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领袖群雄,邪魔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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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吕不死、十二当家两人已被救醒过来,岳宏、丁洋、冯白之、江东来四人也已站回原处,在场数百双眼睛无不注视在任南天的身上。任来蓦地大叫道:“任贼,二十多年前黄司主劫持本帮掌门公子而去,如今黄司主阴谋未逞,倒害死了任掌门及掌门夫人,任公子至今仍扣留在黄蛇会中,不知何时方才将任公子归还?”任南天哈哈一笑,道:“此乃黄司主私人之事,任某人无权插手。不过,看在死去的任掌门的份子上,任某人只好替黄司主料理料理这桩后事。据黄司主与任掌门的交易规则,任掌门只须拿玉尊来换取任公子。小兄弟你手上如有玉尊,不妨交出来,任某人得到玉尊之后自然马上送还任公子。”任来怒道:“任掌门已被你们逼死,你们这不是强人所难?你们到底要将任公子扣押到何时?”任南天道:“人生立世,以信为本,不管双方如何狡猾奸诈,说过的话自然要算数!既然黄司主与任掌门事有约章,那么就该依法办事,你无法交出玉尊,自然无法保释任公子了。嘿嘿,况且任公子自小在黄蛇会长大,任某人倒还一时舍不得让他回去呢!”任来骂道:“任魔头,太行功你已练成,还要玉尊作甚?你如对任公子残虐相待,任掌门泉下有知也不会放过你的!”任南天冷笑几声,道:“任某人取得玉尊,难道只图修练太行功?当年白金客率领中原七十二大派与我作对,任某人恨其入骨,他虽死二十余年,我心中恨意丝毫未减,只恨不得开棺戳尸方才痛快!”蓦地对于谦道,“杀手之王你可曾知道你差点就死去一次么?当年你冒用白连康之名去铲除湘南小金会,任某人还真以为你便是白金客之子白连康呢!”于谦笑道:“看来你已错过了杀我的机会,我本就是白金客之子白连康。”任南天道:“这便是你背叛黄蛇会的缘由?”于谦道:“不错!”任南天道:“玉尊呢?”于谦道:“玉尊被我取了,如今却不在我身上。”话音一落,突然砰地一响,于谦整个儿向任南天撞去。任南天双掌分开,不停地吸引着于谦。伟源德蓦地掠身上前,打侧里掠开于谦。任南天道:“伟老头,你又败坏我的好事啊?”伟源德道:“玉尊在伟某人身上,你休伤康儿分毫!”任南天道:“好极,原来你真是白金客之子。伟老头,玉尊快快交出来。”伟源德道:“要想得到玉尊,须将任公子来换。”任南天道:“只怕犯不着!”着字一落,身形晃动,单掌已然拍向伟源德。

    伟源德挽着于谦之手,两人向后侧翻五六步远,离开原地。任南天掌势拍空,身影扑至,左足点地,向两人跃去。百忍大师蓦地道:“任居士慢着!”其时任南天已欺近伟源德,一掌劈空而下,恰好百忍大师赶上,出掌抵住。两人手掌一碰,即时各震开两三步。任南天道:“大师功力与当年百善大师不相上下啊!”百忍大师道:“任居士当年可与百善师兄交过手?”任南天道:“自然交过手!任某人与百善大师拼了两个多时辰的内力,最后甘拜下风,黄司主从旁出手,用自创不久的虚空掌杀害了百善大师。少林高僧果然厉害,被任某人消耗了两个多时辰的内力,依然能与当世一流高手拼上三百余回合,任某人不得不佩服!”百忍大师登时明白过来,道:“我道黄司主何以能用自创掌法轻易害死百善师兄,原来之前就与任居士消耗了两个多时辰的内力,这点老衲真是万没想到了。”任南天道:“任某人自从与百善大师交过手之后,方知少林果真是卧虎藏龙名流辈出之地,日后印证太行功法当选在少林为最佳之所。是以十多年来,能与少林再决天下便成了任某人练成太行功最大的愿望!”伟源德道:“今日你三人独上少林,技压群雄傲笑武林,这番心愿总该得到满足了吧?”任南天嘿嘿冷笑道:“远着呢,犯不着高兴得太早了。任某人最大心愿便是灭你青蛙领袖武林,青蛙会一日未除,任某人一日不安啊!”

    那个坐在轮椅上的蒙面人蓦地道:“自从白金客一死,任南天你心无大患,安安稳稳地猖狂至今。如今太行功法练成,傲视群雄天下无敌,自今而后便是高枕无忧的神仙日子了。”任南天闻言一怔,回身注视着蒙面人,道:“阁下耳语甚熟,请问阁下尊称?”蒙面人道:“三十年未见,想不到任先生还熟稔龙某的声音。”任南天愣了一阵,瞧神情似在极力寻思着有关这姓龙的回忆。思索片刻,他摆首道:“记不起了,阁下是――?”蒙面人吟道:“九月重阳,观天涯旁,州平二使,飞鹰坠亡!”任南天一听,脸色顿变,他马上想起三十年前在观天涯附近的一座山峰上与飞鹰王的那一战。那一战,他武功不及飞鹰王,身上伤痕累累,差点被飞鹰王击下崖去。后来州温剑、平世雄及时赶到,两人以刀剑合一的同门心法击败了飞鹰王,将飞鹰王逼下了悬崖。“想不到,想不到,飞鹰王你竟然还活在人世!”任南天看着蒙面人道,“却为何这三十年来见不到你的踪影,莫非你也如你师弟飙鸷王一样,隐居山野闭门研修?”飞鹰王道:“龙某资质平庸,不比任先生研修十年便练成一套天下无双的太行功法。”任南天道:“三十年前,你的武功可远在任某人之上,再经研习三十余年,武功自然登峰造极出神入化了。看来任某人先前一番狂妄表态,实足是井底之蛙愚人自娱!”飞鹰王道:“任先生的绝世神技,在场诸位适才有目共睹,任先生又何必自谦?”任南天道:“任某人虽然狂妄自大,却还有自知之明,哪敢在飞鹰王的面前班门弄斧?老朋友三十年未见,小弟倒要讨请几招,望龙兄指点指点!”说罢,双掌齐张,立了个迎战之势。

    群雄蓦地见到飞鹰王未死,在这紧要关头抛相出来,必是针对任南天的少林之行而来。既然如此,那么飞鹰王对任南天的这八三之约必定是了如指掌做足了相应的准备。群雄顾念至此,先前的彷徨心慌即时得以平息。只是群雄心中俱是如此不解:“这任南天三十年之久尚自记得飞鹰王的声音,为何先前仇晟就不能听出飞鹰王的声音来?”仔细想想,先前飞鹰王在大雄宝殿上与仇晟对答时是故意沙着喉咙,此下与任南天说话却是变音回来,难怪任南天会觉得他的声音十分耳熟了。

    飞鹰王旁边的那个黑罩人见任南天欲意向恩师讨难,突然冷笑了数声,忽地用一种变调的声音说道:“恩师身有不便,纵使武功再高,也不能与你动手比武。任先生武功盖世,天下无敌,何必自负到见人就邀战逢人便决高低之地步?”任南天道:“好极,好极,如此说来,飞鹰王此番上少林乃是观看热闹来着,对任某人的所作所为是袖手旁观不予理会的了?”飞鹰王笑道:“任先生自负了得,自然不将旁人放在眼里,所做之事又有谁敢站出来横加指责?”任南天道:“既然不敢出来‘横加指责’,那么任某人便要为所欲为了!”蓦地大声对众人道,“各位,任某人不惜手段偷窥少林十项绝学,花费十年的时间来修练武功,所图之事并非是上少林来露露脸耍几番拳脚供诸位观赏。‘十年今日,再决天下’,适才任某人自不量力与正派几位高人比武切磋,得到了伟老先生的‘技压群雄傲笑武林’之评,得到了飞鹰王的‘武功盖世天下无敌’八字肯定,连慧通小师父亦言任某人已‘功成利就’,百忍大师更是对任某人‘佩服之极’。如今在场诸位心中大为折服,再无人出来对任某人‘横加指责’,那么任某人的‘统一武林、领袖群雄’的梦想便拜赐诸位成全了!承谢承谢!”

    在场群雄听任南天如此自夸自大自圆其说,立时忿然起沸,有人骂道:“任魔,你想凭这一番言语便想统一武林领袖天下,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有人道:“呸呸呸,胡说八道,自以为是!我们几时服你了?我们都说武林盟主是你任南天了吗?笑话,荒唐!”又有人道:“任南天,你武功盖世技压群雄,不错,这是铁定的事实,但要凭你这点微末德行便来统领武林,我们说什么也不服!”更有人叫嚣道:“任魔头你作恶多端,还想来领袖武林?”夏莫仁喝道:“不服的尽管站出来挑战任老英雄。”

    百忍大师双手合十,走前一步道:“任施主要想领袖武林,还得以德服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或许还有希望!”任南天哈哈一阵大笑,笑声中夹注内力,声音变得尤为尖锐刺耳,便如他初上少林时一般,群雄一听,双耳难受之极,几欲窒息之际。只听任南天道:“照大师话中说来,似乎领袖武林非你们少林中人莫属了?”百忍大师道:“不敢,不敢,老衲绝无此意!”伟源德道:“领袖武林的大有人在,却怎么也轮不到你们这等邪魔外道之人!”任南天道:“不服者,格杀勿论!”冯白之道:“天下正派人士万万千千,你任南天武功再高,也杀之不尽!”任南天道:“至少上少林来的这干人等却是能杀个干干净净!”江东来道:“那我们可要群起而攻了。”

    话音甫落,大堂门外蓦地钟声大作,接着一名少林弟子飞奔进来,高声禀报道:“方丈师叔,不好了,不好了,山下有几队人马冲上来,口出狂言说要踏平少林寺。”群雄闻言即惊,只听百忍大师道:“有多少人马?可知是何门何派?”那名少林弟子道:“大约有一千多人,瞧模样不像是同一个门派的,各门各派似乎都有。”任南天听了哈哈一笑,道:“是任某人的属下帮会赶来了。”百忍大师赶紧传令道:“慧通,速速率领本寺护院罗汉守护寺门入口。百苦师弟,快去调遣全寺的俗僧众弟子出门迎敌,护卫上少林来的众位贵宾。”伟源德亦吩咐莫是会与吕不死率领门外三十名青年扼守馨和堂四周,如有异动立即进来禀报。

    任南天朗声道:“诸位,今日若想活着下少林,除非俯首归降我黄蛇会,我黄蛇会蛇势浩大,普度天下众生!”说罢扬天一阵大笑。冯白之道:“任先生,今日是要围剿少林了?”任南天道:“不是今日,而是十多年前早就有此打算了!”江东来道:“少林众僧人数未足一千也有八百,加上今日拜访少林而来的群雄四五百人,也有千五人之数,况且决战在少林,本有地势之利。任魔头以一千之众就妄想剿灭少林,未免有点盲目自大了吧?”任南天道:“赶来的这批属下乃是少室山附近的帮众,远着点的自然要迟上一些。任某人十年策划这一次围剿,自然面面俱到事事预及!诸位现在如想归降黄蛇会还来得及,否则当任某人的属下帮众踏上少林寺,一切就为时晚矣!”江东来道:“别忘了你身陷少林寺中,只要咱们齐心协力将你擒住,何愁不能逼退你的那帮乌合之众?”任南天道:“好,有能耐尽管放马过来,我任某人就等你们来擒了!”说罢,站至夏、崔二人之前,面观群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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