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神谷!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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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唯、坤、晓、鸣、噬,好?”月那好听如玉撞击般的声音在这了无人烟的山谷中响起。

    “……”(既然是了无人烟,自是不会有人回答他)。

    突然有六道身影向月袭来,卷起阵阵尘埃,倒是挡住了自身的身影。

    月见状不闪也不躲,还是直直的站在那里,只是冰冷之气在周身蔓延开来。

    再看那六道身影,已是在离月一尺外站着动也不动。

    尘埃落定,那是什么?

    一只白虎,一只白狐,一只白猴,一只白鹤,一只白鹰,最后竟是一对双头白蛇。

    再看清楚它们的同时,也就了解到为何这里人进不来了。(有这样的怪物守着,谁还敢来。)

    一时间,月看着洛它们,它们也看着月。

    时间悄无声息的过去。

    半响,那六只动物齐齐跪下,给月行礼。

    月还是站在那里没有动,淡淡的开口道:“看来那小丫头把你们养的都不错。噬,你过来。其他人各自去吧。”

    噬——那对双头白蛇,“嗖”的一声就钻到月的袖口里,在他左手腕上一掌宽的距离缠着。

    不过一尺左右的身长,那额头上有着一颗小指甲一半大小的红色宝石状物体,衬托着雪白透亮的身子,显得煞是好看。而那耀如黑宝石的眼眸闪烁着的光芒正告诉你它不是好惹的。

    月看着噬,眼里突然有着一种名为“温柔”的词语。

    抬起右手,放在唇间,轻轻一咬,血珠立刻冒了出来。

    放到噬缠着的位置,要噬喝他的血。

    噬一个转头,顿时含上了月的手指,慢慢的吸允起来。

    眼看着那雪白的身子因吸了血而染红,那好像是傍晚天边的火烧云,晕染的让人心醉。

    片刻后,直至身体通红才放开了月的手指。眯着眼睛,似要睡去。

    另一条马上接上去重复着刚刚的景象。

    又过片刻,待都喂饱两头蛇后,任它们缠着自己的手腕,缓缓睡去。

    起身走向那不远处的竹屋。

    “我早跟你说过,不要老是拿你的血喂它们,害的它们其他的食物都不想吃了。”

    月刚刚走上台阶手还没触上竹门,里面就传来小丫头数落的声音。

    虽然没看见但丫头还是知道月在些干什么事。

    “你知道的。”简单利落的回答,就连刚才对着小蛇的那一丝的温柔,也不见了,好似那表情是一个美丽的幻觉。

    推开门,就看见小丫头双手叉腰,那小脸鼓的像小包子似的,涨红着。

    “我知道它们是你救下来的,但你要搞清楚,是‘你’救‘它们’,不是‘它们’救‘你’,救了它们还要负责喂饱他们,天下的好事都被他们占了。

    那我算什么,我可是对它们尽心尽力,要知道为这两死小孩找食物有多困难。

    这个不吃那个不碰,好不容易找到了还嫌这嫌那的,又浪费了我不少药材,还是很珍贵的。

    不挑好的专挑贵的,且都还是不易的。

    我不管,你要赔我。”嘟着小嘴,大有“你跟不赔我试试看”的架势。

    “我已经喂过它们了。”淡淡的陈述着事实。

    “那是现在,以后呢?”还是气愤的说道。

    “带在身边。”还是淡淡的语气,但亦冷了几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还要用你的血喂它们?”

    “……”

    看看月不说话,就知道自己说对了。

    顿时气愤之极,“你知道自己的身子是什么样的,还要拿自己的血喂给它们,你是不想活了吗!你要知道你不是你自己的,你是主上的。一切一切,包括你的命。

    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但我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再拿你的血喂它们,我保证不出三个月,你肯定血尽人亡。”

    “有你在。”不轻不淡的语气就像是在谈论天气一般的单调,听不出一丝感情。

    “有~我~在——,有我在你就可以不在乎自己的生死,就可以拿自己性命开玩笑。

    泠新月,我今天就明明白白警告你,不许再这样放纵它们了,你在这样我就把它们都藏起来,要你一辈子也找不到。”

    就算在生气,丫头还是有理智的,没说要毒死噬它们,她知道说出这个字,就算月是和她从小长大的好友,月还是会赏她进棺材的。

    这不,还是有一把碎月牙朝她飞来。

    “你最好还清楚自己的身份,在这样放肆,别怪我不客气。”虽不想在说些什么,但丫头的话还是让话让月真的生气了,尽然说出了他的真名。

    那是月心中永远的痛,却在最无防范时被揭开伤口。

    在月说完之后,丫头也为自己说出的话了震惊,‘天哪!怎么说出了,说出了月的真名,自己今天是怎么了。真是罪该万死,月可定会恨死我的,不知道要怎样月才肯原谅。’丫头现在的脑子里只有‘怎样才能让月不怪自己的。’

    月也在自己脱口而出的气话懊恼着,‘不是已经忘掉了吗,怎么会在听到那几个字时,心还是那么痛。’越是想忘记,就越是想起来,不由的,月觉得自己的身体异常的冷……

    “月!你怎么了,还不进来坐下。你看你,都成这样了,还不知道保护自己,你是真的想要我伤心死吗?”

    还在自责中的丫头忽然看到月的异常,赶紧走到他身边,拉他进屋,按在椅子上,手熟练的搭上月的右手腕。

    随着时间的推移,丫头的表情越来越严肃,那好看的大眼睛上的两条秀眉逐渐聚拢。

    按个脉,也近按了一炷香的时间(大约20分钟)。

    最后,丫头收回了掌,在月不经意间,微微叹了口气。欲张口要说话,但终究没再说些什么。

    无可奈何的缓缓起身,走到一旁的竹柜前,拉开竹门,拿起一瓶,看了看,放下了,又拿起一瓶,看了看,又放下了,再拿起一瓶,还是看了看,但好似还是很不满意的放下了……

    关上柜门,又走到了书桌前。那不是一般人的书桌,别人的书桌上都是文房四宝,书画文案。丫头这书桌上全是小瓶子,无论大小,颜色,就连质地也是一样的,让人完全分不出那瓶是毒药,那瓶又是解药,又有那瓶是药又不是药,吃了保你不死不活。丫头看了半天,还是从中选了四瓶回到月身边。

    做这些事时丫头动作好像非常慢,就像慢镜头一般,显得特别的沉重。

    踏着缓缓的步子,又走到月的身边,拿起桌上的茶碗,将四瓶药倒入碗内,搅拌均匀,又倒出一盅酒杯的量,放到月面前道:“喝了吧,喝下去你会舒服一点的。”

    拿起杯子一饮而尽,也不管丫头在里面放了些什么。

    “谢谢。”

    这一声‘谢谢’似乎缓和了刚才僵持的气氛。

    “你对我还用得着说谢谢吗,我和我的小月儿之间需要这般见外吗?”丫头些努力将气氛缓和着。

    “今天还有什么事?”到现在才有空询问丫头今天要自己来,到底是要干什么。

    “你因该知道风要走了对不对。”是陈述,不是疑问。

    “是。”

    “你知道他为是么走吗?”这只是在问月,不是像月询问。

    “他要说时自会说的。”风不想说自有他的理由,月不是一个喜欢勉强别人的人。

    “咚——咚——咚——咚——咚——咚——咚”丫头的手敲着桌面,好像在犹豫是么。

    丫头不说话,月也不问,气氛一下子好像又回到了刚才的僵持。

    终于,丫头好像下了决心般,突然的放下手。

    “其实,风不是去邻国的武盛王朝,而是去樱粟国……”语气尽量做到平缓,但悲哀的情绪还是从她的眼里透出来。

    在现在这块大陆上分别有一宫,一国,两王朝统治着。分别是悠然宫,樱粟国,武盛王朝和白王朝。

    悠然宫。

    不是一个国家,也没有土地(表面上),也没有自封些什么,没有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也没有人知道它为何出现,当人们知道时,它的力量绝对可以和其他三国抗衡,甚至还有吞并的趋势。它们每做一件事后,都会广发武林贴,让人知道他们的存在,虽有们多门派,还有其他三国的人多是畏惧,又有愤恨。

    传说,只要他想明天的米价翻三番,就没有人敢翻四翻。

    传说,只要他想明天那个王朝或国的谁谁谁死,那人是绝不会活过第二天子夜。

    传说,悠然宫的宫主是神,应为没有他办不到的事。

    传说,他座下的四大护法,更是个个长着一张祸国殃民的容貌。

    传说,传说,传说,总之一切的传说都让悠然宫成为武林至尊,四国之首。

    樱粟国,是这大陆是唯一的一个女权之上的国都。

    君主樱梦洛也算得上是一个敬佩的对象,亲人的背叛,家族的战争,姐妹们的勾心斗角,让她一步步成长、成熟。到达现在的位子,也是她的一种无可奈何。

    她很美,比樱家的任何一个人都美,但她的美不是让人罪印象深刻的,人们一般记住的是她的心机,她的智谋,以及她那个悬了近15年的后位。传说在她1岁时与当时同是1岁的宰相之子樱竹风定了亲事。(樱粟国只要是男家与女家定了亲,就要随女家姓。)

    随后竹风就在宫里住下,直到三岁生日的那一天早上,众人在樱竹风的房里没找到他的身影,没有人知道樱竹风怎么从皇宫里不见的,直到现在整整十五年,一点消息也有。

    后来樱梦洛也没找过,宰相也没再过问过,不知两人的成了什么协议,这事就不了了之。

    有人说,樱梦洛是太爱樱竹风了,所以一只悬空后位。

    有人说,樱梦洛是忌惮宰相的势力。所以一直没敢衲后。

    虽说流言不断,但樱梦洛还是继续做她的国君,把帝位坐的牢牢,一点也没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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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还有两个国家我下一章再说。

    下一章是一个转折点,也是男男主角命运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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