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元春姐姐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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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老太太太太商议后,认为我学功夫不是坏的事情。是为了让是我强身健体。也免我和闺中女孩子胡闹,于是就决定了。请师傅教我功夫。那师傅可是金陵有明的武教头。也不知道我们家的金子银子许了人家多少。人家才答应单教我一个。我是下定了决心要把功夫学好的。学功夫的时候,我可不能把自己当成是贾宝玉。为了让自己多吃一些苦。我练功夫的时候,不让袭人他们在身边伺候。我的武功进步的还真快,三年的时间,我就能飞檐走壁。十个、八个小厮打我不过了。

    老太太太太看了现在也不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十二岁的我已经是身强体键。谈吐非凡,玉树临风。三年后,师傅回家了,不再教我功夫了。我老爹看到我就运气。他是看我左不顺眼,右不顺眼。横也不高兴,顺也不高兴。一看到我就骂我不务正业。说我都是老祖宗给惯坏了。总是让我小心我的皮。也不知道我的皮照谁惹谁了。反正我看到我爹,我就躲着走。我惹不起,我躲的起。反正这几天我爹也没时间管我。忙着我大姐元春入宫选才人赞善。那是我们贾家头等的大事。那是关系到我们荣宁二府的未来和命运的。我姐姐元春死活不愿去见不到人的地方。

    老祖宗和我母亲每天也哭的死去后来的。怕进了宫得不到皇上的宠幸,就把姐姐一辈子的幸福给葬送了。不把姐姐送进宫去。又恐没有个靠山。现在我们贾家不比二公在世的光景了。怕这树大又招了风。让贼人给拔了根。

    怪只怪我的元春姐姐风华绝代,才情无双,举止端庄千里万里难寻的人物。希望她能得万千宠爱于一身。敢把姐姐往宫里送,还是相信姐姐有一天会光芒万丈的。

    到了这个年龄,我已经懂些人事。知道姐姐伤心,难过,想家。我去看望姐姐她正在柳荫下桃花小径上弹唱《恨无常》:喜荣华正好,恨无常又到。眼睁睁把万事全抛,荡悠悠芳魂消耗,望家乡路远山高,故向爹娘梦里相寻告:儿今命已入黄泉,天伦呵,须要退步抽身早。乱纷纷的春色让姐姐又平添了几许哀愁。

    我心下暗忖:姐姐为何唱这种让人断肠催泪的曲子。豪门儿女亦有豪门儿女的苦啊。我不禁泪流满面,泣不成声,血浓于水的手足亲情。愿姐姐此去高灯丽服,华厦万间。

    姐姐忽停住乐曲。转过身,看到我。已经是未语气先噎。我们各自哭了一回。姐姐道:“但愿不要等空白了头,却生生不能相见。愿你早日长大。能替长者分担忧愁。也不枉我们姐弟一场了。”

    “大姐姐,你既有这万般无奈。又何须勉强自己。去过那种独自品尝凄凉的人生。”

    “这是为人儿女的责任,人之发肤,受之父母。父母让儿死,儿不得不死。”姐姐悲泣道。

    “我去找爹娘,让他们不要送你进宫。去过那种不见天日的日子。”我转身欲走。

    “休要胡闹,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此去不论是吉是凶。我都无怨无悔。为了父母,为了奶奶,为了贾家的列祖列宗,为了我们贾家的百年基业。我意以决”

    “姐姐,那皇宫是万尺深潭,一朝踏入。永世不得翻身。岂不藏了你如水的青春年华。”

    “那皇宫大院里的女人千千万万。又非我一个薄命女子。”袭人顺着桃花小径走了来道:“大姑娘,宝二爷,老太太太太让你们二位吃饭去。这姐弟两个因何泪流满面?”

    我拉着袭人走,不想让姐姐再平添伤心。袭人是个伶俐的人,知道造次了。不觉绯红迎面。

    我滚到母亲的怀里。母亲摩挲着我的脖颈。又道:“跑哪去混疯去了?”

    “我去院子里了。”这时奶奶道:“今天又三件事情要告诉你们。其中有两件是好事。还有一件事让人伤心的事。”

    我眼睛眨呀眨的看着老祖宗道:“先说好事情。”

    贾母笑道:“你这个小精灵啊。你大哥贾珠秋天就要娶亲啦。你姐姐也被选入太子府了。下月初一就送去。你的姑姑家敏写信来说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了。秋天的时候派人把你姑母接回来住两年。”

    “那我林妹妹呢?她好么?几岁了?”

    “信中说,你林妹妹,文章学的好,诗作的好。琴棋书画无所不能。也是一个小美人坯子。可比我们宝玉强多了。书也不好好读,就知道和丫头们胡闹。”

    “我还学了一身好功夫呢。”我争辩道。老祖宗笑道:“你还敢说,你爹听你说这话不扒了你的皮。”

    我不敢再提我的事,就讪讪的问道:“我大哥哥取得是谁家的姑娘。”母亲道:“是李家的姑娘,虽说家世没有我们家殷实。姑娘倒是贤淑清爽,读书识字的,父亲也是京里的大官,也配的上。我们家珠儿了。”大哥哥在席间乐的和不拢嘴。大姐姐低头不语。我的几个妹妹不懂事只是知道玩笑。

    大姐姐走的那天,我奔跑着送她出大门外。看着接她的队伍渐去渐远。大姐姐回眸处。我看到她的泪,如同珍珠漫天飞舞。就这样我姐姐十四岁进了皇家的门。从此皇门深似海,一去不回头了。

    老祖宗为了填补心灵的苦闷,把东府的惜春小妹妹接了来和我们同住。这几个妹妹都是我自己家的,我总不能轻薄他们的。我们是一个祖宗的。老天爷,你也太抠门了。一个也不给我。每天除了小丫头和我玩就没有什么所谓的姐姐妹妹。

    还好还好,哥哥的婚事着实让我热闹了一阵。父亲没时间管我。我就可以东府西府的随意的玩。

    我的侄子贾蓉的媳妇秦可卿是个如珠如玉的人物。言谈举止温婉合体。她是及喜欢我的。不过从备份上说,我还是她叔叔。这不影响我和她在一起玩。她比我的大姐姐还大了。没事心烦的时候,我就带着茗烟去东府玩。给秦可卿舞剑。每听到她的夸奖,我就开始飘飘然。伴着秦可卿身上的奇特幽香,飘到云里雾里。

    第二年的春天,我的表姐王熙凤就嫁了过来。那个破烂户最是会说话,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最会讨老祖宗的欢心。最会看老祖宗的眉眼高低。不过,我倒是不讨厌她,毕竟她对我不坏。我又是她的亲表弟。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