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遁天情蜂”江一郎自从决定了自己人生中一个重大的决策之后,就一改前几天的一付心事沉沉的模样,四处拉帮结党。把围着白芒镇的与自己可以算是“香味相投”的江湖志士都联联络在一起,只等时机一到,就在群雄发难之时,来个混水摸鱼。如机缘就势,亦来一个顺手得财也无妨。于是,一个基于先色后财的小集团就自发形成了。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古人诚不欺我!>这不,色财的小集团刚形成,为财小集团了也有了个雏形。
“一个子儿也不少”钱不多与“死活要钱”宋梓山两人经过三天的多方活动,联络了三百多个志同道合的江湖朋友,达成了“情报共享,利益瓜分”共识的团体。
“那个妇人头上戴的那支金钗至少值一千两黄金!”钱不多不无诱惑地对众人道。
大部分的人闻言后,口水都流了出来。更有甚者,不由惊呼出声:“哇!一千两黄金!一千两黄金耶!……”场面有些混乱起来……
宋梓山两眼放光一下后提出疑问道:“一千两黄金……一千两黄金?不是吧!那有金钗会值一千两黄金?那支金钗据我目测,只有三两重!就算是把三两黄金打成金钗……哦!对了!那支金钗是凤鸣九天的形式。那个做工……”说到这里,一阵脸色变幻后续道:“那支金钗的做工可能要三十两黄金。连本带利……就算它值五十两黄金吧!怎么可能会值上一千两黄金呢?”
众人闻言,都是用极为疑惑的眼神望向钱不多。因为他们都极为相信宋梓山对那支金钗的估价。就如人人都知道自己有多少个拇指一样简单。“死活要钱”宋梓山可是名滿江湖的金算盘!只要是金器,他可是见眼如故。如果有人说“金钱事当”,当朝一大当铺的大老板之一宋梓山把金器的价钱估错了,那可是天地下一个最不可笑的笑话。因为,说宋梓山把金器的价钱估错了的人铁定是一个白痴。一个白痴所说的笑话想必难以令人发笑吧。
钱不多见到众人这付神情、模样望着自己,一种极为舒畅的荣誉感刹时间从心底涌起,立马,这种快感遍布全身……人,便有了如高高在上的神仙,在腾云驾雾,鸟瞰众人一般的感受……略一失神之后,很快醒过神来。假咳了二声清了一下嗓,环顾众人一眼后道:“宋兄的法眼无差!这只凤鸣九天的金钗如果没有它口中的一粒红玉,确实只值五十两黄金!不过……”说到这里,语气一转,变得极为慎重地续道:“不过,这支金凤钗上有了一粒红玉,可就不一般了。俗话说‘黄金有价,玉无价’……”
“可这也不能说明那支金钗会值上一千两黄金啊!”蓝田玉庄庄主余不忍见钱不多这时的这付持才卖弄的模样对自己及其他人说话,忍不住用略有讽意地插口道。
钱不多见余不忍如此无礼地打断自己的话,极为恼怒。双目中精光一闪,怒容亦随之一闪后滿脸堆欢地道:“啊哟!这位不是……不是,名滿天下的‘蓝田玉庄’庄主余不忍,余不忍大庄主么?老夫真是失礼了!小老儿山野鄙夫……对!对!对!山野鄙夫,不知礼数,还望余大庄主多多包涵、多多包涵。万一不能包涵多多,那就包涵一二就是。不知余大庄主的话说完没有?如果没有说完那就请你余大庄主多多包涵我这个山野鄙夫的失礼,失礼打断你这个余大庄主的话了……”说到这里,意犹未尽地望着余不忍。
众人听了钱不多这番话,轰然大笑。
余不忍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之后,忍不住“哇!”地吐了一口鲜血,张口结舌地指着钱不多道:“你……你……”
钱不多接口道:“我……我……怎么了?不就是打断你余大庄主说话了呗。我已经向你,向大家说明了我是山野鄙夫,我这个山野鄙夫已经向你,请你余大庄主多多包涵,还不放过我?难道还要我这个山野鄙夫向你下跪致歉不成?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吧,可敬的、斯文的余大庄主!”
余不忍忍不住“哇”地再吐了一口鲜血。一口鲜血一吐出,人,便急昏了过去。
钱不多见余不忍被自己骂得昏死了,阴阴地对他一笑,随后一展颜,对众人露了个无可奈何的笑容后道:“那支金钗上的红玉是红中夹紫。不才曾见过许多玉器,也看过不少的关于玉器的书,从未见亦未闻过有此种玉存在至少我中原是没有这种玉。当然,象这样的一支金钗上是不可能嵌上一块彩石的!如果照此推论,只能会是玉或者是我们,不,不,不!是我所不知的珠宝!”说到这里,一住口环顾众人。
一石击起千层浪!
众人都被钱不多的这个推论激起了贪心无数……
钱不多见火候差不多了,逐大声地对众人道:“如此,那支金钗有可能不止值一千两黄金!有可能值上几千两黄金!”
众人情绪更进一步地调动起来。有好事者甚至狂呼:“这下我们可发大财喽!……”
钱不多见状,老怀大慰!暗自寻思:只有更多的人调动夺财的积极性,才有更多的机会能够梦想成真。见众人的情绪掀起一个高潮,心思一转,大手一个高挥,向众人大声道:“既然她们的一支金钗都值这么多钱,那还有多少值钱的东西是我们看不见的……大家都不要担心财宝不够分!只怕大家拿不动!”
众人彻底地沸腾了。均不约而同地望向长生客栈所在的方位。如看一座金山一般地,双眼发光地定睛望向长生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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