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关行船行得相当惬意。火龙之后,情教再无动作。毕竟在极短时间内召集人马不易,水上对阵更是特殊;他相信,下一个会面的时机,必然在泊岸之后。
剩下的一半路程,正是休养生息的好时机。
“沈月关,沈月关!”
会这样子发嗲叫人的,只得云一枝一个而已。真是无片刻安宁。
“什么事?”他未回头地问。
“我……我带了些吃的,你要不要?”云一枝遵守诺言没有出舱门,但是一只纤纤玉手却伸了出来,同一大块纸包的牛肉。
“不用了,谢谢。”
“我说,就算武功再好的人,也是要吃东西的吧?难道你是神仙,餐风饮露不成?”小手固执地不肯缩回去,还摇摇晃晃地,让牛肉的香气悄悄地飘到沈月关的鼻子底下。
“我们从小习惯了,数日一餐亦可度日。”沈月关回头看了一眼。牛肉看起来一点也不硬,还带着一些透明的牛筋。“不过既然你一片好意,那就谢谢啦。”他伸手接过来。
“嗯,要不要弄醒莫易也给他吃一点?”
“不用,他没事,你弄给小开吃好了。”
“他……他醒着,但是,像朵蔫了的花似的。我看这小孩活不了几天了。”
“是么。反正同我无干,这是莫易要带回去的小孩,死了扔进河里算数。”
“啊……他同莫易什么关系?”
“你觉得呢?”沈月关有点奸诈地说。“说不好是他的儿子。”
云一枝尖叫了一声。
沈月关大笑起来。
“你去死!不可能,莫易怎么可能有儿子……气死我了。你骗人!”
“总之你好好照顾他就是。莫易醒来要是看不到他儿子一定会跟你生气。”沈月关半真半假地激她。
“……”云一枝沉默不答,忽然又伸出玉臂,这次拿着一个水壶。“喝水。人不吃饭没事,不喝水一定会死。”
“哦,怎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我生气,在水里下了毒,想毒死你干净。”
沈月关接过水壶,毫不犹豫地喝了大半壶下去。“好啊,毒死了我,你再将莫易献给情教,一举两得。”
然后他听到云一枝踢舱板的声音。
“还有两个时辰就到了。”从水界来看,此地已经属于江苏范围。只是距离射阳港还要一些路程。江浙两省,浙江山水嶙峋,地形复杂多变;江苏就是一马平川的万里平原,丰盛的鱼米之乡。恰逢顺风顺水,沈月关不去操控,船亦可以平稳地前行。
“云一枝?睡着了么?别睡了,很快就到了。”
叫了两次都无反应,沈月关不禁蹙眉,返身撩开帘子进了船舱。
“你在干嘛?”
“别吵……我给小孩子治病。”
沈月关目瞪口呆地看着满头汗珠的云一枝。“你把真气度给一个三岁小孩,来帮他治病?”
“是啊……”她颇为吃力的抬头。“我记得我小时候受了伤我爹娘也是这样对我的。”
“神经病,受伤是受伤,生病是生病好不好?而且那时候你几岁?练了内功没有?”
“不,不记得了……”
“还不快停止!”
“哦。”云一枝委屈地收回抵在小男孩背心的双掌。
沈月关查看了一下小男孩的状况。的确在发烧,而且相当严重。小小的苹果脸已经被烧得绯红火烫,整个小人儿呈现半昏迷的状态。
他心知肚明。一个三岁的小孩已经有了些基本的对事物的认知。
但是他不能够将惊骇,愤怒和悲伤恰好地表达出来。所以一路上他只要清醒时就哭得厉害。再加上一日一夜之间他实在不曾得到良好的照顾,所以生病也是难以避免的事情。
“好了。”他放柔声音对云一枝说。“到了岸上我给他抓些药就没事了。你别再做傻事,至多弄些冷毛巾敷在他的额头上,免得烧坏眼睛。”
“哦。”云一枝有气无力地答应了一声,人却坐在地上起不来身。
“怎么了?耗费这点真气就受不了了?”沈月关有点怜惜地伸手拉她。
“要是武功像你这么好,我还待在碧云城作甚么……沈……沈月关……”她正要站起来,却又跌倒下去,脸上呈现出痛苦的神色。
“怎么了?”
“我……我……”她开始大喘气,“我的,包袱……”
“什么?”她半是呻吟半是说话,任谁也听不清楚。
云一枝痛苦地靠在床上,两手撕扯开自己的领口。
“……你说包袱?”沈月关一步摘下她挂在墙上的小包,帮她翻开来。
天,杂七杂八的首饰,食物,银两,脂粉……一个素色的小瓶看来比较对路。“是不是这个?”
云一枝抢过来,倒出一粒药丸,喝水亦来不及就咕嘟吞下。
瞬间她的症状就好了许多,脸色从潮红中慢慢平息下来,也喘地不那样厉害了。
沈月关叹口气。“你有哮喘病?”
“嗯……没事,吃了药就没事了。”她闭着眼睛,剧烈挣扎时留下的泪水在她的面上划下痕迹。领口被她撕得大敞,可以清楚看到外衣之内什么都没有,除了两只探头探脑的兔子。
云一枝懒懒地睁开眼,就发现沈月关在看她的兔子。
她嘻嘻地轻笑出来。“看什么看啊,有种过来摸一把。”
刚刚消耗了太多体力,她说话轻飘飘的,却别有一种妩媚性感的刺激。
“嗯。”沈月关咬着嘴唇,不进也不退。
“差点忘了你是童男子……”云一枝嬉笑地站起来,却一个不稳投入了沈月关怀中。两只白兔正正贴在了沈月关胸前。
“傻瓜,送上门了呀。”她伸手拿住沈月关的手,慢慢塞进了自己的衣服。“哦……如何,摸起来,舒服不……”
“和男人很不同。”云一枝佩服死沈月关了,这个时候仍能答地冷静平稳。
“冤家……别厚此薄彼呀……继续,可以用力捏的……哦!没叫你这么大力……”
沈月关看了看她半闭的眸子和微微咬住的嘴唇。
两腿之间奇妙的感觉流遍全身。
他跟随自己心意的指引,凑到云一枝的耳边。“摸起来果然很不错……只是不知道……可不可以吃?”
云一枝吃吃笑。“去死啦死鬼,”一把将沈月关推开,人却顺势倒在了床上,衣襟彻彻底底地打开来。她用两手抱住胸膛,手却遮在小腹上。这是能够令白兔在躺着的时候都肥硕而神采奕奕的最好方法,她再明白不过自己的身体。
于是沈月关凑下头来,真的如婴儿一般,吮住了她的白兔。
管不了小小的舱房里还躺了一大一小两个身份诡异的昏迷者,云一枝快活而大声地呻吟起来。
慢慢地,沈月关的舌头向下面滑,再向下面滑。
她张开了双臂。
男人一旦发现了白兔以下还有更好的东西,就不会再去注意白兔的大小高低了。
沈月关的舌尖在她小巧的肚脐上画了个圈,而后毫不停留地,撕开了她的裙子。
裙子里面她什么也没穿。
沈月关的手和口,同时爱抚上她芳草丛生的密处以及如玉如脂的大腿。
云一枝觉得一阵又一阵空虚和搔痒在她的体内游走,她腻着声,颤抖地呻吟着,一面毫不犹豫地打开了她的双腿,几乎是迎合地将自己绽放给他,显露给他。
“哦……”沈月关亦低低呻吟了一声。他几乎是以研究的姿势,埋首在这散发出诱人气味的小丘之间,孜孜不倦地探索着,研究着。
“给……给我……我要……”云一枝扭动着腰肢,狠狠将指甲掐进了沈月关的肩膀。
沈月关的呼吸变得粗重。
他迅速回到云一枝的上身,用手抚摩她红红的面颊,然后堵住了她不断要求的嘴唇。她立刻用舌头去缠绕住他,他亦舔舐她的上颚,咬她的嘴唇。
他压着她。
她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压迫。
终于,他一挺腰。而她抬起屁股使劲迎了上去。
两人几乎同时轻呼出声。
“不要停……求你不要停……”她再没有力气来亲吻他,只知道无止境地迎合,摇摆着她的下身,抬高她的双腿。
他卖力地耕作着,一手准确地掐在她的某个最为敏感,最为秘密的地方,小心翼翼却又毫不留情地搓揉起来。
“啊……不成……不成了……”云一枝感受着两种内外交迫的冲击,忍不住求饶,“放了我……啊!啊……放了我吧……”
“好,我放了你。”沈月关拍拍手,竟真的放了她。
巨大的落差,巨大的空虚感使她快要发疯。“天啊,怎么可以这样,给我,给我……”
“你自己叫我饶了你的。”沈月关一副冷眼旁观的样子。
“不不,不要饶了我,你弄死我吧……”
“好,那你求我。”
“求求你,我为你作牛作马……好月关,给我,给我罢……”她颤着嗓子,恳恳地哀求。
“那好,就让你作牛作马……”沈月关咬着唇将她翻了过来,在她臀上重重拍了一下。“翘起来,翘高。”
“哦……”她如母狗一样支起了身子。
沈月关站着,狠狠地刺入她里面。云一枝觉得自己似要飞起,又似要落地狱。
她忽然记起来她小时候曾经召来一排男仆役,叫他们全部脱掉裤子来满足她的好奇心。然后其中一个最高最丑的,竟然强迫了她,成了她第一个男人。那个时候,她连一丝一毫的满足也未曾感觉到,却在事后亲手杀掉这个大胆奴隶的时候,感觉到那随着鲜血一起喷溅出来的快意。她亦记得,她同那个大她三十五岁的男人在一起,第一次享受了男人的口,亦是第一次情难自禁,懂得了春色无边的奥妙。她亦记得,她同人打赌,召来了二十个男人,用一天一夜时间使得他们全部满足,从而忍着肿胀的下体赢得了一颗西域公主用过的,独一无二的,比鸡子更大的夜明珠。一段段美妙或者屈辱或者痛苦的往事在记忆里全部都是那么快活。她就像个小女孩依偎在父亲怀里撒娇,在父亲的胡子扎疼她的小脸时她的心扑扑地甜蜜地跳动……她有点累,却要再爬上一层楼才可以睡,于是她勉力爬上去,终于眼前一黑,幸福地躺倒到柔软的白云丛中……
陡然恢复了意识,云一枝一震,睁开了眼。
她仍赤裸地躺在床上,两腿羞耻地大开。而沈月关衣裳结束整齐,正在对镜整理头发。
“怎么……结束了么?”
“嗯,”沈月关淡淡地答。“你丢了身子,丢了三次。”
“啊……”她有点脸红地缩了缩身子,悄悄看看身下。“那,你呢?”
“我?”沈月关笑笑,“我还精补脑了。”
“什么?”她陡然坐起来,用上衣掩住白兔。“你没有……”
“我不想令你怀孕,亦不想让自己十年清修毁于一旦。”沈月关梳好头发。开始穿靴子。
“你,你……”云一枝牙关打颤。
“不好意思,令你的计划破产。”他冷冷地,看也不看她一眼。“你在水中下春药在先,又假装哮喘在后,不就是想破了我的清修么?只可惜,这种事情上,只要我最后控制住不射,而你又丢了身子,那就是我采补你,不是你采补我了。”
“我不相信!你是一个童男,我,我却是……”
“神霄派的童男,亦是这个世界上最能够忍耐的童男。你转告裴紫丹,他还有四个时辰,还有什么新鲜手段赶紧使出来,过时不候。”
“你说什么!”云一枝大叫大喊起来。“你不能这么冤枉我怀疑我侮辱我!就算我对你有意思也是我自己的事情,关裴紫丹什么事?”
“好了好了。”沈月关温柔地拍拍她。“我不杀女人的,你别担心。不过你要是再这么吵闹影响我把船靠岸的话,我就打烂你的屁股。”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