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再一次静静的看着这张女兵照片,老婆在一边打趣地说:“老头子,你是不是还想着她?这个兵姐姐真的很漂亮,比我年轻的时候漂亮多了。这些年来,她在香港又那么红,那么有钱,是够让人羡慕的了。”
我禁不住一声叹息:“哎!你这个渣老婆子,真不够意思!我们结婚几十年了,都老夫老妻了,孩子都快大学毕业了,你还跟我开这样的玩笑,真不像话!”
老婆马上笑了起来:“嘿嘿,我是逗你玩的!我的老公归我所有,谁也抢不去了。难道你不记得了吗?这张照片还是我放上去的,哪像你那样小肚鸡肠?其实,我还是挺喜欢这个兵美人的。她现在演特警,还是那样英姿飒爽!她演的片子,我也看了不少,还挺能打的!她的孩子多大了?”
我告诉老婆:“今年‘八一’的前一天,她给我来了电话,当中说了孩子的事。她的大女儿已经十六岁了,现在正在读中学,学习成绩不错!”
“那正好,等过两、三年,让我们的儿子到香港去,把她的大女儿抢过来做老婆!你们上一辈没有实现的缘分,让他们下一辈来圆满!”老婆子很风趣,居然有这样一种怪异的念头,简直让我哭笑不得。
“你不知道,她大女儿也开始进到她那个圈子里了,现在在电视台串场主持少儿节目。告诉你,我可不想自己家里有一个明星儿媳妇,成天让那帮‘狗仔队’来搅我的清静,影响我看书、写书!”
“你说的也对,我们还是过我们的安宁日子。虽然穷一点,但耳根清静!自己做点事情,也没有人来干扰,这也是一种幸福!”
说起来,我和这位漂亮女兵的在军营中的相识,以及以后一年多的相恋、好几年的相思,故事还是蛮精彩的。
我从湘南的南岭山脚下入伍,在部队,别人都叫我“南蛮子”!
其实,我根本不是“南蛮子”。我祖籍不是湖南人,而是河北沧州人。
从我往上数到第十八代祖宗,就是土生土长的沧州人。只是为了谋生,他们才背井离乡,开始南行,以卖艺为生,过江湖人的日子。
到我父亲这一代,我的祖辈已经南行到了广西、广东,后来又跟着解放军渡过琼州海峡,去了海南岛,打到了五指山。
由于都不是正规军人,只能算是义勇,而且只会耍大刀片,没有什么文化,父辈们下岛之后,就被留在了湘南地区,加入了土改工作队。
因为他们在那里卖艺几十年,和那里的老百姓非常熟悉,也有不少穷棒子朋友,便于做土改工作。
正是由于父辈们的这一“光荣历史”,文革时期,我父亲和叔叔都被挂过大牌子,后来才得到“解放”。
也正是由于那种恶劣环境的逼迫,我私下偷偷学了点文化,也学会了埋头苦干不吱声!
另类子女在家乡没有什么出路,就只好寻求当兵一途,想到部队发展!
到部队后,我的上述两个“特长”,居然都派上了用场,很快就帮了我的大忙,推动了我在部队的发展和“官运”!
新兵训练时,由于比较刻苦,没白没黑的“突击训练”,军事技术居然进展飞快,不但射击次次优秀,投弹也是一出手就过五十米,很快就在新兵连出人头地,成为技术尖子。
分到老连队后,啥也不想,就是一个劲的傻干,依然延续了新兵连的艰苦奋斗、吃苦耐劳的好作风。
虽然遭了不少罪,吃了不少苦头,少睡了不少的觉,也出过不少洋相,还犯过几次错误,但总体上是“积极上进”、表现不错,再次被领导看中,开始委以“重任”。
当年十二月,当兵不满一年、个头也就刚过1米72的我,居然被任命为代理班长,专门派到新兵连去训练新兵。
分配时,我算是最倒霉的了,居然被派到了谁也不爱去的女兵训练排一班当新兵班长,去带那一群成天叽叽喳喳的“小麻雀”(这是我们连长对她们的称呼,不是我杜撰的)。
我和那位漂亮女兵,就是在这个新兵连相识的。
那一年,我不满十九岁,她只有十七岁零一个月,我们相差两岁,个头却差不多高,1米65的她,看上去比我还高。
我带的新兵班,一共九个女兵,最大的二十一岁,最小的就是她,个子最高的也是她!所以,列队时,她都是排在最前面,离我最近。
从见到她的第一面开始,我就禁不住一怔:这个丫头虽然还没有发育成熟,但身材、相貌都长得太美了,肌肤雪白,流光异彩,天生的一副美人坯子。尤其是那双大眼睛,就像会说话一样。
可是,她也有很多缺点。
虽然看上去英姿飒爽,人却很娇惯、很任性,常常都是率性而为,任意胡闹,总是让你哭笑不得,甚至愤怒异常。
她来自大城市,是地方一位领导干部的孩子,她父亲和我们师里的某位副师长不但沾亲带故,还是一起在大别山出生入死的老战友,只是解放初期就转业到了地方工作。
在家里,她是“老疙瘩”,兄妹五个当中最小的一个,常常在父母和哥哥、姐姐面前撒娇耍赖,家里人很喜欢她,也很溺爱她。
按现在的说法,她就是家里的娇娇小公主,没人敢惹,别人只能宠着她、疼爱她,不能逆着她!
这些情况,我事先根本不知道,也不想去了解。
我们这些穷当兵的,原本就粗心大意惯了,脸皮也很薄,以前看到女孩子都脸红,哪有那份心思去了解这种事情?也根本不敢打听女孩子家的事情,那是人家的个人隐私,属于保密性质的。
另外,男兵和女兵之间,毕竟还有很多界线,这种界线是不能随便逾越的,在封闭的军营里,更是如此。
就因为我不了解这些实际情况,根本没有体谅她,甚至大耍“军阀作风”,采取野蛮、粗暴的训练方式整治她,也就连续几次“修理”了她的娇惯习气,使我们之间的关系差点成了“敌我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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