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玩了,时间也差不多了。”风莲拍了拍手中的药粉,正色道,便提起药箱子,往江灵住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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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兀漆黑的双眼当看到背着药箱的风莲时,倒是微愣了一下,此时的她与初见时的她又有些不一样了,多了一抹专注与沉着,如果能用惊艳二字来形容她的容颜,那么,此时背着药箱的人的给阴兀的感觉是冷若冰霜却给人一种宁静的感觉,这话讲得不太得体,却又无法用其它的词汇来形容阴兀这时的感觉了。
“看来药性已发挥得差不多了.”风莲看着江灵的手上,只见那十颗黑点呈现出越来越浓黑的样子,并且比起方才显得大了很多.
“你要如何做?”阴兀冷冷的问.
“我要先用红冠蛇把这些毒血给吸出来.”说完,风莲将药箱放在床边的桌子上,只见她的双手在药箱底层左右二边各拍了一下,’嗖’的一声,药箱底层处竟然弹出一颗像瓶塞一样的东西后便出现了一个拇指大小的洞口.
站在一旁待命的金雷一脸的沉思:想不到这小小药箱里竟然暗藏玄关,早知道当初自己应该先看一下的.如果是暗器之类的可就不好了。不过那洞口内藏着什么?
就在阴兀与金雷心里都心存疑惑时,突然,从洞口中飞出一条红色的小蛇,其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结舌.只见那小蛇如婴儿手指般小,其长度也有五六寸,奇怪的是它的身上竟然长有一对血红如蝉翼般的翅膀.
眼疾手快的风莲一把抓住小红蛇的七寸之处,捏在手里,对着它说道:“渍,关了你一年多,想不到野性还是难以去除。”
“风莲小姐,这就是红冠蛇吗?”金雷看着风莲手中的蛇,除了通体血红,还长了对翅膀以外,便与普通蛇无异。
“不错,这可爱的家伙可是花了我半年的时间在苗疆毒木域中给逮到的,它的全身可都是宝啊。”风莲得意的说道:“它的价值可不是五百万金子啊。”
“有这么好吗?”金雷怀疑的看着这小家伙,还真看不出来。
“当然了,它的牙齿尖而不屈,利而细锐,是暗器中的圣品,凡是被碰到的人一步之内马上死掉,最为厉害的是这毒无色无味,死之人根本看不出他是被毒药所毒死。这可是浑然天成的毒器啊,有多少使毒高手做梦都想得到它,而其唾液更是佳品了,只要在所制的毒药中只要滴上那么一点,便可毒死整个长安城的百姓啊,你说这珍贵不珍贵?”风莲一谈起这条小红蛇,显然是有些兴奋莫明,竟然完全没看到阴兀那即将爆发的怒气只顾对着金雷讲着这蛇的妙处。
依稀能见到金雷额上冒着细汗,金雷恐怖的望着风莲,心里不禁想着:敢情这条小蛇身上全是毒啊,幸好自己没去碰那个暗格,要不然若被咬上了一口,岂不是一命呜呼了。
“风莲姑娘,那蛇就没有其它的‘好’处了?”金雷特地说重了那个好字,问风莲,既然能医治病人,总该有它的益处吧?
“好处?我说的不都是好处吗?”风莲奇怪的看着金雷,这家伙还真奇怪了,武林人士梦寐以求的红冠蛇,金雷对它似乎不敢兴趣呢。
“我指的是那蛇对人的帮助,而非毒害别人。”金雷懦懦的道,才五年不见,这,这,这风姬小姐似乎变了个样了啊,怎么一讲起毒死人来,她的眼晴就放光呢?.于是,金雷以旁人看不到的速度慢慢的移到自以为的安全距离,他想,这样一来那小蛇应该害不到他了。
“噢,我明白了。”风莲点点头,神秘的对着金雷道,“当然还有其它的妙处了,像其蛇皮,能遇火则避,遇水不湿,且百毒不侵,冬暖夏凉,其蛇胆,练武之人吃了能强身健体,增强内功,普通百姓吃了则身延年益寿。”讲到这儿,风莲突然换了个贼笑似的表情对着金雷道:“听了这么多的好处,你可别半夜到我房里来偷啊。”
“在下哪敢啊。”金雷擦了擦脸上的细汗,苦笑道,白给他他都不要啊
“你们说够了没?”
几朵乌云从风莲金雷头上飘过,阴兀阴森的话语直射进了二人的耳内。
“堡主。”金雷心里暗暗叫苦,糟了,一直与风莲小姐讲着话,竟然忘了堡主还在旁边,风莲小姐可是来医治夫人的病的,而他竟然还在这儿若无其事的高谈红冠蛇的事,天,他竟会范下这样的大错。
天杀的,这女人,不是让她来给江灵治病的吗?她竟然与其它的男人在这儿有说有话,勾三搭四的,阴兀阴狠的眼神直视着风莲,道:“你要与男人眉目传情,可以,先把江灵的病治好了再说,到时,你要几个男人都无所谓。”
“眉目传情?”金雷心里是咯瞪了一下,他什么时候与风莲小姐眉目传情了,难道堡主没看出来,他对风莲小姐是能避多远就避多远吗?
“什么意思?”怒视着阴兀,风莲问道。
“你心里清楚,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算表面上是个医生,骨子里的淫溅还是没变.”阴兀冷冷的看着她,嘴里讲着一些恶毒的话,该死的,她竟敢与金雷在他的面前有说有笑的,旁若无人,还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来,这女人心机实在有够深的。
风莲顿时脸色苍白,这一句话刺痛了风莲的心,他的意思是说她是个不知廉耻的妓女吗?为什么他到现在还是这么认为?这几年来她是这么努力的想将自己待过妓院的事给忘记,他却只是短短的一句话,竟能让她以为自己已忘了的事全部清晰的记了起来,为什么他对她总是这么的残忍?
“一个到夜店买女人的男人又好得到哪里去?搞不好某些人也是有人从夜店高价买来回的,天晓得是不是早就破身了,哈~搞不好有人戴了绿帽子都不自知。”风莲掩藏住自己内心的苦涩,灿烂微笑的看着阴兀,说话时还不忘有意的看了昏迷在床上的江灵一眼,意有所指的道。
阴兀眯起了双眼,她以为她是谁,竟敢在他的面前这样放肆。
“风姬,别忘了你的身份,如果你再这么以下犯上…”阴兀的话被风莲截断。
“阴堡主,风莲怎么会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呢,风莲可是一位医生呢,是被堡主‘请来’医治尊夫人的,”风莲特别加重了这个请字,接着又道:“倒是堡主的记性不太好啊,我的名字叫风莲,可不叫风姬呢。”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