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瞥了一眼孙丞相:“启禀父皇,那金牌乃是一位老太监所借我一用的,他姓程,孩儿一直称呼他为程爷爷,至于那金牌孩儿用完,就还给了他。”李木特意将‘程’这个字咬的很重,在他想来,那老家伙每次都很臭屁的用他名号说事,看来当年混得也很大,本着合理利用资源,浪费就是犯罪的原则就拿来用一用。可是没想当这个‘程’字一出口,满朝皆惊讶。
皇上呓语道:“程叔,朕知错了,朕怎就没想到你一直就在朕的身边,朕找你找的好辛苦呀。”
李老元帅侧是满脸喜悦不顾仪态的爆粗口:“哈哈,你这老货,老子就知道你没死,你是属猫的。”
孙丞相则是满脸震惊:“他竟然没死,为什么,为什么?”
朝堂上老一辈的人都知道这个存在,听见了他还健在都喜怒不一,年经一辈的震惊是因为,二殿下喊他爷爷,皇上竟然不怪罪,怪事年年有今日特别多。
皇上突然想到什么高声道:“事已明了,就不必再说什么了,皇儿还有皇叔,随朕来御书房。退朝。”说着朝后走去,李木不知道御书房在什么地方,只得跟在李老元帅的后面。
孙丞相看着他们祖孙三代的身影,心里不停的盘算着今后的走向,他也是该为自己准备准备了。说着也急忙忙像宫外走去,今日的事情已经告诉了他很多的信息。
御书房,气氛很压抑,皇上坐在书案上眉头紧锁,李老元帅,也是坐在偏椅上,闭目养神,唯有李木是个小辈乖乖的立在一旁,暗叹道:“我咋就这么命苦啊。”
皇上,起身道:“程叔,既然你来了,为何不现身一见呢?”
李木茫然的看着皇上对空气说话,惊道:“莫不是我老爹疯了?!”
李元帅还是那样闭着眼睛不理不问。
皇上一把抽出宝剑,毫无预兆的刺向李木。李木看着刺来三尺青锋,也忘记了躲,脑海里只是不停的说:“我自己亲生的爹要杀我,他真的要杀我。为什么?为什么?”
李木已经闭上了眼睛,他感受了的前期已经划破了他的皮肤,只是他不甘心,他承诺过要让母亲过上好日子的,他还没有感受的父爱的存在,他不甘心就这么死去,可是又不能有什么动作。
“铿,锵”一把短剑从一侧刺出正好架开了皇上的长剑。
“呼啦啦”从外边传来一阵悉悉索索脚步声。皇上沉声道:“下去吧没事情。”
李木痴呆的看着眼前一幕,比他以前没做过山车都刺激,李木呆呆的问:“你不杀我了?”
“啪”李木的后脑袋被人拍了一下,接着程总管的声音传过来:“以后出去被说是我的徒弟,我丢不起这人,刚才明明可以闪过的,为什么不闪开?”
李木仍旧痴呆的说:“我刚见老爹,老爹就要杀我,我为什么要闪开?”
皇上听了着话顿时手足无措,他愿意只是借杀李木之机引出程总管,没想到对李木刺激这么大,皇上内疚的看着李木,想说什么,嗓子却又被什么东西给噎住了说不来,眼角的泪水也不由得在打转转,只得借转身之际偷偷擦拭。
李木双目无神道自言自语道:“你哭了,你为什么不杀我了呢?刚才我好伤心很难过,从我记事起,就一直是母亲照顾我,我出不了冷凝宫的门,我儿时的玩伴只有书籍和武功,我那时很恨你,既然不喜爱那个见我们母子,为何又要拘禁我们母子,自从昨夜我听了王的秘辛,我才知道你是为了母亲跟我好,不得已那么做,我不恨了也不怨了,就在今日见了你我心里也是很高兴,因为我看见你为我紧张,我感受到了你的爱,可是你为什么要杀我呢?要杀我你就说呀,等我回去向母后请完安在杀我,我担心我来这么久母后担心。”
听李木着自言自语的说话,房间的三个男人眼睛都是赤红的。程总管道:“殿下自小就很聪明,从不问娘娘关于陛下的事情,老奴也曾问过他为何不问自己生父的事情,陛下您知道殿下是怎么回答的吗?”
皇上背着身子,仰着头“我儿是怎么说的?是不是心里面怨恨着我这个父皇?”
“陛下,殿下的的回答是‘我不是不想问,我怕母后伤心,如果母后想告诉我就自会的告诉我,而且虽然我不明白为何父皇这么做,想必他有他的道理吧’陛下这是殿下五岁那年的原话。”
皇上握紧拳头狠声道:“朕有生之年,誓要踏平东夷,诛杀平南王那狗贼,已解心头之恨。”
李老元帅,也悄悄的擦擦眼泪:“行了,赶紧瞧瞧我的孙儿吧,平常之人被你那么一吓,也要吓个半死,更别说木儿才十五岁的孩儿。”
皇上一听也是这么个理,走到李木跟前,低声询问道:“木儿清醒清醒,朕是父皇你可看清了?”
李木笑着脑子一片空白,唯一记得就是自己的老爹提着剑要杀自己,嘴上不停的问:“为什么,为什么?”
皇上看见这个样子也顾不得程总管的事情,大声喊道:“传御医,快传御医。”
不一会儿,值日太医就来了,皇上指着李木说:“赶紧看看朕的皇儿,快,快。”
太医赶紧走到李木跟前,拿起李木的一只手把了把脉,然后翻了翻李木的眼皮,立马跪下惶恐道:“陛下,这请恕老臣无能,殿下着患的是失心疯,刚才殿下肯定是受了什么刺激所致,这药石之力怕是无效呀。”
这下不只皇上,连李老元帅跟程总管的气势都外放出来,齐声喝道:“你说什么?”
太医一介文人哪能受到三大气势压迫,脸上的汗流的跟小河有的一拼,苍白的道:“殿下患的是,是失心疯,药石无效。”
“大胆,尔等还没有为朕的皇儿开药方怎么能说药石无效呢,气死朕了,来人啊,将这庸医拉出去斩了。”皇上被气疯了,都怪自己拿李木做实验,这下好,人是引出来了,可这宝贝儿子却疯了。
皇上在御书房跳脚道:“去将所有御医都给朕汗到御书房来,今日若是医不好朕的皇儿,朕就将他们满门抄斩。”
程总管紧皱眉头,又点头又摇头的,然后下了好大决心走到皇上身边:“陛下,老臣有一计谋可以一试。”
皇上像是抓住了稻草:“程叔,这没外人了不用见外,赶紧说吧什么计策。”
程总管看看皇上,又看看李元帅:“这,嗯,怎么说呢,这得失心疯的人气势就是沉浸在自己幻想的世界里面,若是有外物刺激他或许可以将他唤醒。”
李老元帅赶紧说道:“你这老货,既然知道如何解救就赶紧时候出来,别调我老人家胃口。”
皇上也是满脸希翼的看着程总管。程总管脸色红红的,吱吱呜呜,就是不说。皇上也看出程总管的不对,李元帅大咧咧的骂道:“你这老货,脸怎么红的跟屁股似的,不就是让你说个方法有这么难吗?”
程总管看着李木心里叹道:“小祖宗啊你真是老奴的小祖宗,老奴的一世英明看样子今日就要会在你手里了。”咬咬牙低声道:“殿下,自幼熟读各种书籍,有次老奴不小心让殿下看见了一本双修之法,殿下便迷上了,所以老奴以为或许找个女子过来引诱一下,也许能将殿下治好。”
“呸,你这老货这注意也想的出来,还说什么双修,明明就是春宫图嘛。”
皇上也面带疑惑的看着程总管。
程总管被李元帅的一段抢白给气的脸色较以前更红:“老骚包,我教的徒弟是什么脾性比你清楚,最起码是风流不下流,用不用我将你当年做的糗事说出来让漫天的人都知道?”
李元帅当场就被呛在哪里,吹胡子瞪眼。
皇上也无奈道:“也只有先用此法了,可是毕竟是朕的皇儿,真不可能随便找来一女子就行吧。”
程总管低头一思考道:“陛下,昨日娘娘刚将霜儿赐个殿下,若说霜儿的身份怕是配的起殿下。更主要的是霜儿体质特殊是天生媚体,这几年幸好一直由娘娘看着也没出大乱。”
皇上似乎也认识霜儿低头道:“若是她也不错,那就有劳程叔速速将她请来。”
程总管领命而去。
皇上就不停的在御书房坐过来走过去,李老元帅侧是围着李木转不停,着摸摸那捏捏。御书房外太医跪了一地,都在等着皇上的召见。时间就这样在焦急的等待在中度过。皇上不停的看着门口,他今日算是体验了时间漫长。
“禀陛下,程总管携一女子求见。”
“快,快让他们进来。”
看着程总管领主而一个宫女进了御书房,外面的太医一个个都目瞪口呆:“这叫什么事情,把咱们叫来看病,却又不让咱们进,反而叫一个太监和一宫女进去!”太医们虽有怨言看了也不敢表露出来,若是表露了出来怕是以后就要睡棺材板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