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二凤一方面对这个新会员不是非常放心,另一方面很想亲自动手杀了蒋中才这个抓了父亲的仇人,所以还是要实行她自己的刺杀方案。
平时蒋中才是很少到这个前院去的,不过记者招待会一般都在那儿。所以,徐二凤决定在这个政府机关楼的屋顶那儿袭击蒋中才。那儿离总统府前院有一千七、八百米距离,虽然用反坦克步枪改制的狙击步枪能打到这个距离,但准确性低、杀伤力也较小了。而且要把这么大的步枪带到这个警戒区域,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
不过二凤绝不放弃,她通过关系,搞了一张这个警戒区内清洁工的证件。她自己化妆成一个女清洁工的样子,把步枪油漆成竹子的颜色,做了一把“扫帚”,准备这样来混进第一道警戒线。这“扫帚”把就是步枪的枪管,所以要混入去就是很危险的事情,如果有人拿一下她的“扫帚”,就能发现重量太不对头了。在开会的前几天,二凤已经拿了扫帚,进出了警戒线几次。那是真的竹扫帚,所以哨兵都让她进去了。到开会的前一天,二凤拿了这步枪“扫帚”,来到哨兵前面时,五个装成学生样的共济会员突然在这些哨兵前面喊口号,撒传单,还要往警戒线里面冲。有这样的混乱,哨兵们就把注意力放到那儿去了,对二凤他们就检查得松了,二凤就这样混进去了。
这一进去,二凤就不再出来了,到了晚上,她潜入那个政府部门的房子,躲到最高一层的阁楼里。第二天早上,她就爬到这屋顶上,在最高处架起了枪。
这儿离目标院子的距离实在是太远了一点,尽管步枪上有一个五倍的光学瞄准镜,但相当于正常的在三、四百米外看那儿,虽然能看到人形,但要分清面孔就难了。
而且那天院子里代表和记者们乱糟糟的,好长时间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二凤不知道,这个时候,会议向这些记者说了才弥先生已经被救出、蒋中才委员长正在接见才弥先生的消息。突然有这么个爆炸性的新闻,你说这记者和代表们又是提问,又是私下交流讨论,这能不乱吗?
对于这个案子的具体情况,大会出来宣布的人也只是把一些标准答案读了一下,这还不如把这天的中央日报给大家看一下就行了。更多问题,要等蒋中才出来再问了,最好还要问了才弥先生本人,才能知道答案。
而孙凤鸣更是在那儿想,别说蒋中才现在没出来,出来了他也不知道这个行动要不要进行?到了这儿是没有共济会的人可以商量了,行动吧,才弥先生出来了,不知道共济会与蒋中才他们关系会怎么样?不行动吧,这样的机会是非常难得的。所以他一个人在那儿反复考虑。
这蒋中才与才弥先生的谈话时间特别长,这些人也不能老是没事干,干等吧。所以,在记者提问结束后,汪精卫提议,咱们先来合影拍照吧,这事就不等蒋委员长了。
于是乎,大家就排了位置,坐的坐,站的站。排名学可不是另一时空才有的,这一时空从更早的时候就有这些主次的排位了。这前排中间的位置,本来当然是蒋中才的,现在蒋中才不在,就轮到汪精卫汪院长了。
徐二凤在这么远,人的五官是看不清了,但照相排位置还是看得清的,这最中间的人,应该就是蒋中才了吧?她早就测了风向等参数,仔细地瞄准。那边拍照的人也挺配合,稳稳地坐了不少时间,让她瞄准。这么远的距离,当然不能瞄准脑袋,而是要瞄准人形的中间。时不可失,机不再来,二凤觉得在这个距离下,也只能这样打一下了,就开了枪。
过了大概有一秒钟,中间的这个人突然地一动,然后边上的人们才慌乱起来。
这汪精卫年青时也是有点胆色的,当过亡命刺客,写过“引刀成一块,不负少年头”之类的。而现在,是个标准的政治家了。不过他还是血肉之躯,没有另一时空陈什么扁、吕什么莲的政治人物本事大。这子弹一钻进他的胸,他马上就一阵刺痛。过不是,就算是这么一颗高温的金属贴在人的皮肤外,也够你受的,别说钻入了肉里面。他就往那痛的地方一看,发现一个孔,而且有血往外流,于是,叫了一声“我这儿怎么流血了?”
还是张学亮,上过战场,也见过很多伤亡,马上就说“这是中了枪了!”汪院长一听,脸就变得更白了,也坐不住了,往下就倒。
二凤看到这个结果,就以为打中了蒋中才,就把枪藏匿在阁楼上,就溜之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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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精卫那儿大家都乱成了一团。最危险的事情,就是大家都不知道这枪是谁打的。这枪虽然声音不小,但距离这么远,到这儿声音就不大了,都让照相机的咔嚓声给压了下去。这儿的警卫们到处看,又发警报,把第二条警戒线封锁了。他们认为这打枪的人肯定是在这个区域范围内的,可这么多的人,怎么查呢?
代表中好多人都怕下一颗子弹会打到自己,大家都想赶快离开这个危险的前院,可是这么就走了躲起来,于面子上不太好看。最好的办法就是帮忙把汪精卫抬进去。于是,大家都想来拉扯着汪院长往里面走,拉住一点头发也好,拉扯上手呀脚的,就更好了。就这样,可怜的汪院长让他们以这种五马分尸的样子给扯了进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