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偏将应了一声,拍马上前,直奔至吊桥旁,望着城上大声呼喊道,“公子回城,赶快开门!快开……啊……”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只听惨叫一声,立时坠落马下。刘琦看时,大吃一惊,只见那偏将喉咙上正插着一枝羽箭,鲜血不停地涌出,已是一命呜呼。
“哈哈哈哈!”正当刘琦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只听得喊声大震,城头上霎时兵马尽出,各举刀枪,点起上千火把,照得半边夜空有如白昼,当中竖起“赵”字大旗,一将立于旗下,披甲持弓,哈哈大笑道,“刘琦小儿!你家爷爷赵晟早就拿下了城池,正等着你呢!”
原来,趁着雾色偷渡过江的,除了张寒之外,还有赵晟所领的三千人马。按照宇文寒涛的计划,张寒负责在江边埋伏截杀江津援兵,赵晟则在江津城边埋伏,只等守军出城增援水寨的时候,便乘虚诈开城门,夺取城池。
“可恶!中计了!”正当刘琦悔恨不已的时候,只听得城头赵晟一声令下:“放箭!”霎时间,箭如飞蝗,自城头倾射而下。江津残兵抵挡不住,只听得惨叫连连,登时死伤近半。
刘琦心知大势已去,眼下保住性命才是关键,当下拨过马头,急道:“撤!快撤!”便打算领着残部夺路而去。
岂料,江津残兵刚刚掉过头来,却听得一阵喊杀声夹杂着急速奔驰的马蹄声,迎面而来,却是张寒领兵追赶上来。
“刘琦!纳命来!”张寒大喝一声,飞马冲入江津军阵中。刘琦手下两员偏将拍马挥刀赶来拦截,却被其一枪扎透,穿在了一起。张寒丝毫没有停留,撒手弃了长枪,拔出腰间佩剑,仍就飞一般地向刘琦奔去。
刘琦哪曾见过这么狠的架势,早就惊得肝胆俱裂,哪里还敢与其交锋,急忙拨马欲走,怎奈有伤在身,慌乱之间又失了方寸,以至于手忙脚乱,竟然驾驭不住座下战马。好不容易拽过马头,张寒已然纵马飞至近前,没等刘琦做出反应,寒光一闪,长剑已然透胸而过。刘琦双目圆睁,鲜血自口中喷涌而出。
张寒一把抓住刘琦盔缨,拔出剑来,将其首级枭下,随后提着首级高高举起,厉声喝道:“江津众军听着!刘琦已死,想要活命的,快快放下武器!如若不然,格杀勿论!”
此时,刘琦部下已然只剩几十人,早已士气大堕,军无战心,眼见刘琦被斩,哪里还敢顽抗,登时纷纷抛下手中兵器,跪地呼喊求饶。张寒命人全部收押,便收兵入城。
与此同时,张逍、皇甫擎天也已然全歼江津水军,占领了水寨,一面收军清理战场,一面差人往巴陵报捷。
当捷报传到张擎手中之时,他正同宇文寒涛和王朋一起在帐中吃早饭。待看完捷报,张擎大是欣喜,谓宇文寒涛和王朋说道:“两位先生真是神机妙算!江津这一仗打得非常顺利呀!”
“主公过奖了!”宇文寒涛与王朋相视一笑,拱手说道,“我等不过是耍耍嘴皮子,还多亏了众将士奋勇杀敌,才有今日之功啊!”
正谈笑间,又一封捷报送到,却是赵晟、张寒差人所报,俱言已然依计拿下江津城,斩杀守将刘琦,收降兵千余人。
于是,王朋进言道:“如今江津已在咱们手中,我看主公也是时候率大军渡过江去,以便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张擎听言,点了点头,转念又说道:“只是这巴陵不能不留人哪!若是江东趁虚来犯,断我后路,该当如何?”
宇文寒涛捋着胡须笑道:“主公不必担心!可留小儿浩然在此坐镇,再派陈云领水军巡视江上。刘备仅有的水军已经全部被歼灭,咱们的水军也就可以腾出手来拱卫后方了!”
“哈哈哈哈!军师就是军师,真有你的!”张擎闻言,果然考虑得极为周详,当下哈哈一笑,说道,“好!一切就按照军师的意思办!”
于是,便命宇文浩然留守巴陵。大军即刻集结,乘船渡过江去。待到江津水寨,同张逍、皇甫擎天会合,便交割水军,命陈云领兵巡视江面,护卫后方,同时兼管后勤运输之职。张擎率领全军于江津城外安营扎寨,便与众将入城安民去了。
劳军安民已毕,已然天将入夜。一骑斥候飞报入来,说道:“启禀主公!江陵守将廖化领兵万余前来援救江津,已被陈枫将军杀退!”话音刚落,又一骑斥候来报,说道:“启禀主公!南郡关平领兵一万前来,与舒乐将军交战,不分胜负,退回南郡去了!”
“好啊!真是太好了!”张擎闻言,不由得拍掌大笑,谓王朋说道,“多亏了子明先生棋高一着,先行断了南郡、江陵援兵的来路,要不然,被这两万兵马兵临城下,还真有些头疼啊!”原来,陈枫、舒乐两处兵马也是王朋一早设计安排下的,与张寒、赵晟所部同时渡江,却兵分两路,截断了通往南郡、江陵两处的官道,以便阻击两处的援兵。
王朋笑道:“主公过奖了!眼下南郡已经被孤立了,咱们应当尽快制定计划,先拿下南郡,然后便可以集中兵力,应付江陵方向的敌军了!”
张擎沉吟了一阵,说道:“话是不错!只是那南郡城防坚固,又有两万余众驻守,只怕一时半会儿之间很难攻得下来!不知道该用什么计策?”
宇文寒涛笑了笑,说道:“主公不必担心!在下早有计划,只是还缺一样关键的东西没有到手!只好先等他个一两天,待人送上门来了!”
张擎甚为不解,问道:“是什么东西?”
“呵呵,这个嘛,暂时不能说!”宇文寒涛卖了个关子,说道,“主公只需要耐心地等上一两天,自然就会明白了!”
“你呀,就是喜欢给我玩些花样!”张擎好气又好笑地数落了宇文寒涛一声,叹道,“算了!既然军师不肯说,我也不再多问了!天色已晚,都早些休息去吧!”
“我等告辞!”宇文寒涛、王朋拱手礼毕,拜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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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的来说,诸葛亮这两天是非常的郁闷,为了安排从襄阳和樊城撤兵的事情,他忙得是焦头烂额,两天下来总共没能睡到两个时辰,整个人憔悴了一大圈,不过好在是有惊无险,两处的兵马都平安地撤了回来,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正当诸葛亮在帐中看着地图,盘算着应当如何应付长沙军的时候,刘备突然拿着军报冲进帐中,满面焦虑地说道:“军师啊!这下糟了!刚刚接到廖化从江陵送来的军报,说前日长沙军趁着夜里天降大雾,潜渡过江,袭取了江津城,刘琦被杀,廖化前去增援也被长沙军截住,败回江陵了!”
“什么?”诸葛亮闻言,脑子嗡的一声就大了,急忙上前拿过军报看了一番,登时顿足而叹,说道,“唉!这都怪我料事不周,没想到长沙军居然这么快就动手了!我真是糊涂啊!”
刘备见其自责不已,急忙劝道:“军师连日操劳,也不能怪你!眼下江津已经丢了,只怕南郡和江陵也将不保,还请军师尽快定下计策,设法御敌才是啊!”
诸葛亮思量道:“既然江陵的援兵能被长沙军截杀,那么江津去往南郡的道路,只怕也已经被截断了!如此一来,则南郡便成了一座孤城了!眼下只能派人从小路送信给关平、刘封,命他二人据城坚守,无论如何都不能出战!我想,凭着南郡的城防,加上城中的两万人马,应该能支撑一段时间!我来日便亲自率领大军前往江陵,抵挡长沙军!”说罢,又拱手一拜,谓刘备道:“至于江夏,就全仗主公了!我料曹仁、夏侯?与我军相持许久,消耗也很大,相信一时之间不会有什么动作!”
刘备道:“既如此,一切就全由军师来安排吧!”
于是,诸葛亮当即修书一封,令人快马送往南郡,一面传令诸将,收拾兵马器械,来日出兵江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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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时分,六个黑影在林中小道上纵跃起伏,疾速奔驰着。这六人,清一色的夜行装束,腰间挂着短刀,脚步轻盈,身法敏捷,一面飞快地奔跑之间,还不住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突然,嗖的一响,破空声起处,只听跑在最前面的一人闷叫一声,登时倒飞出去,摔倒在地。其他五人几乎同时停住脚步,扫了那人一眼,只见其喉咙上正插着一枝羽箭,两眼睁得斗大,鲜血从喉咙和口中不断地涌出,想来是活不了了。那五人各自拔刀在手,其中四人各占四方,当中围住一人,都高度紧张地注视着四周。
只听得四周喊声震起,火光起处,一队兵马围了上来,将五人团团围住。一将提弓出马阵前,身后一员掌旗校尉,手举一面大旗,上书四个大字:“江陵陈枫”。
原来,宇文寒涛一早给陈枫的将令,不但吩咐其当道下寨,将官道截断,同时还要密切巡视小路,防止刘备军的斥候往来传递消息。陈枫从早守到晚,总算是给逮了个正着。眼见这六人身着夜行装,个个身手矫健,任谁都不会相信他们是出来散步的。是以陈枫一上来就一箭射杀当先一人,顺带看看另外五人的反应,却见那五人没有丝毫的慌乱,而是迅速结成阵势,便已然明白,这绝对是群训练有素的斥候。
“给我拿下!”随着陈枫一声令下,手下士兵即刻举着兵器,呐喊着冲了上去。却见那五人突然挥手,撒出一地的铁蒺藜,只听得一阵惨叫,冲在最前面的长沙军士兵收不住脚,踩在铁蒺藜上,顿时倒下一片。
就在长沙军阵列稍现空隙的一瞬间,那五名斥候趁势四散开来,各自夺路而逃。哪里知道,那五人动作虽快,却快不过陈枫的箭。陈枫眼见五人脚步稍动,当下抽出五枝羽箭,搭在弦上,一记五箭连珠,却是分别射向五个不同的方向。
那五名斥候刚刚抢出两三步,便无一幸免的被羽箭射中,各自倒地身亡。只听陈枫冷笑一声,说道:“跑?能快得过我的箭么!来呀!给我搜搜他们身上!”偏将应了一声,即刻跳下马来,奔上前去。就在此时,陈枫突然眉头一皱,斜过眼去,瞄了一眼旁边的一棵大树,心里暗自琢磨了起来。
那偏将在死去的六名斥候身上翻弄了一会儿,便回到陈枫马前,说道:“启禀将军!只在他们身上找到刘备军的腰牌,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说着,将所找到的六块腰牌呈了上去。
陈枫接过来一看,果然是斥候所用的腰牌,思量了一番,笑道:“咱们这次一下子干掉刘备军六名斥候,虽然没什么收获,也算是大功一件!好了!时候不早了,收兵回营,也好早些替受伤的弟兄们治伤!”
“是!将军!”偏将应了一声,立即传下令去。于是,众将士一面搀扶着受伤的同伴,一面各依队列回营而去。待众将士都走后,陈枫这才拨马跟了上去,林子里又是一片死寂。
一轮明月洒下缕缕柔光,照在四周显得异常祥和,只有地上静静躺着的六具尸体,无言地诉说着先前所发生的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可怕的沉寂终于被打破了,一个人影唰的一声从一棵枝叶茂盛的大树上跳了下来,他的装束同先前那六名斥候一模一样。只见那人飞快地跑到那六具尸体旁,单膝跪倒在地,抱拳行了个礼。
就在他转身正要离去的时候,突然一道寒光自林中射出,还没等他做出反应,一枝羽箭已然穿透了他的咽喉。只见那人一手抓着羽箭尾端,瞪大双眼,张大嘴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只可惜倒头来还是没能说出口,便仰面一倒,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这时,十数轻骑自林中转出,当先一人手持长弓,却不是陈枫是谁?原来,陈枫先前已然察觉到那树上略有动静,又见在之前六人的身上搜不到文书之类的东西,便留了个心眼,一面传令收兵,却暗自带着十几个人潜伏在暗处,专等此人主动现身。
陈枫跳下马来,走到那人近前,见其双目圆睁,满脸惊诧之色,当下冷冷一笑,说道:“你们会声东击西,难道我就不会引蛇出洞么!”说着,俯下身子,在那人身上翻找了一番,果然除了斥候腰牌之外,还有一个用火漆封口的锦囊,当下欣喜不已,急忙唤道,“来人哪!”
“将军有何吩咐?”偏将急忙飞奔上前,拱手拜了一拜。
陈枫将所获的七块斥候腰牌连同那锦囊一道递了过去,吩咐道:“马上把这些东西送去江津交给军师!千万不能耽误,知道么?”
偏将接过腰牌和锦囊,拱手一拜,说声:“末将这就去!”当下转身上马,飞奔而去。陈枫又命人将那七名斥候的尸首就地掩埋之后,这才回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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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腰牌和锦囊送到宇文寒涛手中的时候,已然是天色微明了,宇文寒涛打发那偏将回去之后,仔细地检视了一番锦囊和腰牌,若有所思地在帐中踱起步来。
待到用过早饭,宇文寒涛便带着腰牌和锦囊前来张擎帐中,却见皇甫擎天和张逍也都到了,当下见礼已毕,笑道:“擎天兄和子平怎么来得这么早啊?”
皇甫擎天哈哈一笑,说道:“军师来得也不算晚嘛!”张擎也笑着问道:“军师此来,想必是有了破敌的良策了吧!”
宇文寒涛笑道:“昨夜陈枫将军在小路截杀了七名刘备军的斥候,截获了一个锦囊,请主公过目!”说着,将腰牌和锦囊都递了过去。
张擎接过来一看,果然是刘备军斥候所配的腰牌,当下大喜,说道:“好啊!振宇可是立了一大功啊!”看了看那个锦囊,见并没有开封,便问道:“军师啊,这锦囊里面是什么?”
“不知道!”宇文寒涛一句话,差点让张擎三人被口水噎死,只见他捋着胡须,气定神闲地说道,“若是我所料不错,这里面应该是孔明给南郡守将关平、刘封的书信!”
张逍道:“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打开看看?”宇文寒涛一脸无奈地说道:“我也想啊!可是这锦囊是用火漆封口的,若是破了封口那就没法还原了,这样一来,那下一步的计划也就没办法进行了!我之所以一大清早跑来找主公,就是想商量一下,看看有什么办法既可以取出里面的书信,又不必破坏封口!”
张擎反复看了看那个锦囊,皱起眉头说道:“不太好办!若要不破火漆将里面的书信取出,除非用针挑开锦缎上的丝络!可咱们都是大老爷们,这女红针织的活儿可是一窍都不通啊!”说着,叹了口气,又道:“可惜无箴不在!不然,她应该能有办法!”
皇甫擎天闻言,说道:“要说这针线活,小女嫣然倒是有些本事,不如让她试试!”张逍应道:“也好!姑且试试无妨!”张擎同宇文寒涛也都点头表示赞同,于是便命人去传唤皇甫嫣然。
过不多时,皇甫嫣然来到,拜礼已毕,问道:“不知主公唤嫣然前来,有何吩咐?”张擎将锦囊递了过去,说道:“嫣然哪,这里有一个锦囊!你看看有没有办法可以不破坏火漆封口将里面的书信取出来,然后再原封不动的把它还原起来?”
皇甫嫣然接过锦囊看了看,笑道:“这倒也不难!只需用绣针挑破锦囊边角,回头再织补归原!我敢保证,一般人绝对看不出来!”
“好!”张擎闻言大喜,吩咐道,“说干就干!这就动手!”
“是!”皇甫嫣然应了一声,自随身包囊当中取出一根绣花针,轻轻地挑开锦囊一角的丝线,破开一道口子,然后将其中的帛书给挑了出来,交给张擎。
张擎接过帛书一看,果然是诸葛亮的亲笔书信,上面吩咐关平、刘封不得轻举妄动,只需凭借城防固守一段时日,稍后别有安排等等,署名处还有诸葛亮的印鉴。当下叹道:“果然不出军师所料!的确是诸葛亮给南郡下达的指令!”说着与张逍、皇甫擎天传看一番,便交给宇文寒涛。
宇文寒涛看罢,长舒了一口气,笑道:“好极了!有了这封书信,南郡便唾手可得了!”
“哦?”张擎闻言,若有所思地问道,“莫非,先前军师所说的攻取南郡的关键之物,便是这封书信?”
宇文寒涛笑道:“正是!我早料到孔明必定会对南郡有所指示,便一早吩咐陈枫小心提防斥候,务必截下此信!”
张擎不解地问道:“只是,军师要此信有何用处?”宇文寒涛哈哈一笑,说道:“主公难道忘记了么,我与孔明可是多年的师兄弟呀!对于他的字迹,我可是了如指掌啊!有了这封书信,另行伪造一封命刘封、关平出战的文书又有何难!”说着,走到案旁,取来一块绢帛,提笔疾书,少时便作成一封书信,当下捧到张擎面前,说道:“主公且看!”
张擎接过一看,果然与诸葛亮的字迹一模一样,只是内容却换成了命令刘封、关平领兵出战,会同江陵兵马一同围攻江津。当下赞道:“军师果然是妙手啊!”又递给张逍、皇甫擎天看了一番,两人都是连连称妙。
张逍忽然想起一件事,不无忧虑地说道:“字迹是很像,可是那印鉴又该如何仿冒?”宇文寒涛笑道:“子平倒也心细!不必担心,这么小小一副印鉴,还难不倒我!”说着,走到帐外,问帐前侍卫要了把刀,走到一边的兵器架旁,在供士兵们锻炼所用的一根竹棒上削了一截下来,便转身回到帐中,自案上取来一把拆信用的小刀,当下在那截木棒的截面上雕刻了起来。张擎等人都饶有兴趣地站在一旁观看着。
过了一个多时辰,宇文寒涛放下小刀,轻轻地将木棒上的木屑吹掉,又擦拭了个干净,这才沾了沾印泥,然后在先前所写帛书的署名处,轻轻地烙上一印,又吹了一吹,这才松了一口气,叹道:“大功告成!”便将帛书又给众人一览,只见那印鉴果然与诸葛亮所用不差分毫,都不由得交口称奇。
宇文寒涛将帛书折了几折,便递给皇甫嫣然,吩咐道:“来!嫣然!将这封信重新封回锦囊当中去!”
皇甫嫣然应了一声,便将帛书自锦囊开缝处塞了回去,抚弄平整,然后取出针线将锦囊缝补完整,这才递还给宇文寒涛。
宇文寒涛接过锦囊反反复复地看了许久,果然没有丝毫破绽,当下叹道:“好啊!嫣然的手艺果然不凡,真是天衣无缝!如此一来,咱们便可以进行下一步的计划,拿下南郡是易如反掌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