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有时会暗地里和其他两人比较身材,可是除了娇小以外,总找不出别的地方可以拿得出手的……
还有,最近妮娅总是时不时的会呕,好象是有了……因为那个已经停了几个星期了。
怎么这么奇怪,安和索菲这么久了,没什么动静,倒是妮娅最后来还是先中奖?
快当爸爸的兴奋实在无法形容,尽管她不是第一个怀上我孩子的女人。以前世界的女朋友也有,可是那时我们的能力不足以摆平那个现实的虚荣眼光,我不能通过她家的同意娶她,于是那个无辜的小生命连看到那个世界一眼的机会也被无情的剥夺了。
现在随时都有四个女仆小心翼翼的侍候在旁,把她当成神一样供着,尽管她此时的身材还看不出任何的异样。
走路有人扶,吃饭有人喂,就算看书都有人读出来。用她自己的话来说:“我要变成一只什么都不会做的猪了。”
可安很羡慕。
她的眼神写的全是这两个字,她常常把小脑袋帖在妮娅的肚皮上听动静,尽管现在什么都听不到。
她还常噘着嘴问自己:“为什么不是我?”
小傻瓜一个。这种事往往跟男方有关,是不是我每次没“尽兴”?现在妮娅有了,我便不敢去碰她,于是安和索菲常常被我弄得哇哇叫,而妮娅只能面红耳赤的在一边春情勃发的听着。
妮娅不止一次在我耳边骚动的说:“下次我去外面等着,这样下去我受不了了,简直是折磨。”
我只能用手揉揉她坚挺的酥胸来安慰一下:“可是没办法,亲爱的,要是我们把持不住,对孩子不好的。”
“孩子孩子,又是孩子,是孩子重要还是我重要。”妮娅不开心的问。
“你跟母鸡一样重要,孩子和鸡蛋一样重要。”妮娅一笑就没了郁闷,只是和安一样,拧我的腰间。
草原上的夏天并不很热,只不过很干燥,一眼望不到边的青草,此时全耷拉着脑袋,黄黄的跟内分泌失调似的无精打采。
上一次全歼了狼骑,全大陆都还在津津乐道不止。狼骑代表的什么?是无敌,可是几天工夫这只无敌的部队就成了历史,只能出现在记忆和呤游诗人的歌里。而随之而来的,则是凯撒民众大规模的溃逃到我方境内,一时间又是人口大增,还好随着几场胜仗,带来了其他一些国家的贸易。现实就是这样,你力量小了,鬼都不鸟你,等你强大了,个个都来和你套近乎。现在绿原城几乎就是凯撒的塞班,哪个国家的人都有,卖东西的商铺多开辟了三条街,可每天还是有外地来的商人因为铺外而发生争执,有的还大打出手。
“殿下,上周境内多了流民三万二千人,其中一万八已经安置妥当,另外有十八起纠纷案,全是因商铺或民居而起的。”老道抱着厚厚一摞卷宗,微躬下腰,小眼睛却透过快掉到嘴上的眼镜看着我。
我无奈的揉揉太阳穴,看了高坐在王位上心不在焉的卡卡一眼:“还有什么事吗?”
诺里从座位上站起来说:“殿下,我军士气经几场大胜之后已经非常高高亢,是不是在财政允许的情况下多招募一些士兵?将与鲁鲁的决战中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准,这事交由你去办,兵一定要精,不要凑数的。”
“是。”
把一系列头疼的政事一一批复下去,真恨不得撂挑子不干了。这个死卡卡,成天就记挂着玛丽安的大肚子,什么都不管了,都丢给我去做,我他马的一月才二十个金币,犯得着这么拼命吗?
话又说回来,这小子找到一个好帮手。虽说具体政事我不懂,可只要用对人,具体的事自然有人办,我只要指出一个大方向,现在的凯撒跟我们当初刚刚到的时候的萧条样子,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宽大的石板路可以并容四辆马车直行,路两边是引水灌浇的矮木丛,虽然只有半人高,却让路上怕了太阳的行人至少有个遮荫处。再往两边是用烟草贸易换来的卡拉格石料砌成的房子,没想到卡拉格却不得不将烟叶出口给我们或塞班,然后制成卷烟再返销给他们。克里斯蒂安估计自杀的心都有了。城里还有一个巨大的广场,一个圆形水池,正中央正是我和卡卡的巨型石雕,纪念那场估计世世代代都会传诵的“灭狼之战”——尽管这其中没卡卡什么事,但我坚持要把他的雕像也弄一个。很简单,至少他才是凯撒的国王,才是大BOSS。
城南以贸易为主。各地来的小贩或商人往往找不到可以出租的店面,就用一匹马拉着车当是流动商铺,向行人兜售自己的货物。两边不少餐厅都是汇集了各地不同风味的小吃,当然大多数还是本地人最爱的烧烤。走就这里就听得见喧闹的讨价还价声和小贩们惊天的吆喝声,间其一队队路过的巡逻兵都不能让他们稍稍安静一点。因为只要不闹事,这些巡逻兵才不会去找他们的麻烦。
城东是典型的富人区,这里的房子动不动就是好几十幢,一个超大的院子,门口都有私兵的那种,比起城南的热闹,这里简直就是门可罗雀,只有偶尔路过的几个没有乘坐马车的人会遭来私兵们狐疑审视的目光。
话又说回去,现在的一切是谁带来的?不就是那个玉树临风英俊不凡又学富五车博古通今的我带来的?
有时觉得自己真的很牛X,除了听取那些琐碎的商业纠纷时的头大以外。粮食不愁,可以直接用烟草换。武器装备现在把塞班都比了下去,现在我还跟我老岳父做生意,尽管他总把价格压得低低的,然后再套近乎的说这些钱以后还不是留给你之类的话。
我想,再过一年或两年,这场战争应该就可以结束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