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并没有想太多,也不打算上前去打扰一对儿鸳鸯,索性干咳了一声正要下楼,就在这时,心口猛的抽搐起来,接着是失去重心一般的晕眩。晋经风依靠着墙壁,只觉得两眼昏花,呼吸困难,额头上竟然渗出冷汗来,晋经风努力的调整呼吸,一定又是那个毒的缘故,最近晋经风已经很努力的让自己的生活放松下来了,难道这样还是不足以摆脱那毒物的困扰吗?逐渐的,意识又清醒过来,心口也没有之前疼的那么厉害了,晋经风调整了一下呼吸,取出手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他又一次抗了过去,但是却越来越无法预测自己下一次会不会当即死掉。
“你没事吧?”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晋经风吓了一跳,回过头去,只见马彻一脸疑惑的望着自己,“你不舒服吗?我扶你回房间去。”
“不……没什么,只是有点头晕而已。”晋经风勉强一笑。“冯先生的尸体被搬走了吗?”
“是啊,警队的人来了,现在正在冯大炮的房间搜查呢。(Wap,16k,cn更新最快)。听说发现了一封恐吓信,走!跟我一起去看看!”马彻露出了激动的表情,这个年轻人有一双明亮地眼睛。像所有风华正茂的青年一样,有着活跃的精力和使不完地劲儿。总觉得他才更像是20岁的样子,而自己倒像是个老态龙钟地病人,想到这个,晋经风忍不住笑了起来。
“好!”说着,晋经风便随马彻一起来到了冯大炮的房间。
这里是一楼大厅拐角的房间。对面还有一个摆设相同的厢房,因为一楼有些潮湿,所以平常这里是很少租给客人的,只有旺季人满为患地时候才发这里打开。冯大炮倒是不介意什么条件,只要是能白吃白住的,他从来都不客气。
此刻,房间里堆满了人,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梁老板大声疾呼起来,“怎么会这样?难道这老酒鬼是……是……是被人谋杀的?!”
“现在还不确定。毕竟旅馆嘛……本身就是个龙蛇混杂的地方!”只见一瘦高个子身穿警服的男人双手插腰,漫不经心的回答,“现在还没有验尸体。也不能排除是自杀的可能嘛!”
“反正是死了人,以后可让我这旅馆的生意怎么做啊……”梁老板愁眉苦脸的样子。揉捏着自己地太阳穴。“哎呦……我的头,疼的要死啊!!”
“梁老板。我那里有一些头疼药,我去帮你拿些来啊。”端木芸说着,抽身走出了房间。
“谢谢你了,端木小姐。”
“把你们旅店最近三个月来地住房登记表给我抄一份,只要是镇子上和冯大炮有过交情的人,我都要一一盘查,一个都不能放过!……”
“是,是,是……”
这时候,晋经风突然注意到桌上放着一封信,信纸两头折叠,折地痕迹看上去有些古怪。晋经风拿起那封信,刚看了两行----“你们在船上地事已经败露了,我要报告给警察厅,等着为你们的罪孽受罚吧!等着你们地将是死亡!……”突然,那瘦高的警员一把将晋经风手上的信掠走了,脸色涨红的大叫着。
“太放肆了!这是什么东西?!是你们这些不相干的人看的吗?小心我告你防碍公务!!”
“对不起,对不起……”晋经风连忙道歉,脸上却是那不屑的笑容。
“好了,今天的调查就先到这里吧!收队!”警员吩咐道,第一个走出了房间。这时,端木芸拿着头疼药来到梁老板面前,看着警员离开,她的脸色突然凝重起来。
“他们收队了?调查到什么了吗?”
“没有啊……”马彻插言道,“就知道这帮人都是吃白饭的!哼!”说着,他也转身离开了房间。
“那个……晋先生,上次的事我还没好好谢谢你呢,我做了一些点心,请你务必要尝一尝啊。”端木芸的语气突然变的有些古怪。
“我已经说了,那只是小事一桩……”还不等晋经风把话说完,端木芸便向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到外面说话,于是,晋经风只好跟着端木芸一起走出了房间。
天色已经大黑,隐隐的可以看到假山后面飘来的一层雾水,大概是死过人的缘故,此刻,庭院里寂静的有些让人害怕,只见端木芸有些焦躁的度着步子,最后停在了某处,她回过头看着晋经风,脸色沉重而不安,“说实话,晋先生,这个镇子上我谁都不相信,但是我还是想跟你说……请别在住在这家旅馆了!”
“为什么呢?”晋经风突然觉得事情越来越蹊跷了,他诧异的望着端木芸。
“这……我还不好说,但是你曾经帮过我,我一定要给你提个醒。”端木芸突然向晋经风走近了两步,她看了看四周,谨慎的对晋经风小声道,“有个东西,我想给你看一下……但是不是今天,那东西可能和我父亲的死有关!”
晋经风有些迷惑了,“是什么?”
端木芸没有回答,“你刚才看到那封恐吓信了吗?”
“是的!”
“还记得第一句,你们在船上的事已经败露了”
晋经风想了想,恐吓信上确实这么写的,“是的!”他点点头。
“其实……那说的应该就是半个月前那次渤海的航行----梁夫人、梁老板、冯大炮、李团长、马彻、海鹏,还有我父亲,他们曾经在上个月一起租船去过渤海!……”
“等等!你说海鹏?!他是谁?!”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