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一看便知是个一无是处的花花公子哥,小圆盖帽,绸缎大红印长衫,手里拿着一把斯文扇。长得倒挺白白净净的,倒是一付油腔滑调的嘴脸,人才刚上二楼,一双带着偷腥似的贼眼,已经扫遍了全场,目光无可置疑的落在酒楼里唯一的亮点上。
“哇!神仙妹妹。”
这眼还真贼,见到蝶梦儿后,眼神都不一样了。马上挺直了腰身,摇了摇手中的扇子,不过看到蝶梦儿冷森森的目光,愣是没敢过来。却随便找了个临近的位置,左一句右一句同人家瞎聊着,眼神却一刻也没离开过蝶梦儿。
“张大少爷,你怎么来了?”看到此人,掌柜立刻拉着笑脸贴了上来,“您要点什么?”
这时,张越的酒菜已经到了,张越自顾自瑕的喝起了小酒,他早知道古代女子大都有喝酒的习惯,尤其是练武之人。而蝶梦儿果然一点也不客气,拿起另一壶给自己倒满了酒。
两人正吃着,也无暇搭理那种无聊的人,谁知对方张口就给众人一个意想不到的惊雷,只见他斜瞥着蝶梦儿动人的身段,手中的扇子指了又指,“今天就不在这里喝酒了,就把她给我打包了吧!”
噗——
这人果然是色胆包天,在场的人一听,包括张越在内,嘴里的酒水全喷了出来。看来有人要遭殃了,依蝶梦儿的性子,这小子不死也得扒层皮。掌柜一听,在心里直叫爷爷,“你小子能不在这里闹事行不?”眼看就兵临城下了,还真不叫人活。
谁知蝶梦儿偏偏充耳不闻,用极快的速度吃完了两碗酒和一只鸡腿,抓起桌上的剑,面无表情地对张越说道:“吃完了吗?我们走!”
张越摸了一下口袋,这才想起没带钱。在山谷里呆了这么久,早就没了这习惯。蝶梦儿似乎知道了他的难处,冷若冰霜的对掌柜丢下一句,“饭钱由他付!”
张越还以为她说的是自己,没想到她竟指着刚才那惹事的主儿。张大少爷这下可乐了,终于逮到了在美女面前表现的机会,他带着几分痞气走近张越,趾高气昂的蹊落道:“小子,没带钱还泡妞,丢人不你?”
“掌柜的,这位妹妹的饭钱算我头上。”冲着掌柜叫了一声后,居然大胆的伸手就要去揽蝶梦儿的香肩。“神仙妹妹,跟哥走吧!”
张越正睁大眼睛,耐闷道:这丫头什么时候有这般好脾气了呢?看来非我出手不行了。正要提着凳子砸过去,突然听到一声惨叫,“啊——”
蝶梦儿手中的剑鞘重重的抵在对方的小肚子上,出手有多重别人不知道,只见这位张公子脸的上汗珠如暴雨般叭嘎叭嘎落下。
“你竟敢打我?”
蝶梦儿根本无视对方的表情,冷冷道:“就刚你刚才那句话,要你顿饭钱算是便宜你了。竟敢对本小姐动手动脚,去死吧!”
说罢,又飞起一脚,直接将对方踢下二楼,向窗口飞去。半空中传来后者的惨叫和竭厮底里的呐喊:“你竟敢打太守的儿子,你们死定了。啊哟,我的屁股。”
张越听到蝶梦儿那句有些幼稚的话,心里就直想笑,这丫头真好骗,一顿饭钱就可以打发了。看来还是太单纯啊!以后要多多调教调教才是。
只是没想到那花花公子竟是张绣之子张泉,这次怕是闯祸了,可他看到蝶梦儿依旧事不关己的样子,苦笑着对她喊道:“走吧!”
有人敢在宛城打太守的儿子张泉,怕是来者不善,所有的人竟然眼睁睁的看着两个温柔的霸王餐者大摇大摆离去,居然没一个敢吭声的。
“站住!想走?”
在酒楼门口,又被张泉拦住了,这次他身边多了几个跟班模样的人。“来人,把他们两个绑了。哎吧,我的屁股。”张泉又极不雅观的揉起了屁股,样子滑嵇得实在令人捧腹。
几个跟班正要上前,蝶梦儿牵出了赤兔马,宝剑横指,“滚!本小姐的剑从不伤贱命,别惹我!”
一道白虹闪过,势若娇龙的剑气直指张泉,剑未出鞘,锋芒尽露。这把剑竟然连剑鞘也是洁白如玉,有一种晶莹剔透的神韵缓缓在剑身游动。
白虹!蝶梦儿手中的宝剑竟是东吴六大名剑之首的白虹剑,太让人惊讶了。这丫头浑身都是宝啊!张越在心中暗喜。
“你。。。。。。你。。。。。。”张泉立刻感到一股冰冷的杀气遍布全身,两股战战,正不知如何对策,身后远远走过一队人马。“贤侄,你这是干嘛?”一个中年文士骑着高头大马过来。看到这种场面,心里便明白了几分,宛城候这宝贝儿子,那根淫劲又不对了,只怕这回碰上了硬点子。
“贾叔叔,你来得正好,她。。。。。他欺辱我,还把我从楼上摔下来。”这只禽兽硬是把目标指向了张越。这个时候还真懂得怜香惜玉啊!张越笑看着来人,暗自猜度,对方莫不是阴暗谋士贾诩吧!
听说此人用计无所不极,中者永不翻身。历史上曹操就在攻打宛城时,痛失典韦和长子曹昂,可谓是教训惨重。这一切,可都是他阴暗谋士贾诩的功劳,张越不禁对来人多了个心眼。
中年文士鹰灼般的眼神迅速扫过两人,目光落在蝶梦儿手中那匹赤兔马身上。赤兔马的神骏,可谓是天下皆知,侥是贾诩这样沉稳老练的人也不禁发出一声惊讶:“赤兔追风?你莫非是。。。。。。”
“哈哈。。。。。。贾先生眼睛真毒!这样你也能看出来。”张越知道身份已经被识破,干脆也不遮遮掩掩,大笑出来。
“原来真是天扬先生,快请,快请!”贾诩的目光瞟过蝶梦儿,终究没好意思问出口。
“怎么?他。。。。他就是张天扬?这怎么可能?”张泉摸摸脑袋,看着那班下人,“你们说,你们说,我这顿打是不是白挨了。”说完又滑嵇的抱着屁股,“哎哟,我的屁股。”
宛城太守府。
一个三十多岁的精壮汉子正在庭院里练枪,他便是人称北地枪王宛城候张绣,自从叔叔张济因喝了曹操的慢性毒酒,中流矢身亡之后,张绣便天天发奋练枪,誓报杀叔之仇。
最近又听到探子来报,曹操似有取宛城之意,因此他更是心肿忧忧,将满腔的恨意全部甩在这杆虎头金枪上。张绣乃三国武术名家童渊的大弟子,赵云的大师兄,一套百鸟朝凤枪法在北方可谓是独占鳌头,成了名副其实的枪王。
可张绣再厉害,也不可能与手握几十万重兵的曹操一争高下,眼见大军压进,自己竟无计可施,张绣一时悲愤,手中的长枪一抖,竟然将庭院之中的一棵百年老树穿肠而过。
这时,贾诩匆匆走进来,在张绣耳边轻轻嘀咕了一句,张绣一听,突然一阵哈哈大笑。“真是天助我也!天不亡我张绣,那曹贼又奈我何?”
笑罢,两人脸上均闪过一丝阴沉的诡异,非常时期,看来不得不用非常手段了。张绣昂天泣拜,“叔叔,侄儿不孝,为了宛城百姓,请容允我斗胆荒唐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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