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搞不懂昨夜是如何姿势入睡的,但我一觉醒来却是符合教科书说的也算不错的仰卧姿势。听说这种姿势有利于面部美容,美不美倒无所谓,我昨晚的感觉非常美,但自觉也害怕。
我怎么睡便罢了,但距离我身体不远的也有一个人睡如弓左侧卧对着我,倒是让我心胆俱寒。借着透过帘布的晨光,见她短发不仅散乱,而且还一缕缕地贴面,可能是汗水浸湿后的结果吧。
她杏目紧闭,柳眉微锁,没有驿动的睫毛下,上下眼睑有一淡黑的眼圈。我心里马上想到这眼圈可不是画的,这是疲劳或睡眠不足的反应。
她是总经理李瑜,我的义姐,我的神哪!什么叫不伦,什么叫道德沦丧,我以后也不必到网上讥笑别人了。自己就是道德沦丧的家伙,己身不正,何以正别人的哲理我立刻体会到了。
在极具的后怕下,我清晨一阳刚复的阳气还未表现一半的过程上,什么叫急刹车,什么叫如雷轰顶,男人一切罪恶的根便彻底地蔫了。现在我可来不及担心未来到底会不会成为精神上的阳痿,现在的我只恨身旁没有利器立刻让自己变成东方不败啊!
身前的大美人肤色清淡白皙,全身裸露,芳草清疏,蜷身缩臀,秀挺的两樱桃并排压挤地夹于两侧放的圆润上臂间。虽然不是大型号,但很秀气与尖巧。若是平时目睹此状况,我脸不红心不跳是完全不可能的,但此际的我想要死的心都有了,虽粗粗一瞥,看见全貌,但确实是没有继续欣赏的心情。
极慢极轻柔地转过身来,左侧的曾静可是直挺挺好像在做放松全身紧张和疲乏肌肉的姿态。她皮肤乳白,双峰丰挺饱满,即使这种仰卧姿势也不屈不饶地挺立着。
我没空多看其余,只是把眼神专注在她的双眸处。见她睫毛微动,似要醒来,我的心儿可为她那更为明显的黑眼圈而痛心。我真的是畜生啊,念什么鬼日月神功,从没想过哪一天走火入魔时竟然害了一个又一个。
昨晚我可没梦淫泛精脑袋一片馄饨没留下些许记忆,相反,我脑里留下与曾静在灯光下的疯狂缠绵的激情画面。天!走火入魔到这程度,自己真的是与野兽相差无几了。
我不假思索地蹑手蹑脚从床中挪动到床脚,先是捡起地下凌乱一团有着浅淡黄小花图案的被子,细觉手中有些半干滑腻,原来是激情排下来的余物,其中还有淡淡的血丝。
我再次脑门轰然作响,一霎那羞耻极了,便不敢再细看,总觉得那是我不懂温柔造下来的罪孽。一般的女子,谁经得起那几乎等同暴力的粗鲁动作。
不过为了让她们有被子遮体,我还是仔细而快速地检查一下另一背面是否有这不堪入目的东西。这有些干燥的湿冷之物,若沾上了她们洁美的身体让她们立刻醒来,我除了不忍也是万分尴尬的。
盖好了她们赤裸的娇躯,我狼狈地捡起自己的衣裤灰溜溜地跑到客厅穿好的衣裤。难怪人遇到大问题大苦难会哭爹叫娘,我此番在心头也在喊着我的妈。我的妈啊,您老人家在天之灵赶快赐给我解决这个大问题的办法。就算不是好办法也行,只要有一个应对的方法也足够了。
我颓然地仰靠在布艺沙发上,双手蒙面,脑里一片混乱,千头万绪中,看不到一个理清楚的开头。好久了,才放下双手站了起来,脚步沉重地走向洗浴间。
冷水洗了脸,紧绷的神经便渐渐舒张开来。借用曾静的洗刷用具,我再刷了牙,在满嘴泡沫中我脑海才想起李瑜怎么会掺和在这件事故中。
检查搜寻记忆,我隐约记起来曾静在昨晚有曾跟我说她和李瑜的事。这记忆虽有些模糊,但我还是靠更多与此类相关的记忆信息把它勾勒清楚了。
这许久时间来,王振不止一次地跟我讲他偶遇的一些怪现象。作为曾静的助理,有时他无意发现自己的这个部门经理曾静跟总经理李瑜关系也好的过头了。
所谓过头,就是指两人言谈举止太过亲密。按一般人看来,两人除了闺中密友的情谊外,甚至还有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在王振说到第三次时,我也觉察出意外了。但我先骂的人便是这个死胖子。
在我严厉喝斥他从此闭嘴外,也在无情地追问下,王振老实交代他心里的疑团只跟我这个老大提过,家里的老大林云他可不敢毛毛躁躁胡乱告诉她。
“俗话说女人话多,一人得知,三人就会成开成秘密会议。若是传扬出去,以后就家破人亡不可能继续在惠联集团混了。”
当时的王振指天发誓,信誓旦旦,满脸追悔莫及的表情下。这些话语,我至今历历在目。
“知道就好,见好就收。王振啊,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西欧某国早从法律上规定过这种爱恋都可领结婚证滴,我们也不必大惊小怪。南州早有女同志吧,但我们总经理和曾静从未私下里跑到那场合,估计也不会家喻户晓。再说,女同总比男同好,虽然会导致稀有资源少一些,但总比男同遍地传播艾滋病为好很多。为防微杜渐,你现在马上从我的视线里消失,这也是为我们兄弟的纯洁的大局关系着想。”
“老大!我要跑了。在最后我除了说黄河之水,滔滔不绝,都抵不过我对你的敬佩,我还能说什么呢?”
脑海里回想出这一幕幕画面,即使在这煎熬人的时刻我也情不自禁地路出些许的微笑。想起王振圆滚滚大过任何三围最后一围标准几倍的屁股,幸好我们从未一起赤裸睡过,不然大吐特吐的必定是我!
总经理李瑜为何会半夜跑来的问题虽有一些明白,但其中更有很多些的问题我始终搞不懂。既然知道我留宿在此,甚至明目张胆地横刀夺爱的把戏正在上演,她不仅不气愤地拿刀阉了我,还任凭我摆布搞什么一箭双雕予取予应的好戏?
想不明白也没办法啊!此番她们两人也还没起来,叫她们起来嘛自己不忍心好像也没那个胆。自己独自逃之夭夭吧,天生的责任感也不允许自己变成贱人后在彻底地蜕化成卑鄙小人。苍天啊!望望镜子里自己满脸愁闷苦悲的脸,看来我能做的只是静候她们爱杀爱剐了!
半掩的洗浴间门突然被推开了,一脸酡红满身依旧狐媚香味但穿了衣的曾静意料之中地呆了一下,她双手轻掠了纷乱的长发下,然后双手便顺势下沉叉着小蛮腰,大发娇嗔起来。
“死人!我还以为你作孽后玩消失呢,原来你并没有死去呀。”
“是很想死,可问题没解决,不敢死。”
“解决了就可以死了吗?”
“你们说可以死我就死吧。”
“快去厨房为我们做些清淡的早餐吧,这地盘我和瑜姐要用。”
“她,她她没暴走吗?她有没有对我咬牙切齿?”
“你就只怕她吗?我怎么办?算了,你问那么多干嘛,事情不是要一件件按顺序解决的吗?”
我不敢回嘴,乖乖地出来然后用眼睛定定地注视着那间紧闭的卧室门,心里真是忐忑不安哪!曾静就不用说了,毕竟我们曾经相爱过,也亲密接触过。但对于总经理李瑜,我明摆着是以下犯上,乱了三纲五常,如果在封建时代,按律斩首是不可能的,途径只有一二种即千刀万剐或五马分尸这样才能以儆效尤拨乱反正端正社会风气。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