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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生命的结束,也寓意着另一个新生的开始。始终,始终;始即是终,终即是始。
百年过后,古枫一行人都相继作古,但他们的故事并未因此结束。人生本就是反复地轮回,他们在命运的安排下又得以转世穿越重生,开始了他们唯一搞笑的一世。
时间:古代。(记不得是哪个朝代,可能是宋朝吧!)
地点:河南开封府后衙。
夏季,正午方过,艳阳高照,本来生机勃勃的草木不堪炎热皆垂头丧气。
劳碌了一上午,寥云飞躺在柔软舒坦地席梦丝床上午休。睡梦中寥云飞的嘴角露出一丝甜甜地淫笑,看来是发春梦了。
“报--”屋外传来杀猪般地叫嚷声,又仿佛是钉子在玻璃上划痕的刺耳声音。
这一声对寥云飞来说仿佛是惊天乍雷,好梦乍醒,嘴里还连连念叨着:“美女!美女!美女在哪呢?”
这时进来一名衙差,正是柳梦昏。柳梦昏双手抱拳道:“启禀寥大人,衙门外有一名少女击鼓鸣冤。”
寥云飞面上严峻地说:“想不到本大人刚刚上任就有case了,一定要好好表现一凡,给民众留下一个好印象。”
但他心里却窃喜:“是女的,难道是美梦应验了?”
寥云飞对柳梦昏道:“小昏啊!击鼓者长什么样子?”
柳梦昏说:“脸蛋长得贼漂亮,那眼睛贼水灵。-- 大人你问这干吗?”
寥云飞为自己诡辩:“身为百姓父母官,人人口中的廖青天,是不是因该对每个有冤者都了解的细致入微啊?”
柳梦魂连连称赞:“对对对!大人所言及是!”
人屁叫人难受,马屁让人超爽。寥云飞满面春风地说:“那咱们出去开堂!”
柳梦魂怔怔看了寥云飞半晌 廖云飞不解道:“怎么了?干吗用这种傻逼式地眼神看着我?”
柳梦魂说:“大人,开膛又叫解剖,大人不会……”
柳梦魂说着不由瞥了廖云飞一眼,发现廖云飞怒容满面,眉毛直竖,恨不得生吞了柳梦昏。
柳梦魂知道不慎触了虎威,立觉心惊胆颤,后面的话无论如何是说不下去的。
一个人的可怕之处不仅仅是外表的愤怒,而是内在的阴险。他知道寥云飞有皇帝老儿御赐三架铡刀:分别是龙头铡,虎头铡,狗头铡。这三架铡刀有先斩后奏之功效,上斩皇亲国戚,下斩普通庶民。
据说这三大铡刀还是寥云飞用激强法从皇帝那里k来的。早在寥云飞身任杭州知府的时候,就听闻他用这三大铡刀喀嚓不少他自认为碍眼的异己。
想到此柳梦魂更加惊魂难定,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涔涔下落, 好像刚刚淋了一场急雨。腿一软竟跪倒在地。注:豆大的汗珠指的是绿豆,而非黄豆。
再看寥云飞已高高擎起了手臂,看情形,非把柳梦魂打个金光灿烂不可;可柳梦魂并没有看到金星或是火星,只看到白色的丝绢飘到了自己眼前。寥云飞在轻轻擦拭柳梦昏额上的汗珠。
寥云飞心中暗自嘀咕:“刚才是怎么了?眼皮跳得那么厉害,差点睁不开眼。”
原来柳梦昏看到寥云飞瞪目扬眉,是对方努力想睁开跳动的眼皮所致。
柳梦昏道:“刚才是小人口无遮掩,得罪了大人。多谢大人不记前嫌 。”
寥云飞微笑着说:“不就是那点小事吗?起来罢!”
话完,柳梦昏早已感动得涕泪交流,竟然忘情地用寥云飞的官袍擦拭自己的眼泪,甚至还擤了一下自己的鼻涕。
寥云飞马上又晴天转阴,怒发冲冠,他连拍了柳梦魂脑袋几下。厉声道:“你……你小子在作什么?”
柳梦魂顿时觉悟,知道自己失态,吓得魂不附体,浑身哆嗦。颤巍巍地说:“大、大、大人,小人不是故意的。”
寥云飞怒气难消,喝斥道:“来人啦!快来人!”
话落,从门外进来两名护卫道:“张虫、赵猫,参见寥大人,请问大人有何吩咐。”
寥云飞愤恨不已:“马上将此人拉下去!”
柳梦昏连声求饶:“大人饶命!饶命啊大人!”
张虫,赵猫押起柳梦昏等待寥云飞作最后裁决:“大人,真的要?”
廖云飞听到柳梦昏的声音就烦厌,连连摆手道:“马上拉下去!”
张虫和赵猫李立刻将柳梦魂押倒在地,看其势是要押下去就地处决了。
可两人走到中途,就听到寥云飞补充道;“洗手!”
柳梦魂紧崩的心弦才算松弛,原来寥大人是押他下去洗手,并非杀头。
这样一惊一乍,悲喜交加,竟让柳梦魂晕了过去。
寥云飞长叹一声:“唉,小昏,不注意个人卫生,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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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寥云飞换了一生行头,端坐于明镜高悬的开封府大堂之上。
堂下衙差也个个一本正经,所以这大堂显得格外庄严肃穆。
廖云飞扬声道:“传击鼓鸣冤者上殿。”话落只听众人“呃?”的一阵惊叹。
廖云飞立即改口道:“上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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