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王爷笑着说,“为什么?若水,你还不明白吗?只有罗欣欣死了,所有的一切都能尽在我的掌握中!到时候这江山也是我的!”
“那你许了若翰尔喀什么?金钱,想来若翰尔喀看不上?权,一个从没有把皇位放在眼里的皇子我想他也不会在乎那个虚名,那么……玉屋,若翰尔喀一直想要的东西好像就是这个!”
“我本许他言西以西十城之地!可是,若翰尔喀最终向我要了什么?若水,我想你永远猜不到?”如王爷得意一笑。
“哦,那他要什么?”
“他要一个人,知道他要的是什么人?是罗欣欣!哈哈,那个蠢材向我要一个快死的女人!”
我一惊,“你说……若翰尔喀要罗欣欣?”见如王爷点了点头,我不禁问道,“为什么?”
“他让我在明年春花绽放之前,把罗欣欣送去卡滋而达城!若水,你想知道为什么?若翰尔喀说,他答应了一个女人,他要把罗欣欣带去给那个女人。”
女人?若翰尔喀的女人?是谁?记忆中除了李冰燕,在卡滋而达城我没有见过别的女人?难道是指传说中的那个喜欢樱花的梅妃?不,不会的,可是又是一个什么的女人,会让若翰尔喀舍了十城之城来换一个必死的我呢?
见我久久不说话,如王爷轻声道,“若水,你也想不明白吗?可是我明白呀!”
“你明白?”不禁出声问道,“云涧,你到底明白什么?”
“若翰尔喀怕是喜欢上那女人了!不然,他要一个活死人干嘛?”
“活死人?”还是不明白。
如王爷轻轻道,“中了魂离的人,是永远死不掉的,不过……也活不了,哈哈,罗欣欣要是不死,到了最后也就是一个只有一口气的死人,若翰尔喀要一个活死人般的罗欣欣干嘛,难道说,他还有那方面的嗜好?若水,你说这是不是好笑的事?”
看着如王爷脸上恶俗的笑容,我很想努力在脸上扯出一个笑容,可是半晌除了嘴里发苦,已经没有更多的表情了,“云涧,如果若翰尔喀只要罗欣欣,那你干嘛还要杀了若翰尔喀?”
“为什么?若水,你知道在失去你的这七年间,我是怎么过的吗?在这……”如王爷抬手指着心脏,“这里全是伤,每当我看着那些伤害了你的人开心的时候,这里全是伤,全是恨!”
“我答应过你,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若水,我也要他们尝尝失去所爱的滋味,我也要他们知道在这七年,我受过的苦。”
仿佛被如王爷话里的伤痛所感染一样,我看了他半晌,轻轻一叹,“因为恨,所以你一定要杀了若翰尔喀?”
如王爷呵呵一笑,“若翰尔喀的确是枚好棋呀,如果没有他,如果没有罗欣欣,怎么让那些伤了你的人尝到痛不欲生的滋味。”
“那么,你承认若翰尔喀之死也是你设计嫁祸给罗欣欣的了?”
“嗯,当我知道罗欣欣要去找若翰尔喀要解药的时候,我就知道这是一个多么好的机会,我派人化妆成郑达,让假郑达引着罗欣欣去找若翰尔喀,然后趁若翰尔喀不备的时候杀了他,哦,对了,若水,我还让人造了一个假像,一个罗欣欣杀了若翰尔喀的假像。”
“可惜,我做了那些多事,他还是不信罗欣欣会杀人,他以为把罗欣欣关在大内天牢,我就没办法动罗欣欣吗?若水,到现在,你还认为,我那大哥不在意那女人吗?如果不在意,紫墨为什么要把罗欣欣关到天牢内?如果不在意,他为什么会同时派了兵部和刑部一共审罗欣欣的案子。”
说到这,如王爷却突然沉默了半晌,“难道……不会的……他应该没发现……可是……”
见如王爷一脸沉思,我忍不住开口道,“云涧,你在说什么?”
可是如王爷却皱着眉头,好一会才道,“若水,你说,他为什么要兵部和刑部并我一同审理罗欣欣?”
我真想给如王爷一个白眼,不过我还是轻轻的道,“云涧,你忘了吗?冰月大律不是有规定,罗欣欣那案,必经大理监,兵部和刑部一同共审的。”
可是如王爷却摇了摇头,“不对,段天佑那匹夫当日在刑堂上不对呀!”
我一惊,“有什么不对?”
“不对,真的不对……若水,我想起来了,那日在尚德殿,段天佑一副想罗欣欣死的样子,我当时就奇怪段天佑和罗欣欣本不相识,更谈不上什么牵扯,可为什么段天佑那日在尚德殿上却句句针对罗欣欣?还有,现在想来,我让人假扮的郑达在堂上的说辞本来没有破绽,但是,那日在尚德殿上,罗欣欣却表现的胸有成竹,现在看来,仿佛是段天佑有意无意提醒着罗欣欣!”
我一怔,这……这又说明什么呀!如王爷仿佛没看出我的惊讶,自顾自的说道,“更可气的是罗欣欣那个女人到死还和张椯景眉来眼去的,这到让我一直没注意到段天佑的反常,现在想来,估计紫墨怕是早有察觉,看来,我真是低估我的大哥了。”
看着眼里渐渐回复冷清光亮的如王爷,我不由将身形隐的更深了。
“若水,若水!”如王爷突然叫起来,“若水,别走!”说还不及说完,身影一动,却见如王爷向我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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