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白光、震动、枪声、鲜血、尖叫、以及一滩刺目的血、一大滩淹没我、软肋灼痛
……
“啊——”
“亚文——亚文——醒醒——”
一双大手摁住我的双臂,努力阻止我身体的扭动与挣扎。
“不——”
我整个身体卷缩起来,软肋伤口处神经的抽筋,我咬牙一把抓住那儿。
“亚文!你给我醒过来!”那双大手使劲摇晃我,终于让我恢复神质,清楚自己回归现实,萧恩一脸茫然俯视我。我才发现浑身湿透了,头发粘在脸上。
“我怎么了?”我哑着嗓子问。
“你发烧了。”萧恩回答。
“你的体质有非常重的抗药,你过去‘嗜药’或滥用抗菌素药?一般的退烧药对你没用,我给你打了退烧针还没用。”一旁医生一脸冰冷看着我。
“你过去吃什么抗菌素药?”他职业的问我,看到我手仍抓着软肋又问一句,“还是止痛片?是什么?”
我摇头:“我没这种习惯。”
医生哼笑一声,讥讽的眼睛像在说,鬼才相信。也许吧,不了解内情的人,都会和他一个反映,甚至包括我自己。
我想起温森特的关照——芮,近期一两年,你得当心,因为我们给你用了大量PC449,你体质有很强的抗药,以后要得什谩,无论大小,必须告诉我,因为一般抗菌素药对你无效——
所以,我不可能吃什么止痛片,因为那东西对于我跟糖丸没什么两样。
“托尼,走吧。”
那个棕眼睛的医生扫一眼萧恩:“萧恩,你知道我讨厌什么,下次再敢深更半把我从上叫起来,去治一个滥用抗菌素的家伙,我们就绝交。你知道我了多少力气才追到克蕾娅吗?我不是黄金单身汉的你!还有,出疹费三倍!”说完,拎起药箱跟上次判若两人的离开了套房。
屋里安静下来,我仍缩在上保持虾似的状态,然后抛开被子。
“干什么?”萧恩阻止我。
“洗澡。”粘在全身的衣料让我有一股跳进缸的冲动。
“不行,你发烧刚好一点。”他拿起毛巾开始帮我擦额头的汗。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盯着上方的他说出一句,在他眼里我是什么呢,一个有‘嗑药’嗜好,神情颓废,罪黑社会、无业游民般的垃圾。擦汗的毛巾停止了,那双蓝眼睛注视着我。
“你应该是个很有地位的人,干嘛非拾个麻烦回来浪费时间?没事做?通常你这类人很忙,一分钟掰二分钟用。”
他怔怔问:“我是哪一类人?”
“进出劳斯莱斯,在皇后街有幢私人高档公寓,每周上一次身价排行榜,有私人游艇,和一群上流人物勾肩搭背。永远众星捧月,如云。讨论的话题永远是:股票、金融、房地产。”
他再次笑了,低沉的笑声从胸腔发出来:“你好像很了解我这类人。不过,有一点错了。”
“什么?”
“我进出是凯迪拉克。还有,目前我在休假,一个人开车,是辆黑宝马。”
“我该荣兴?”
“不,你没事了?”
沉默一会我点头:“嗯。”
“那,明天开始契约的第一天。”
“明天?”我看日期。
“今天你发烧,不算。”
“你究竟留几天?”
“我改变主意了,想多留几天,如果你再发烧,我可以延期契约。”
突然,我肚子叫声打断了他。他想想说:“我想我们都饿了,去吃饭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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