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在考虑,流暄都往暗器里面放了什么东西。是炸药?但是炸药需要点火啊,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人一握就爆炸?
楚辞靠在属下琢磨着,睡着了。等他醒过来的时候,他身边的亲位已经换岗了,离他不远处站着一个小丫头。楚辞从这个角度看过去,那小姑娘的背影和一个人重叠在了一起。楚辞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地揉揉眼睛,然后咳嗽了一声。
那丫头回过头来。
看到这一张脸,楚辞忽然觉得挺无聊的。他拎起自己身边的杂七杂八准备走开,他刚走了两步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然后他把自己的亲信找来,笑眯眯地吩咐了几句。
天气大好,楚辞对着躺在床上的少女。
背面很像所以不用改了,光改正面就可以了。楚辞拿起小小的刀子,开始研究怎么改变一个人的相貌问题。
为了不让别人看见创痕,楚辞把少女的嘴巴撑开,从里面下刀子。他小心翼翼地掏啊掏,又刮又砍,终于弄了一块骨头下来。
森白而带血的骨头。让立在一边的亲信额头上布满了汗,然后他忍无可忍地挪开了视线。.wap,16K.Cn更新最快.
楚辞还在继续,一切都在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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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睡到自然醒。暖洋洋地阳光照在身上,懒到不想动。
然后听见流暄和一个人在讨论谁的病情。
我得意洋洋。就像是在偷听别人地隐私一样。那人说:“昨晚她全都想起来了?”
流暄没有说话。
那人说:“那是我们的治疗起作用了。”顿了顿,“她想起来了以后你有没有开解她?”
流暄说:“我不想让她想起来,就这样吧,挺好。”
那人叹了口气,“这样也好。如果她什么都不记得了,楚辞大概就无法控制她了。只是……好多事情她还是要知道的,你不怕她知道以后会……”复叹口气,“也是好事。”
有人轻轻地抚摸我地脸,“你下去吧!”是一种无所惧怕的声音。
正是因为这无所惧怕地声音,和暖洋洋的阳光,把我心里的每一角都照的透亮,以前的种种悲伤和难过,再一次彻彻底底地爆发后消失的无影无踪。我仿佛终于把身上厚而残破的旧茧脱掉了。
我笑着动弹了一下手指,指尖接触软软的床被,弹跳了一下。我抿嘴笑,然后睁开了眼睛。
我以为流暄会在我床边。谁知道睁开眼睛以后床边却没有人。我看着因我移动而荡起的窗幔。然后翻了个身,探头向前望过去。
就像是碰了琴弦一样。我的心猛然跳了起来。
流暄一身薄衫立在窗前,手里拿着经常戴在脖颈上的那半圆美玉,长发丝丝垂落下来,微风吹过他盛雪的衣襟,一双深眸微微眯起,几分清冷,高贵,让人惧怕。他微微一动,我模糊地看见他白衫的肩膀上仿佛有一些特别地图案。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突然发现流暄身上有一种与天地间相溶的气质,淡淡地威严,淡淡地疏离,却是望不到边地宽阔无垠。
我看愣了。
流暄侧过头看我,眼光柔和,“醒了?”手放下来,走近我。
他长身玉立,衣装整齐。我神态慌张,衣衫凌乱。他眼神清朗,仿佛早上起来已经做了好多事,衣衫上都沾了寒意,我还沾着床第间浓浓的慵懒,带着少许惺忪地暧昧。流暄走到床前,长衫下摆碰触到了软软地被褥,仿佛是一种软硬相交,抵死缠绵的情形,我地脸突然红起来,顿时觉得自己穿的太少,不由地把被子抓上了身。
我怎么就不记得昨晚到底都发生了什么。现在我躺在床上,面对流暄,心情是五味杂陈,欣喜,紧张和尴尬顿时上涌,比上他的自若和坦然,我越掩饰越是捉襟见肘,躲躲闪闪半天,还是找不到合适的话题转移注意力,索性我就不挣扎了,鼓起两腮来看流暄。
反正已经不是一次睡人家床上了,睡都睡了,现在害羞已经来不及了。流暄那么大方,干脆我也大方一点。
流暄笑了,“再不起来,早饭也吃不成了。”
说到早饭,我的肚子顿时“咕噜”一声响,我连忙捂住肚子,笑红了耳根。昨晚大概没吃饭我就睡着了,现在立即感觉到肚子空空的。
流暄取来一件外衣,我低头伸手接了过去,然后偷偷看流暄转过身,我这才披上衣服,边穿我还一边看着流暄,生怕他突然转身再弄我一个大红脸,系好衣带,我这才看清楚,流暄身上的这件衣服,上面确实绣着特别的花纹,是几条威风凛凛的银龙。
龙,是帝王的象征。
流暄跟我讲过,以前是楚国统治这里,后来是离国取而代之,再往后就是江陵城,江陵城统治期间没有恢复帝制,那么流暄穿这样的衣服,用到龙纹,他是想……我想问,没有问出口。
流暄见我没有什么动静,就回过头,我异样的目光迎上他停顿而有闪烁的眼睛,我在想什么,他瞬间明了,他没有提及这件事,笑笑,拉起我的手,往前走去,“先吃饭。”
我长裙拽地跟着他的脚步,好奇心不安分地在我嗓子眼里跳,大幅度走了两步,我还是问出口,“你是想灭了江陵城以后恢复帝制?这是你的最终目标?”
流暄说:“不是。”
我被拉上了软塌。流暄击掌,有人送来了一只小巧的炉子。
我看见眼前的桌子上放着一些包好的饺子,是圆嘟嘟奇怪的形状,上面还捏着好多的褶皱,就好像是用手绢叠成的小老鼠。
本来这本书叫金宫天下。
我分成金宫部分,和天下部分嘎,后来觉得没有金宫有气势,就用了金宫。
出实体书的时候,大概会用《金宫天下》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