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木离开御书房皇上让李木转的话时,马氏微微激动地道:“你父皇真的是如此说的?”
李木看着激动地母亲点点头:“是的,父皇心里面始终念叨着母后的。”
马氏流泪了,是笑着流泪的。
李木看着自己的母亲哭,心里不好受道:“母后您别哭了,等到大势已定的时候,父皇定会还给母后一个名份的。”
马氏擦了擦泪:“母后不是难过,母后是高兴知道吗?母后吃了这么多年的苦忍了这么多年的委屈,都是值得的,因为母后知道你父皇心里还是有我们母子的,母后心里知足了。”
李木听了母亲的换心里不是个滋味,自己心里也怨恨起了孙皇后还有孙丞相以及平南王,若不是他们自己的母亲如何能受这苦,若不是他们,想必自己的父皇和幕后笑着一定很是幸福,都是他们破坏了自己家庭的和睦自己的父皇以及母后近在咫尺区不能相见保守者相思之苦。李木看着眼前哭泣的母亲不由得的想起前世自己所在世界的大文豪泰戈尔写的诗情不自禁的念叨:“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想念,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想念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而是用自己冷漠的心对爱你的人,掘了一道无法跨越的沟渠。”
马氏听了李木念得这首像诗又像词的句子,忘记了擦眼泪,也似乎喃喃自语道:“是呀,世界上最远的距离莫不如此。”
霜儿听了李木的诗词,眼中也噙泪水:“殿下就是喜欢骗人家的眼泪,人家今日都不留了多少泪了,不过人家喜欢。”
李木念完了诗,心里也一阵悲凉随即心里也是一阵愤恨,这些可恶的人,将来本少爷势必也要让你们尝尝这苦。
在房间里的三人各想各的心事,出奇的和谐安静。
“圣旨到”从外面传来了的声音打破了着平静,房子里的三人都赶忙出身迎接。
“二殿下东陵王李木接旨。”一个太监高举圣旨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特知皇儿至今住于冷凝宫与礼法有所不合,特赐驭芳斋于东陵王入住。钦赐。”
李木领旨谢恩,只是不明白为何要给他单独赐个地方,他住冷凝宫住的好好的,以往也没见人说什么于礼法不合呀?
接着太监又拿出一个圣旨,说道:“这是给霜儿姑娘的,哪位是霜儿姑娘?”
霜儿怯生生的道:“奴婢就是霜儿。”
“霜儿姑娘,这可折杀奴才了,这圣旨是给你的。”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霜儿姑娘救驾有功,特赐封为乐宁公主,入住驭芳斋。钦赐。”
“谢主隆恩。”
“娘娘,殿下还有郡主,奴才还有事情就不多留了。”
马氏起身后,是来个眼色,李木会意,拉住太监道:“有劳你跑这一趟了。”说着往他手里塞了点东西。
太监吓的赶忙缩手:“殿下这使不得,使不得。”
李木强塞到手里:“怎的,这是本殿下自己的东西,有何使不得的,以后说不上还要多麻烦你呢,你就拿着吧。”
太监见推脱不掉,脸上装着一副很难为情的样子:“奴才谢过殿下好意了。”
“不妨,既然你还有事,本殿下就不多留你了。”李木下来逐客令。
“谢殿下。”转过身后,太监喜形于色道:“还是二殿下会做事,不像太子,哎。”
李木看着他的远去背影:“呸,即当婊子又立牌坊的东西。”待他转身,马氏一脸怒意的看着他,李木心里吓了一咯噔“莫非我刚才做错了,不对呀明明是母亲给我的眼色呀?”李木心里揣测不安。
马氏没有理会李木转身回到屋里,李木满脑袋的问号。
“皇儿,给母后说说霜儿救了什么驾?有或者说,陛下为什么将她许给你?”
李木满头大汗:“这霜儿救的是自己,皇上老爹这么做摆明的是顾忌着霜儿的身份还有自己目前的处境,可是皇上老爹没说要将她许给我呀?母后生气肯定是因为我瞒着她我受伤的事情了,哎,这怎么说呢?”李木朝着霜儿猛打眼色希望她给个主意。
马氏看着李木再打眼色喝道:“怎的,还想骗母后不成?”
李木看瞒不住治好避重就轻的说道:“孩儿也不知道父皇为何将霜儿许给我呀?”
马氏冷哼道:“好呀,去了一趟朝堂就学会蒙骗母后了,你可真长出息了,母后问你,陛下因何而受伤?为何受伤了不找太医,反过来要找霜儿呢?你以为母后好骗是不是?”
李木头上汗冒的刷刷的:“这,这,孩儿不是怕母后担心所以才没说吗?”知道瞒不过了还在垂死挣扎着。
“怕母后担心就可以骗母后吗,还不快说。”
李木知道这母亲动真怒了,只得恭恭敬敬的将在御书房的事情说了一遍,不过还是有所隐瞒,他没敢说是皇上刺得一剑,只说的是有道剑气突然过来自己当时给吓呆了。马氏听了也相信了几分,毕竟李木还小,两个高手试招,肯定顾及不到周围。再说在母亲的眼里孩子在大,也是小的。
马氏的脸上怒容也稍有消退:“你呀,为何就不小心呢?”
李木见母亲不生气了耶胆大起来:“呵呵孩儿以后会注意的,对了母后父皇为何单独赐我院落住呢?还有刚才父皇没有说将霜儿许给我呀,为何您说父皇将霜儿许给我了呢?”
马氏看看李木,知道李木虽在冷凝宫长大可宫里的规矩还有习俗还是有许多不太明白的地方,只得叹声道:“陛下将驭芳斋赐给你,是因为今日你已相当于行了成人之礼,又受了封,当然不能在跟母后住一起了,你父皇让霜儿也入住进去,很明显的就是赐婚于你两人,只是碍于祖训皇家之人必须在太学院学满二年方可成家立嗣,所以才没有明说。”
李木恍然道:“难怪呢,那母后霜儿究竟是何身份?为何话说那个上不明着赐封呢?”马氏听了李木的问话,眼神迷离了起来似乎想起了什么,叹声道:“这个问题,还是让霜儿告诉你吧。”
霜儿在旁边躬身道:“是的,娘娘。”李木看着这幕起身拿起桌上的茶杯打算好好听听这人丫头是何身份搞的这么神秘。
霜儿看向李木神情很是严肃的说:“殿下奴婢乃是南越士国国主的嫡生孙女,也是未来南越士国的国主。”
“噗”饶是李木将霜儿的身份想的很大很大,也没料到这丫头的身份这么硬气,直接将口中的茶喷了出来“咳,咳,你说什么?我没听错吧,咳,咳你说你是越士国的国主,那为何还在我秦云国并且还在我母后的身边当丫头?”
“还是我还告诉你吧。”马氏出声道。
霜儿则跑到李木的背后不停的拍着李木的后背,李木挥手让她走开李木刚才确实呛得不轻。若是以前他还敢让霜儿给捶背,可现在知道了她的身份,李木还真不敢。试想谁敢要一个未来的一国之主给自己捶背呀。
霜儿流着泪道:“殿下莫不是嫌弃我是南越国的人,所以才不肯要奴婢呢?”
李木楞到:“这哪跟哪呢,你好歹毕竟南越国的未来国主,以前不知道也就罢了,可现在我知道你的身份,怎么还能这么做呢?”
霜儿哭道:“说来说去殿下还是嫌弃奴婢的身份。”说完掩面而去。
李木看着霜儿哭着跑出去望着马氏不知所措道:“母后,孩儿刚才没说错什么呀?她这是怎么了?”
马氏看着李木无力的说:“哎,算了毕竟你还小不懂女孩子家的心事,母后且来问问你。当初霜儿是丫鬟的身份你不但不嫌弃反而求你父皇给她个名份,现在她有了尊贵的身份,皇儿怎么反而躲着她呢?”
李木一拍脑袋,是呀,好歹咱也是从打破三座大山,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新新社会穿越而来的四有青年,现在怎么也弄的这么封建呢?想到这李木便要起身去追霜儿。
马氏拉住李木道:“不急,不急反正早晚都是你的娘子,何必急于一时呢呵呵。”
听着老娘的调笑,李木只得尴尬的赔笑着。
“母后您还是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吧,孩儿到现在还感觉像是在做梦呢!”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