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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曾经爱过与否又有什么关系呢?关键是现在的古枫已经开始厌弃她,在残酷的现实面前她只有变得更坚强起来,才能为自己讨回公道。??他既无情,我便无义。
张菁争辩道:“寥大人,他一定是用什么方法改变了指纹。”
古枫表面为在自己诡辩,轻蔑地道:“谁又能证明我改过指纹呢?”
众人失理无语。
古枫神情庸懒倦怠,不耐烦地说:“寥大人,如果没什么证据证明我就是古枫,我只好回驸马府了,我的府外还有不少文友等着我签名呢?”
这时寥云飞无意搔了搔手背。身侧的公孙策关切地问:“大人,你的手背上次被猫抓伤,现在还没有好吗?”
寥云飞说:“应该快好了吧!这几天有些痒。”
看似漫不经心的对话,却让张菁想起了一件事。张菁恍然道:“我还有一个方法可以证明他就是古枫。”
古枫的俊脸变色,眼中有些慌恐。古枫现在才发现演戏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尤其是在爱人面前伪背自己的良心,伪装自己的真心。
张菁继续道:“他的手臂有一个牙印,是我一年前咬的;还有,他胸口有一个梅花胎记。”作为一个文人,是不会在旁人面前裸露上身的,若非是他的妻子怎么知道他身上这么多秘密。
寥云飞道:“张龙、赵虎,马上将古枫带下去验证。”
片刻,张龙、赵虎验证完将古枫带回堂下。张龙作揖道:“禀寥大人,古枫身上却有胎记,手臂却有牙印;且牙印与张菁的牙齿一致。”
寥云飞敛容横眉道:“事到如今你还不承认自己是古枫!”
平日里寥云飞处事圆滑,最擅长随风转舵,从不得罪权贵;今日却不知为何,变得如此刚正不阿,铁面无私。寥云飞此举不禁令在场的所有人为之惊叹,百姓们交头结耳,议论纷纷:
“包大人(草包大人)今日是怎么了,变得如此怪异,如此正义凛然、铁面无私。”
“我想可能是寥大人吃错药了吧”。
另一个人反对;“我看是寥大人坏事做的太多,今日良心发现了”。
众人慨叹:“倘若真是如此,那真是我们百姓们的福气啊!”
而一旁站着一个老叟,外貌看似普通,却眼中藏黠,炯炯有神,而且微微泛出一丝绿光 。他不发一言,仿佛是一个局外人,只是微微笑了笑,这个人正是尚门。身为国师,站在公堂外会无人查觉,难道他会变身不成?否,如果他会变身岂不成精了,他只是易容了。 尚门的易容术可以说独步天下,天衣无缝,他也知道寥云飞之所以会变的正义凛然,完全是误服了他的“良心药,放心药”他想借寥云飞之手除掉古枫;可他现在才知道古枫根本不值得他如此费神。
“什么奇谋异略,什么才华横溢,什么品性端正,通通都是狗屁。”尚门暗自叹息。
“古枫啊!想不到你如此无赖,使在令本座大失所望!”
这场戏中的古枫有公主为他撑腰,自然不惧怕寥云飞,古枫桀傲地说:“不错,我就是古枫,你把我怎么地吧?”
“张菁姑娘告你无故休妻另娶公主,贪图名利,背弃盟约 你可知罪?”
古枫诡辩说:“大人清官难断家务事,你也管得太宽了吧!我与那张菁感情不合,才弃她而去,而在下与公主情投意合,何罪之有?”
寥云飞正言厉色地道:“你分明是贪图荣华、背弃糟糠,还如此理直气壮。本官问你,那张菁可犯过七出之条?”
古枫为寥云飞威严所迫,垂首道:“好象没有。”
“本官再问你,你娶公主可经得张菁同意。”
“没有。”
“你另娶公主时,公主可知你已有妻氏。”
“不知。”
寥云飞本着个黑脸,语气铮然道“你欺上蛮下,离弃原配,本官判你铡刀之刑,你可服刑。”
古枫听寥云飞要铡他,顿时胆战心惊,色厉内荏地道:“我只是离弃原配,你就要铡我,似乎不合大宋律法吧!再说,我是当朝驸马,你小小开封府,怎么能铡得起我。”
寥云飞振振有词地道:“本府有皇上御赐的三驾铡刀,上斩皇亲权贵,下斩普通庶民。本官执法如圣上亲临,‘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铡你有何不可!王朝!马汉!脱去其官服,虎头铡刀伺候。”
古枫顿时面如死灰,冷汗如注,哀求不已:“寥大人饶命!饶命!” 寥云飞铁面无私,不予理会,扬声道:“开铡!”
眼看寥云飞手中令箭即将掷出,古枫也即将人头落地。
尚门在外心里乐翻了天,简直就是天津的水萝卜透着心里美。堂外首次百姓见寥云飞执发如山,刚正不阿,皆大快人心,群呼道:“铡了古枫!铡了这个陈世美!”百姓们不知古枫所说的是陈实没。
生死关头,激发了古枫强烈的求生欲望,古枫高呼:“公主!公主救命啊!”
公主远在宫中,怎么听得到古枫求救。公堂外突有人传道:“公主驾到!”哇!心灵感应还是千里传音,说曹操,曹操就到。
救星驾到,古枫转忧为喜,命总算可以保住了。
话落只见一名高雅华贵的女子已徐徐步入公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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