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军中怪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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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越总算真正品味到了古人的豪放,在这个全城欢庆的夜晚,每个人都喝得七荤八素的。活跃分子陈登甚至高歌大喝,不醉不归,醉也无归。不时赢得阵阵喝彩,气氛一次又一次进入高*潮。

    糜贞看着醉趴在桌上的张越,不可思议的摇了摇头。这些男人,为什么总喜欢把自己灌成这样?因为答应了貂蝉,她和小泥巴叫来了一辆马车,将张越丢在车里。

    强将手下无弱兵,看似弱不禁风的小泥巴驾着马车,走在平坦的青石砌成的街道上,糜贞陪张越坐在车里。透过窗外阑珊的灯火,糜贞的目光再次落在张越俊朗的脸上。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呢?居然能让不食人间烟火的貂蝉姐姐,如此关怀备至。还有他那种似曾相似眼神,总让自己觉得在哪里见过。冥冥之间,总觉得自己和他有某种联系,却又想不起来。早在自己出生的时候,左慈先生就对自己父母说过,此女命带异相,此有一段奇缘。

    糜贞这样盯着张越那熟睡的脸时,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紧张,让她变得有些慌乱。心跳加速,脸郏菲红。我这是怎么啦?糜贞忍不住问自己。在徐州城里,糜贞虽然是一个心慈仁爱的女神医,却也是一个心高气傲的女孩子。她自信没有对任何一个男人动心,包括自命不凡的风流公子陈登,足谋多谋的儒生孙乾等。

    张越是唯一一个让自己冰封的芳心泛起波澜的人,按医书上说,自己这种症状,是发春的现象。想到这个淫秽的字眼,糜贞无缘无故露出一丝难以言寓的羞涩。

    突然,熟睡当中的张越翻了个身,一把抓住糜贞的小手,喃喃自语道:“神仙妹妹,不要走,跟我回二十一世纪去。”

    啊——糜贞差点没叫出声来,张越那句莫名其妙的话,听得她稀里糊涂的。不过好在张越翻了个身后,嘴巴微微动了几下,又沉沉的睡去。嘴角上,还带着一丝甜甜的微笑,样子居然可爱极了,这让糜贞实在不忍心抽出手来。

    第二天张越伸着懒腰,打着哈欠起床的时候,发现自己房间的桌子上,居出趴着两个女孩子。小泥巴和糜贞?她们怎么在这里?昨晚的事,他一点都记不起来了。只知道自己喝高了,后来。。。。。。。天知道。

    两个女孩子就这样趴了一晚?张越拿了件衣服,就要去给两人盖上。不料手刚碰到糜贞的香肩,她人就醒了。

    “你醒啦!”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道。当糜贞看到张越手中那件还没有来得及为自己披上的衣服,心中升起一团暖意。

    “昨天晚上是你们两个送我回来的吗?”张越环顾了房间一眼,屋子里有点乱,空气里还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酒味。

    “你还说!”糜贞想起昨晚的事,脸倏地红了。这家伙的手真不老实,抬他进来的时候,差点让他摸到那里去了。

    “呵呵。。。。。。”看来自己昨晚干了不少坏事,人家姑娘的脸都红成这样。张越尴尬的一笑,伸着懒腰走上出去。

    “糜贞,糜贞。”

    “糜贞,糜贞。”

    张越刚一出来,就听到门外有人在叫糜贞的名字。打开门一看,原来是孙乾和糜竺。两人顾不上和张越打招呼,直接闯了进来。

    “糜贞,糜贞在吗?”

    “哥,出什么事啦?”糜贞听到声音,从张越屋里出来。孙乾一见,气得没差点崩溃掉。“好你个张越,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居然,居然连贞儿也不放过?”

    “小孙子,你胡说什么?”糜贞气得一跺脚,也不理孙乾。径自走到糜竺跟前,“哥,咱们走。”糜竺当时也懵了,妹妹怎么从那里出来?那可是大男人的房间啊。好在小泥巴及时出现,才解了两人心头的疑惑。

    “快走吧!军营里出事了。一早起来,将士们又拉又吐的,病倒了一大片。”糜竺的眼神瞟过张越,拉着妹妹急急走了出去。孙乾郁闷的瞪了张越一眼,气乎乎的走了。

    这个家伙太可恶了,抢走了貂蝉,又在打糜贞的主意。

    三人离去,小泥巴挺着发育得蛮不错的大胸走过来,嘟嘟哝哝道:“小姐怎么还不回来?”当她双手放开时,张越无意中发现,小泥巴的胸前有一个淡淡的手印,其大小与自己的手掌相符,难道。。。。。。?

    为了证实心中的疑惑,张越恶作剧的问了句,“小泥巴,你衣服怎么脏了?”

    “啊——”经张越提醒,小泥巴低头一看,然后羞愧的大叫一声,捂着脸跑回了自己的房间,任张越怎么叫都不开门。

    “我早就知道曹操没这么大方,一定是他留下的粮草出了问题。”张越在院子里呆了一阵,自言自语说道。

    貂蝉去北海接太史慈的老母去了,估计没有两天时间不会回来。张越背着双手踱在院子里,思量着自己下一步的行动。按照历史的记载,徐州一年之内不会再有战争。但吕布这只世之枭雄,很快就会对徐州虎视眈眈,自己应该样帮刘备巩固徐州的防御呢?

    正想着,糜贞又匆匆从外面进来,只见她眉头紧皱,面有难色。走到貂蝉的房间,拿了她落下的小药箱就要走,张越迎上去问了一句。“发生什么事啦?是不是曹操的粮草有问题?”

    糜贞摇摇头,“将士们大都发热、腹痛、里急后重、大便脓血等症状。我查了很多医书,都找不到病症,真是急死人了。”

    “哦?是不是痢下物为黄赤色,或纯赤色,有时腹痛,里急后重,小便赤热?”自小熟知医理的张越若有所悟,好象在医书上见到过这种病。

    “咦?你怎么知道?”听张越这么一说,糜贞喜出望外。

    肯到糜贞的肯定,张越心中有底了。在他看来,只不过一种小疾病而已。只是自己一时想不起那药方,不由有些犹豫。

    “到底是什么,你快说啊!可把人急死了。”糜贞哪里经得起他这么折腾,好不容易有点眉目,岂能轻易放过?她急得一张娇脸都红了。

    原来女孩子着急的时候,也这么可爱,张越看得有些乐了,缓缓说道:“这种病症叫痢疾,俗称肠辟,也叫滞下。多发于夏秋季节,由湿热之邪,内伤脾胃,致脾失健运,胃失消导,更挟积滞,酝酿肠道而成。”

    “咦!咦!咦?你说得一点都不错,张越,你是不是也懂医理?走,快跟我去军营看看。”糜贞见张越说得有模有样,一时心急,竟直呼张越的名字,还一把拉着张越的手急急朝军营走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