾随着抚东王去了书房。王妃招呼着霜儿坐下,珊儿在旁边泪眼摩挲的望着内堂,王妃心里一软道:“你也过来坐在为娘的身边,开给为娘说说今日你去冷凝宫的事情。”她想借此转移她的视线,不让她在如此伤心。
谁都知道会一场风暴将会刮起,可谁也不知道这场风暴会孕育到什么时候,世上的是事情本就如此,然人难以捉摸......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