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太史慈不可能把实情告诉许子将和管宁等人,一方面于事无补,一方面更怕他们一时冲动下做出什么事来,破坏日渐清晰的局面。不过太史慈却隐隐约约地透露出了一些信息,让他们知道此时的临淄并不太平,有人居心叵测,还是小心为妙。
这几人无一不是才智过人之辈,微一错愕下,马上明白了太史慈的潜台词,知道背后尚有许多事情,但太史慈明显不想让这些人参与,不过他们却不会误会太史慈的意思,以为太史慈还把他们当成外人,知道自己在这种局面下帮不上太史慈什么忙,知道多了也没有用处,更何况他们原本就对太史慈充满信心,对太史慈的安排自是不放在心上。
回到住处时,太史慈以为众人都已经睡了,却发现小貂蝉和哈欠连天的徐盛撑着眼皮在等着他回来。
太史慈看着小貂蝉那娇媚动人的渴睡模样,心中涌起了温暖,柔声道:“秀儿为何还未睡?”
小貂蝉还未开口,徐盛却在旁边道:“主上回来了就好,我可要回去睡觉了,我早就告诉秀儿妹子了,主上刚才早已经传过话来,说要到子将先生那里去,她却不放心,还拉着我……”猛然看见小貂蝉瞪着他,这小子条件反射般护着自己两边的肋条骨,陪笑着边往后退,边说道:“秀儿,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摸到门边,夺路而逃,到自己的房中睡觉去也。
太史慈还未说话,小貂蝉却笑道:“子义哥哥,你还未吃饭吧,我给你留了些。”
太史慈这才想起自己还未吃晚饭,大概是自己饿过了头,又因为刚刚得到许褚这员虎将,哪还记得吃没吃过饭?此时被小貂蝉一提,登时肚子咕咕叫了起来,尤其是被小貂蝉这四大美人之一中的“闭月”盯着当真是说不出的尴尬。
看着太史慈那狼狈的样子,小貂蝉连声娇笑,拉着太史慈的手去吃饭。自己却在饭桌旁双手拄着粉腮,瞪着美目看太史慈狼吞虎咽地吃饭。
待太史慈吃完时,才发现小貂蝉早就已经伏在桌上睡过去了。太史慈心中苦笑,又不忍心叫醒她,唯有抱她回去睡觉。
这小貂蝉在遇到自己之前显然是受了不少苦,在太史慈这种原本就力大无穷之人的手中这小美女的身体轻得好似没有重量。看着小貂蝉合着美目,把俏脸埋入他肩项里,发出轻微均匀的呼吸声的柔弱模样太史慈怜意大生。
到了小貂蝉的房中,太史慈刚刚要把小貂蝉放下,却见怀中小貂蝉猛地拉住自己的衣襟,太史慈低头一看,却见小貂蝉泪流满脸,不住叫着爹娘,太史慈双手都腾不出来,唯有凄然为她吻掉泪珠,半晌后这可怜的女孩儿才平静下来,原来只是梦呓。只是抓住太史慈意境的双手死也不撒开,太史慈无奈只有抱着小貂蝉躺在床上。
这就是乱世啊!
一时间感慨万千,直到好久才睡意涌袭,进入了梦乡。
早上起来时,早已经是日上三竿,却发现小貂蝉还在睡梦中,心知这小丫头累了,连忙悄悄地起来为她盖好被子,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房门。
却没有看见,当他刚刚走出房门时,小貂蝉睁开了美丽的大眼睛,看着太史慈那年少挺拔的背影,美目中流露出了痴恋的神色,俏脸更是一红再红……
对这些事情毫不知情的太史慈才出门伸了个懒腰,就看见徐盛低着头匆匆找自己的方向走来,待太史慈挡到他面前,他才反应过来,登时吓了一跳。
太史慈还未说话,徐盛这不正经的小子暧昧的一笑,道:“主上昨晚睡得好吗?”
太史慈没好气的笑骂道:“看你这样子,定是没有受够貂蝉妹子的旋风掐。”
徐盛作出了个“我好怕”的表情,神情惹人发笑,太史慈笑道:“好了,这么早逆变这么兴高采烈的,是不是监视三大贼寇的方面有好消息了?”
徐盛一呆,马上佩服道:“果然还是主上高明,竟然料的一点都不差。”
太史慈摇头打趣道:“你小子的马屁功夫太差,跟多隆相比差老远了。”
徐盛一呆,道:“谁是多隆。”
太史慈得意地笑了笑,他当然不可能给徐盛这位名副其实的古人讲什么《鹿鼎记》和韦小宝,只是笑道:“以后我教你几手拍马屁的绝活,保管好使”
顿了一顿道:“你说的进展到底是什么?”
徐盛这才想起自己要做的正事,连忙道:“就在今早,我们在城外发现了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把他救了回来,现在正处于昏迷中,还发着高烧,嘴里不停地喊着‘宣高’三个字,我想应该是孙观方面的人。”
说到这里,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从怀里掏出了不过带着斑斑血迹的信,递给了太史慈。
太史慈打开一看,这封信是孙观写给臧霸的,自是精神大振,从这信中的大意可知,果然如自己所料,孙观在担心臧霸的安危,并且料定臧霸一定是到临淄去找张举报仇了,并且说有一人在臧霸走后不久便自告奋勇要带着人马到临淄去帮助臧霸,这个人就是昌稀!
一切都明白了!昌稀就是在孙观军中被张举收买的人!
太史慈旋即浑身一震,待看到这个名字,太史慈才猛地想起那天与曹操同游牛山时碰到的想要劫持孔义的女儿孔悦儿的大汉正是昌稀!
可恶,当时自己怎么就没有想起来?
更让太史慈懊恼的事情是,在历史上,后来的臧霸与昌稀本身就是仇敌,臧霸一直把后来跑到徐州的昌稀追杀到死,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情,历史上的臧霸在青州徐州黄巾之乱再起时,才会投奔陶谦,后来又投奔了曹操,最后才与于禁出兵杀掉了昌豨。
自己现在这种情景还真是烦人,若是说历史已经发生改变了吧,可是还是有不变的地方,简直令太史慈有点无法适应了。
不管那么多,先把臧霸请来,认认眼前的这个人,毕竟这人在管臧霸叫什么“宣高”,应该和臧霸非常熟悉才对。
越到此时,越应该小心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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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化了妆的臧霸匆匆忙忙赶到太史慈安置那伤者的房间时,那伤者已经苏醒过来,正在和太史慈小心翼翼地交谈。
“伯台!怎么是你”臧霸高声叫道,躺在床上的那人一见臧霸便要起身,无奈重伤之下,起身不得,臧霸大踏步地上前把那人按倒在床上。
伯台?原来是孙观的哥哥孙康啊。
太史慈心知两人骤然见面肯定是有许多话要说,自己不好在场,所以轻手轻脚退出房门。
才出房门,就看到刚才还是兴高采烈地徐盛这时竟然一脸的凝重向着自己的方向走来。
太史慈心中一凛,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徐盛来到近前,肃容道:“主上,孙邵来了,说要见你,此刻正在大厅,脸色很不好。”
太史慈呆了一下,想不明白,此时此刻,孙邵找自己到底有什么事情?多想无益,还是见过再说。
太史慈前脚才进大厅,孙邵便“噌”地站起身来,恶狠狠的盯着太史慈,太史慈莫名其妙,不知道倒地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令孙邵这么性子安稳的人大失常态。口中唯有礼貌道:“孙邵先生今日光临寒舍,实在是蓬荜生辉,只是不知道孙邵先生有何见教?”
孙邵理都未理太史慈的问候,在太史慈的错愕中蓦地一把掣出长剑,握在右手,此时孙邵已经须发皆张,怒气勃勃,右手持长剑,手指因为紧握剑柄而泛白,显是愤怒到了极点,寒声道:“太史慈,枉我孙邵平日里颇看得起你,你我虽是敌非友,但还以为你是个英雄人物,不屑于鬼蜮伎俩,没想到你竟做出这种事来!你也不必多说,来来来,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说罢,一摆长剑,向太史慈刺来,声势速度都不弱,看来颇有些武功的底子。
太史慈听得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怎么招惹到了孙邵,让对方这么愤怒。不过眼下亦无暇细想,否则自己就会被的对方这含怒的一剑扎个透心凉,连忙伸出两只手指一夹,那有若猛虎下山的一剑便乖乖地掌握在了太史慈的手中,好像贵妇人怀中的小猫一样听话乖巧。
孙邵连连用力,也无法把自己的长剑从太史慈的手中拔出分毫,便放弃这徒劳无功的举动,反倒松开了手中的长剑,冷哼道:“也罢!孙邵不过是一介文人,哪里是青州战神太史慈的对手,不若给我个痛快。那才是你太史慈的所作所为。”
太史慈被说得摸门不着,此时唯有手腕一抖,双手各捏长剑一端,向前奉上苦笑道:“孙邵先生,太史慈虽不在你的眼里,但自问自己没有什么对不起兄台你的地方,何必这么大动干戈呢?”
孙邵当然知道自己想要用剑刺死太史慈简直是异想天开,不切实际,不过任谁遭遇到今天的事情也无法平静,点着头对太史慈恨恨道:“太史慈,你若还是人物,就把我们七小姐交出来!一切都好说,否则我刘氏宗族和孙氏宗族必不会善罢甘休!”
太史慈闻言心惊,喝道:“什么!刘璇小姐不见了吗?什么时候的事情?”心中更是升起一丝明悟:这事情一定是张举做的。
可恶,原来张举所谓的对付自己的方法就是劫持刘氏宗族的七小姐刘璇,不过这招的确毒辣,从张举的角度来看,既然不能用常规的方式与刘氏宗族达到合作的目的,那么索性让自己背黑锅,挑起双方的争端更简单些。
而且这事情一定是三大贼寇其中之一干的。
可恨的事情是,一直到现在自己都无法真正弄明白三大贼寇的行踪,跟踪更是无从谈起。
唯一幸运的事情是徐盛也派出了人手监视孙邵方面的动向,应该能够目睹到了刘璇被劫持的全过程,希望那里能够给自己提供点线索。只是为何到现在还未传来消息?
想到这里,太史慈诚恳道:“孙邵先生的确是误会我了,抛开别的不说,单单是我与正礼兄的交情,就绝不会令我太史慈干出这种令天下人唾骂的事情来。不过这件事情孙邵先生可完全交与我负责,请孙邵先生给我一天时间,若我太史慈找不回刘璇小姐誓不为人!”
孙邵对着太史慈无比诚恳的脸,半响过后,暗地里一咬牙,颓然点头道:“我也是被眼前的事情冲昏了脑子,自己也知太史将军并非是这样的卑鄙小人。现在七小姐不见了,我孙邵简直无颜再见刘方大人,枉费了他老人家对我的信任。若是找不到七小姐,我孙邵唯有以死相谢。”
待孙邵所出事情的经过后,太史慈几可肯定这件事情也是昌稀做的。
根据孙邵说,这几天七小姐刘璇吵着闹着要到牛山去玩,毕竟来临淄一趟却没有到过牛山想想就叫人觉得可惜。不过前两天临淄城发生的事情太多,孙邵哪敢放刘璇出去玩儿,这两天临淄刚刚太平,刘璇就又忍不住了,缠得孙邵没有办法,孙邵又看临淄城这两天颇为安静,也就同意了,但还是带了不少的侍卫。
岂料就在刚才,孙邵接到消息,说刘璇出到城外在赶往牛山的途中遭到贼寇的袭击,所有侍卫当场惨死,七小姐刘璇和贴身丫鬟翠儿被贼人所劫持,去向不明。
孙邵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仇家所为,自然而然就想到了太史慈。这才来找太史慈拼命。
孙康的事情和刘璇的事情表明那昌稀藏身的地方就在牛山附近!
有意思!
待太史慈送走凄惶无主的孙邵后,徐盛带来了好消息:负责盯着孙邵的人手目睹了刘璇被劫持的全过程,而且居然跟踪侦察到了这伙贼人藏身的地方。领头的人正是昌稀!
太史慈大喜,难怪消息来得这么晚,原来这次跟踪成功了。
老天爷未免太照顾自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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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臧霸与孙康交谈完后,就被请到了大厅,太史慈和徐盛正在那里等他。
臧霸刚刚坐下便咬牙道:“昌稀这狼心狗肺之徒,竟然全不念在孙观兄和我数次救他的恩情,不仅要在暗中谋害我,还向伯台下毒手。待我见着他,非一刀剁了他不可!”
太史慈安慰道:“宣高兄想开点,这人世间多的是这种忘恩负义之徒,昌稀不会是第一个,也绝不是最后一个,此刻认清他的为人也不晚。”
臧霸点头,不过看样子仍难释怀。
太史慈转过头来对徐盛道:“文响,今次做得不错,居然可侦察到昌稀的藏身之处。”
徐盛还未答言,臧霸在一旁大喜询问,太史慈这才想起臧霸还未知道刘璇被劫持的事情,连忙告诉了臧霸,后者听完眼中厉芒闪动,显然对昌稀彻底地失望,心知昌稀已经完全的投向了张举。
徐盛这时才道:“主上谬赞了,今天能够成功并非是因为那帮小子长了本事,而是因为昌稀的手下劫持成功后过于欣喜,警惕性大减。”
顿了一顿,徐盛迟疑道:“只是主上,我们真的现在就要营救七小姐刘璇吗?不怕打草惊蛇吗?”
臧霸此时已经知道了太史慈的布置,闻听徐盛的疑问,也是大有同感。
太史慈笑道:“文响越来越懂得动脑筋了,不过我自有办法。”
两人大喜,在两人期待的目光中,太史慈缓缓道:“今晚我们肯定是要营救刘璇,不过却没有必要暴露身份。你们想想,若营救刘璇这件事情从表面上看是孙邵又或者是曹操再比如武安国做的,张举还会怀疑我们吗?”
臧霸闻言大喜,开口道:“此计大妙,只是,我们到底要冒充谁呢?”
太史慈分析道:“曹操和武安国肯定不行了,一个智计过人,一个是孔义方面的人,无论何谁通气,只怕都会令对方怀疑起我们的意图,孙邵却没有这个问题,我们只需在事后要他保守秘密就够了。”
徐盛点头道:“不错,自己家的七小姐被劫持,自己家的家臣去救,完全说得通,只是如何可令孙邵保守住这个秘密,并且对外宣称是他孙邵救的刘璇?”
太史慈笑道:“这事情容易,我们只要对孙邵说真凶还没有找到,若想要找到真正的幕后主使就必须要按照我们的说法做,我才不相信孙邵不答应!”
臧霸和徐盛两人连声叫妙。
太史慈胸有成竹道:“这次动手我们完全不用城里的人手,只让高顺带领张戈和樊涛领着一些士兵便可做到。这样一来,表面上看就与我们全无关系。如果时候有人问道孙邵何来营救刘璇的兵马,只须让孙邵说这是从刘氏宗族派来的援兵就够了。高顺大哥新加入到我军,应该无人认识,上一次在张举府外混战时,张举动用的都是城内的人手,所以昌稀军中应该无人认识高顺大哥。”
臧霸想了一会,觉得此事天衣无缝,点头道:“如此最好,不过我倒觉得让高大哥出手有点割鸡用牛刀的意思。不说昌稀,他的手下只有两个人面前算得上是高手,一个叫传甲,一个叫邓斌。不过连给高顺大哥塞牙缝都不够。”
太史慈大笑站起身来,对徐盛说道:“既然如此,文响你便去通知高顺大哥,要他选好人手,今晚我要让高大哥给昌稀开‘荤’吃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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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拂体,冷月照影,的确是杀人的好天气!
太史慈和高顺临淄城外南面几里外的一个小山谷的山坡上,静心等候。身后是几十个特种精英,他们的任务不是作战,而是营救刘璇。就在刚才两人才刚刚登上坡顶,伏在草丛里,俯视坡底开始延绵数里的密林。
饶是以高顺这样的兵法高手也对眼前贼人选择的这藏身之处大加赞赏。
看来若非有徐盛派出的手下提供的准确情报,要想发现这个地方的确不大容易,更休想可像现在般将目标重重围困,从容布置。
这时徐盛潜到两人身前来,指点低声道:“敌方约有七八百人,在那处密林宿营,有几个人在放哨,剩下的人都在做他娘的春秋大梦呢!我已经按主上的主意布下天罗地网,以我五百精兵要收拾他们简直是割鸡用牛刀,包保没有一个贼子可逃掉!”
太史慈点头道:“文响,你做得很好,不过此战的目的是为了救人,另外切记要留几个活口。”
徐盛点头而去。
战事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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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茫不知大祸将至的贼兵们大多数正在做着美梦。只有有限的几个营帐中还是***通明。
臧霸口中的传甲和邓斌的营帐就是其中之一。
长了一张马脸的传甲此时正在大口地吞咽着手中烤熟的羊腿,全不顾邓斌在一旁的下作淫行。
若是孙邵在此,一定会骇得叫出声来,眼前的这个被邓斌毛手毛脚弄得挤在瑟缩在营帐角落的小姑娘正是刘璇的贴身丫鬟翠儿。
听着那小姑娘总是不断地低声哭泣,传甲不耐烦地把吃剩的羊腿骨头撇到了地上,眼中更闪过欲火骂道:“老邓,你若要操她便快一点,怎么每次都这么拖延,你若不行,换我来如何?”
邓斌一边用手隔着眼前女孩儿的衣服抚摸着女孩儿丰满的胸膛,一边眯着眼睛嘿嘿淫笑道:“你懂什么?女人身体奇怪得很,别看她现在一脸的不愿意,待我摸她一会,定会让她欲火焚身,这样操起来才有味道,否则一个劲儿的哭闹还有何趣味?”
咽了一口吐沫,淫笑道:“要不是大哥不让动刘璇那小骚货,咱哥俩不就一人一个了吗?”
传甲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来,一把推开邓斌,蹲在了翠儿的面前。
邓斌也不生气,嘻嘻笑着,要看传甲怎么折磨这俏丽的女孩儿。他当然深知这老伙计对付女人的诸多手段,被他淫虐过的女子非死即伤,而在洪甲看来,这简直就是一种享受。
翠儿惊恐地看着传甲,后者脸上木无表情,伸手便抓住了女孩儿的前胸衣襟。
“叱”的一声,女孩儿的衣服已经被撕破了,在女孩儿绝望的眼光中,传甲两只油腻的大手肆意揉捏上了翠儿吹弹得破的双乳。那秀美的胸膛在传甲的魔爪下变换着各种形状。
“操,人不大,奶不小!”
翠儿子那魔手摸了上来,如遭雷击,简直要昏过去了。她知道将要有什么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了。
就在这时,杀声从天而起!
传甲和邓斌闻声大惊失色,丢下女孩儿,抄起长矛,冲出营帐外。
逃过一劫的翠儿瘫软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浑身是汗,仿佛刚刚从恶梦中惊醒一样。
蓦地,灯影闪动,翠儿抬头望去,才发现洪甲又回到了营帐中。
翠儿还未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只见传甲手中长矛一闪,矛尖已经贯胸而入。
“老子玩儿不着的女人,岂能让给别人?”
鲜血迸溅中,翠儿只觉自己的身体一轻,身体随着意识漂浮模糊起来,喉咙发甜,在那种临死前的虚无缥缈中,看见传甲狞笑着把自己推倒在地,一把扯掉自己的裤子,随即下体一阵剧痛,再也什么都不知道了。
传甲狞笑着把右手从已经死去的翠儿的下体抽出,把那鲜红的处子之血放到嘴中尝了尝,疯狂大笑着冲出帐外。
此时,天地间再无一人看到翠儿脸上的那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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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场绝对不公平的战斗。
在迅速地解决了几名哨兵后,太史慈的特种精英轻易的找到了关押刘璇的营帐,带刘璇看清楚救自己的人竟是自己单相思的心上人后,不顾一切扑到太史慈的怀里,放声痛哭起来。
太史慈倒不怕惊醒敌人,因为今晚行动的目的已经达到,不过眼前的情景当真是颇为尴尬,可是自己却实在无勇气推开此时已经遭受到极度惊吓的刘璇,转过头来时,只见徐盛一脸的似笑非笑,高顺早干咳了一声,背过身去。令太史慈极为郁闷。
也就在这时,那些正在熟睡中不知名的敌人被惊醒,一场血战随即爆发。
高顺和徐盛也觉得眼前的情景颇为尴尬,趁此机会哪还不逃走,高顺美其名曰是出外奋勇杀敌。徐盛则说是“今晚的月亮真圆啊”,便赏月去了。
只留下太史慈一人在那里安慰刘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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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出营帐的高顺迅速的收拾心情,仿佛像换了一个人似的,面无表情地冲杀在前,身后便是不断结阵而上分进合击的己方士兵。
不过眼前的厮杀对他来讲简直是就是小场面。
只见他忽左忽右,每一刀劈出,都有人应声惨叫,落地身亡,瞬眼间已杀了对方十多人,此时这小小的山谷中已经是刀光血影,战况惨烈。
虽然自己带领太史慈的士兵时间并不长,但甫一接触便发现了这群士兵精于联合作战的特点。
所以今晚对付眼前这些不成气候的虾兵蟹将简直易如反掌,哪还用什么复杂的战术?只要自己出手不断地格杀掉对方武功高超之人,太史慈的士兵便可从容结阵而上,轻松的击溃剩余的敌人。也正因为这一点,自己才可全无后顾之忧的向前攻击。
张戈和樊涛想必也在执行着同样的战术吧?
这原本就是一场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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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奶奶过生日,早早发了新章节,比昨天字少点儿,原谅。
福熙兄,这两天小弟太忙,找时间与你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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