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爷爷,我….母后….得….的是….什么病?”李木满头大汗的盯着这在给他母亲把脉的程总管气喘着问道。
“不是病是中毒了。”程管家眼中杀机浓郁:“不过还好只是小毒,不至于害命。
“啊,怎么会中毒,母后您中午吃了什么东西吗?”李木担心道:“那程叔,可又解药。”
“无妨,我给你个单子,你找个丫鬟去太医院抓点药便可以。”
“那有丫鬟了,他们都被母后派去请御医了,至今都没回来。也不怎么搞的。”李木很是不满。
“咳咳,无妨,皇儿不用担心母后身体好着呢,就是有点虚弱,咳咳。”马氏隔着帘子安慰着。
“母后您别说话,您先休息着,我这就去太医院。”李木看母亲咳嗽心里不是一般的难受。“程叔,你把药单给我,我这就去。”
“好的。”
“喏这个殿下拿好,还有这个是药单,殿下你可认得太医院的路?”程总管将一个腰牌和张药单递给李木。
“认得,认得,今天我们去演武场的时候我看见了,太医院了。”李木不耐烦的挥挥小手:“程爷爷帮我照看好我母后,我这就去。”
“知道了殿下。”片刻后。
“娘娘,你可否对老奴说句实话?”程总管对帘后的银子低声问道。
“咳,咳,程叔,想知道什么,凝儿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帘后的马氏虚弱道。
“娘娘,您到底打算怎么做?这么早就将殿下,扯到这宫廷争斗是否不太好。”程总管闻不可闻。
“程叔,非我不想,咳,咳你也看见了10多年来,我不争不抢,偏安一隅,本想等木儿行成人礼,领了封地我便跟他一起离开这里,可谁想到,今天他们就开始动手了,哼以为我不知道他们给我下毒吗?我只是想看看他们在我身边到底收买了多少人。”这番话说的是异常坚定。
“哎,罢了,罢了,老奴也给了他们10余年的时间,当初若不是有违誓言,老奴早就将他们几个杀光,本想这十余年来他们应该安分下来了,没想到啊没想到啊。”程总管长长的叹了口气,心中的阴霾少了许多。“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老奴都会支持你的。”
“谢谢,程叔。”帘后的马氏听了这话已经哭了,再坚强的人也有脆弱的一面。
此时的李木现在已经在皇宫中迷了路,“K,怎么修的都一样,真郁闷,给我点提示也好呀就算没提示来个人也行啊,这么打得分皇宫竟然没人,侍卫呢都死哪去了,哎,刚才好像是在这里左转的,恩不对是右转,算了在左转吧,老娘还等我呢。”李木就这样在皇宫这座天下最在的迷宫里像无头的苍蝇自出乱撞。
“大家听我说,这两个对联,是夫子今早出的,夫子承诺如果有谁能对上这2个对联的任意一个,便可休息三日。本王不才刚刚对上,夫子也已承诺本王明日便可以不用来了,哈哈”从李木跟前红朱墙里传来极其嚣张的声音。
“感谢诸天神佛。”这个嚣张的声音对李木来说不下于天籁之声,终于找到路了。在皇宫之中也只有太学院能有夫子的说法,“真郁闷竟然绕道太学院后面了,算了从太学院穿过去走近路吧。”李木懊恼看着周围:“这该死的皇宫。”
李木拿着令牌走进了太学院,吓了一大跳,好家伙一个院子里面站了足足百十号人,人头攒动,里面站在最前面的是一群身着华丽装饰的王子王孙,后面一大群丫鬟太监书童,站在各自主子的旁边窃窃私语。
“哎,真够无聊的,不就上个学嘛?还带着保镖,当旅游呀。”李木不屑的撇撇嘴,就往旁边的正门走去,但是没走几步就停下来了,因为他听见了一个让他很不爽的声音,“夫子写下这对子时,就连父皇也是思考良久也没对上,所以你们对不上也没有关系。我想着皇宫之中怕是很难有人对上这对的,本王先回去了你们好好揣摩吧,哈哈。”
“靠,什么玩意不就对上一个破对子,至于这么嚣张吗?老子才华横溢,满腹经纶都不敢这么嚣张,今天我还就不信了。”李木脑袋一热把自己的正式给放到脑后了,使劲的往前蹿,之间太学院正门之左侧写有一联:“南通前,北通前,南北通前通南北。”右侧则是:“一岁二春双八月,人间两度春秋。”
李木以为什么绝对,叹了口气这两个绝对都是前世地球上的名对,看见这两首对子想起来地球上的人,“即来之,则安之,嘿嘿咱可是天才走到哪里都会发光。”不得不说李木心态好的强大,“这两首对子有什么难的。真是小题大做。”李木摇头叹息。
殊不知这院子虽然有百十多号人可都小声嘀咕,李木的声音相比较起来就显得太突出了,场上的人都回头想看看是哪位高人说的话,竟然说他们夫子出的对子小题大做.带他们看见是个穿着青衣长衫的少年时,顿时火冒三丈,正向前去说教时。
李木低吟道:“南通前,北通前,南北通前通南北。春读书,秋读书,春秋读书书春秋。”
场上顿时出现几口倒吸冷气的声音,这个对子虽然较右边的简单,他们自问也能对出可是绝对没有李木对的这么有意境。还没等众人回神,李木又吟道:“一岁二春双八月,人间两度春秋。六旬花甲在周天,世上重逢甲子。”
这下场上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青衣少年,都说不出话来了,尤其是刚才大放豪言的王子更是久久没能回神:“皇宫什么时候出现了这等人才,我怎的不知。”
李木看着场上众人都露出了意料之中表情,登时清醒“糟了,要去太医院请太医的,自己怎么这里卖弄起来了,娘亲还等我呢,坏事了坏事了。”心里一着急也不管众人了运气飘云步向着太医院奔去。
场上众人又是一惊,还是武功高手,众人今天被李木打击的不行了。可谁也没在意在人群中有双明亮的眼睛从他开始对对子的时候便一直盯着他,待李木飞奔而去是疾声问道:“阁下是何人?可否留下姓名。”
李木听见声音本想不应得,可是一听声音是个女子声音并且那声音犹如黄莺脆啼,满是俏皮欢快的让李木浑身舒爽不已,便鬼使神差朗声道:“
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卖酒钱。“那双明亮的眼睛,听了这首诗更是眼波流露神采飞扬,谁也不知道她想些什么,只是从她微微不可察觉的嘴角弧度上可以看出,她对李木很感兴趣。通常被一个女人,并且是一个美女感兴趣往往没有什么好事。场中除了他还有3双眼睛目睹了刚才所发生的事情。
在太学院右侧的偏房里,坐着3个人,正中央坐着一袭明黄长袍的中年人,四方脸,高挺鼻梁眼神给人一种星空般的深邃,坐在那里不怒自威。分坐在他左右侧则是两位老人,一位头戴紫纶巾,身着学士服手里拿着一叠厚厚的稿子,独自在摇头晃脑品尝着。而另一位老人是身披战甲,右手夹着头盔坐在椅子上,闭目假寐,只是混身上下的肃杀之气不断地往外涌,昭示着自己的身份。
半晌,居坐在中间的中年人开口道:“魏爱卿,你瞧太子如何?”原来这人就是李木的老爹,当今的圣上――李子书。
“回陛下,太子殿下还是有点心浮气躁,若是日后稍加点拨定能成为贤明。”左侧老学士微微侧身回禀。此人便是当朝第一大学士魏忠言。
皇帝只是坐在那里没有说话,圣心难测啊,“那次子呢?又如何?”皇帝指着魏学士手上的纸张开口道。
“回陛下,此子老夫真不知道该如何说,纵观对子可以说此子才华横溢,满腹经纶,而且武功看似也是高绝是个人才”魏学士知道皇帝这是见猎心喜了,毕竟不管哪个朝代,哪个地方就算跨越了时空也是不能改变的道理――人才最贵。“只是不知道是哪个王爷府上的书童,真是可惜了。”原来老者还不知道李木的身份还为此见不到他而惋惜呢,丝毫没注意到旁边老者已然怒发冲冠,依然自顾自地说道:“陛下,今日您送来的诗词到底是出自哪位大家之手,微臣真的想和此大家把酒言欢结交一下。”若是李木在这里便会大声的喊道:“我靠。这不是我无聊的时候写的诗词吗?怎么在这里。”
“哼,魏老头什么王爷家的书童,他乃我的侄孙儿。”不等皇上说完坐在右侧的老者拍椅而起,满头银丝随着他的气势更是肆意飘舞。老者看了看皇上,怒道:“可怜我那侄儿,活了十五年,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长的是何某样,如今可倒好,先是被个小小太监辱骂,接着又被你个老头说是书童,那我又是什么,嗯!”老者气势暴涨,肃杀之气更是暴乱的再这个小房间里乱窜。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