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桂花咬住刘明扬的舌头,决不是情人恩爱之时为了增加情趣而进行的小小挑逗,这是一种会给被咬者造成相当程度痛苦的攻击行为!她的意图是要阻止他更进一步的侵入。
遭到掌掴的姚桂花伏在床上,过了好一会才艰难的爬坐起来;此时的她已然泪流满面,左脸上有一个明显的暗红色掌印,凌乱的发丝有几缕被泪水粘在腮边,她轻轻地把它们捋了捋,然后缓缓地离开床边,骤然跪倒在刘明扬的面前,神情凄楚的说道:“刘主任,您绕了我吧,只要不做那种事,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您?”
此时,从刘明扬的眼中却看不到一丝怜悯,他捂着嘴恶狠狠的骂道:“少他妈给老子装可怜,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那里难道镶了金子不成?有本事你别来,既然来了就应该知道老子要的是什么,事到临头居然还跟老子装纯洁,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胸口那对奶子,我就不相信是毕祥宝一个人揉起来的。”此时的刘明扬已经完全丢掉了正人君子的伪装,彻底沦为一个十恶不赦的败类。
姚桂花此时再也说不出任何一句话,只是跪在地上嘤嘤的哭泣。看到她这副样子,刘明扬一时也没了主意,他在房间里来回踱了几步,忽然一屁股坐在床边说道:“好了,我也不为难你了,不过今天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总不能就这么不了了之,你总要给我一点补偿才好。”
姚桂花一听他这么说,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止住哭泣说道:“您说,只要我办得到,当牛做马我也愿意!”
刘明扬用不屑地表情说道:“别跟我提什么牛呀马的,我对牲口没什么兴趣;既然你把我的火拱出来了,必须想办法帮我发泄出去才行,你说是不是?”姚桂花听后,有些不知所措地答道:“刘主任,咬您是我的错,希望您大人有大量,您想怎样都行,打我骂我我都能忍受,只求您不要再让我和您做那种事。”
刘明扬的脸上漏出了猥亵的笑容,问道:“你说的,只要不做那件事,怎样都行?”姚桂花似乎感觉出了什么不对,她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毅然的点了点头。
刘明扬心满意足的说道:“我看这样吧,既然你用嘴冒犯了我,现在就用它来偿还你犯下的过错怎么样?”说完他起身褪下自己身上的那条运动短裤,于是两腿间那个丑陋的东西便毫无保留的暴露在姚桂花的面前;刘明扬淫笑着继续说道:“下面不让进,上面总可以吧,别说你不会,今天你要是让我爽了,咱们什么事都好办。”说完分开双腿,坐在床边。
姚桂花是过来人,此时也终于明白了刘明扬的居心,她没有想到眼前这个人竟会无耻到这种地步,这种要求对她来说无疑是莫大的羞辱!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要断然拒绝,可是性格软弱的她没有这个勇气,她清楚地意识到,此时的她已经别无选择,拒绝的结果很可能将会招致更为变本加厉的肉体侵害。
姚桂花想做最后的挣扎,她把眼光尽量避开那个不停勃动的恶心玩意,低声下气地央求道:“刘主任,能不能……”可惜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刘明扬生硬的打断。
高高在上的刘明扬不容置疑的说道:“不要再说了,没有别的选择,要不然就走,要不然就做,不过别说我没有提醒你,出了这个门,你和你的老公可不要后悔!”最后这几个字,几乎是咬着后槽牙挤出来的,透着彻骨的阴毒意味。
姚桂花彻底放弃了抵抗,她不得不认命,在她的脸上写满了屈辱和无助。她稍停了一会,缓缓的移动跪在地上的双膝,蹒跚的进入刘明扬的两腿之间;她感到一阵眩晕,紧接着头脑中一片空白,此时的她已如行尸走肉;她机械的用手握住他那里,张开嘴缓缓凑了过去。
正在这时,只听“轰”的一声爆响,泵房门上那把金属暗锁竟脱离门板笔直的飞了出来,如流星般在半空中穿越了整个房间,撞在对面的墙壁上,由于势大力沉,竟然在坚硬的水泥墙上砸出了一个小坑,并伴有灿烂的火花绽放;暗锁被墙壁阻挡了去势,弹落在地面上,兀自滴溜溜的旋转着,上面还带有一小块木质门板的残片,被螺丝牢牢的固定在锁上。
房门依然关闭着,门上原本装有暗锁的部位出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透明窟窿;很快,已经失去防御功能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出现在门口的正是李东泽!
东泽站在门口,看着眼前呆若木鸡的两个人,面无表情,一言不发,看不出接下来会采取什么样的行动,屋内的空气仿佛也在这一刻凝固。
刘明扬和姚桂花依然保持着惊变之前的姿势,他分开双腿坐在床边,而她则跪在他的两腿之间。唯一发生变化的是,他们现在都把脸转向了门口的方向,目光同时锁定在李东泽身上,表情也变得十分惊愕,仿佛在看着一个妖怪。而东泽也无意提醒他们注意仪态,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他们。
床边的两人中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刘明扬,他不愧是在名利场上摸爬滚打了半辈子的一员老将,大风大浪着实见过不少,当他的大脑从死机状态逐渐恢复运行之后,第一件想到的事,就是急忙站起身来,抓起床上的运动短裤,然后迫不及待地往身上套,一边套一边大声质问:“你是谁?你要干什么?”这招叫做:虚张声势,以攻代守。
受到刘明扬的感染,姚桂花也渐渐恢复了意识,她已经认出了出现在门口的这个年轻人,他是丈夫的一位朋友,她曾经数十次为他下厨烹饪美味,并在自家简陋的小房间里招待他,她甚至把他当成自己的弟弟一样关心过。看到他的出现,姚桂花既有欣喜又有绝望,当然更多的是恐惧和羞愧,她的双腿再也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瘫坐在地。
对于刘明扬的提问,李东泽微笑着回答道:“我是谁?想不到刘主任这么健忘,几天前我还曾经登门拜访过您,您不记得了?”
刘明扬愣了一下,他穿好短裤,从裤兜里掏出自己的那副宽边眼镜带在鼻梁上,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这名闯入者,嘴角渐渐露出了一丝笑意,说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小李呀,怎么样,我没有记错吧。”李东泽微笑着点了点头。
刘明扬心里着实踏实了几分,他记起这个名叫李东泽的学生确实曾经在几天前找过他;当时还特意准备了一份丰厚的礼物,目的自然是有求于他;既然如此,事情也许并没有预料的那么棘手,他甚至有信心扭转乾坤,化干戈为玉帛。
刘主任稳定了一下情绪,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多年仕途打拼的经历已经将他训练成了一条千年狐狸;从一个没有任何根基的农村孩子走到现在这一步,决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他走上前来拍着李东泽的肩膀说道:“小李,我正要找你呢,你的问题我后来又考虑了一下,其实也没什么,如果不是对方家长逼得紧,处不处分都两可;所以我和校领导又商量了一下,决定重新考虑你的问题,尽量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其实这番说辞不过是一种拖延战术,在此之前他并没有如他所说的那样为小李设身处地的着想过,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以后不会这样做,这就要看小李是否上道。
李东泽依然微笑着回答道:“噢,那太感谢您了。”说完看了一眼背向自己,瘫坐在地上的姚桂花,说道:“李主任,我有个问题想请教您一下,不知可不可以?”
刘明扬非常欣赏李东泽目前所采取的合作态度,心道:“孺子可教,看来是个懂事的。”但是他急于摆脱目前尴尬的处境,于是说道:“可以是可以,不过我还有点事,这样吧,我先走,你晚上有时间到我家来一趟,咱们晚上再谈,你说怎么样?”
李东泽脸上还是那副表情,平静地说道:“不会耽误您太多的时间,一个小问题而已。”看来他坚持要在这里解决;刘明扬有些不悦,不过现在也不好发作,稍稍想了一下,说道:“好吧,你问吧。”
李东泽点了点头,问道:“刘主任,请问您作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就不怕遭到天遣吗?”
此言一出,刘明扬脑袋轰得一下,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从李东泽刚才进门后的表现来看,他万万没有想到李东泽会问出这样一句话。
但是惊讶归惊讶,老奸巨猾的刘明扬并没有被击倒,他暗暗在心中盘算了一下目前的形式,眯着眼睛对李东泽说道:“我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你应该清楚你在说什么?没有根据的话最好不要乱说!我还有事,恕不奉陪;你最好也认真考虑一下你自己的立场,不要给自己添麻烦,考虑好了给我个回话,我说的话依然算数。”说完,刘明扬转身瞥了一眼姚桂花,然后径直向门外走去。
正当刘明扬就要与李东泽擦肩而过的时候,一个他死也不会相信的情况发生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