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他一块儿来的还有省委常委、纪委书记洪景和省委常委、组织部长梁松岭,当然了,可怜的梁部长已经知道是自己的宝贝儿子在观阳闯了大祸。至于多大他倒不敢肯定,但是能惊动于书记如此兴师动众,相信这个祸事不小,他心里一直在祈祷,这小子可千万别惹了那个人。
心里把自己的老婆问候了无数遍,梁松岭甚至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顶多是儿子一撸到底,这个官场咱不混了呗,以自己的收入,养活一个败家儿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这次来的有两辆车,于鹏年和秘书两人一辆,洪景和梁松岭一辆。从见面起,洪景的脸就没放开过,就那么铁青着。梁松岭知道是自己儿子给人惹了祸,更何况人家的排名还在自己之上,一路上仔细地陪着小心,好话说了一箩筐,奈何洪书记就是不开口,最后索性闭了眼假寐起来,把个堂堂的组织部长给整的一点办法也没有。
看着还在病桌上昏睡的辛伟,于鹏年颇有些心惊,这个人在自己这里受到了这样的待遇,自己要如何向上面交待?就算是人家不说什么,自己这个省委书记不得给人一个解释吗?
洪景到现在并有搞清楚躺在床上的那个年青人是谁,但是在他的领导下,省纪委出现了这样的问题,不管是什么原因,他这个纪委书记怕是难辞其咎。
不过他不明白,为什么梁看到躺在病床上的人竟然如同见了鬼一样,整个人的精气神都没了,就那么傻乎乎地呆。不过他很快觉察到这里面应该是有问题的松岭应该认识那个人起码也应该知道那人的身份。
梁松岭还真知道辛伟,辛伟当初下基层的时候,可以避开其他人,但是省委组织部是避不过的以说在甘南如果有人知道他的身份的话,那一定是组织部长梁松岭。
可怜的梁松岭本来是满心欢喜,辛伟到甘南来下基层是给他的一个天大的机会,如果能把握住,对自己的前途无将会有极大的禆益,所以他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这个秘密至连于鹏年都没有说。
可怜的梁松岭怎么也有想到,自己以为奇货可居的宝贝竟然被自己的儿子给无情地收拾了,想想真是可悲,这还不算,自己隐瞒辛伟身份的事情现在怕是已经把于鹏年书记给得罪透了,这下子真是里外不是人了。
“辛:怎么样?醒过了没有?”于鹏年不能不问当然要问只能问守在病房里地杨笑了。
“两点地候醒过来一回。不过又睡了医生说没有什么大问题了。主要是由于长时间没有摄入水分和食物造成地多休息。及时补充就没事了。”杨笑淡淡地说鹏年也是不知情。不能怪人家地。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于鹏年挫挫手。“杨笑。这就是你不对了。你既然知道辛书记地遭遇。为什么不跟我明说呢?”
杨笑看了看还在睡梦中地辛伟。“伟哥一向低调。没有他地允许。我不能随便泄露他地身份。对不起了。于书记。不过这次真地是好危险呢。
”
“是啊。太危险了。幸好你及时赶了来。”于鹏年知道杨笑说地做地都没有错。错地是甘南省委和他自己。
“阎秘书长,你来说一下了解的情况。”阎峰是最早到达现场的省委常委,这事当然得从他开始说起。
“事情的起因是辛书记从交通部要了一笔专项资金回来,据说用途是用来修建从观阳到定南的公路,这笔钱是直接从部里拨到观阳县财政局的。后来观阳县委召开常委会,由辛书记提议,全体常委共同同意,从这笔钱中挪出一部分用来修建观阳县各乡镇到观阳县城的公路。省纪委的这个工作组得到这一信息后,立即赶来观阳对此事进行调查,并对全体观阳县委常委采取了措施,扣押时间在两到四天时间不等。”阎峰看着于鹏年,把事情的大体情况说了一遍。
“洪书记,省纪委的这个工作组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派下来的?谁给了他们这么大的权力,竟然敢扣押一县的所有常委?他们都请示谁了?”于鹏年的怒火转向了洪景。
洪景早有准备,“于书记,我道德更正一下,小梁带领的根本就不是省纪委的工作组。根据我的了解,小梁是被省纪
定南进行调研的,调研的内容是如何加强基层纪检设,这是省纪委给定南市纪委的公函存档件。至于他什么时候成了省纪委工作组了,那还是等他醒过酒来再说吧。”
于鹏年狠狠地瞅了梁松岭一眼,“梁部长,你怎么说?”
梁松岭一哆嗦,就差直接跪地上了,“于书记,我无话可话,都怪我对那个孽子管教不严,教导无方,才让他犯下了这么大的错误。我请求洪书记严肃查处,绝不姑息,给辛伟同志一个满意的交待。”
洪景看了他一眼,心说这还用你说,你这个宝贝儿子现在是老天爷也保不住了。洪景也是个聪明人,他现在已经从一些蛛丝马迹上觉察出,这个躺在床上叫辛伟的年青的县委书记怕是于京城辛家有着密切的关系。
杨笑看了看这四位甘南省大员,“于书记,我想你们还是去看看其他人吧?顺便看看那位梁书记,完了休息一下,我看伟哥这儿得好睡一会儿呢。”
于鹏看苦笑一,“好吧,我听你的。老洪,走,咱们两年一块儿看看其他同志去,梁部长,还是去看记吧。”说完抬腿走了。
洪景看了看失魂落魄的~岭,拍了拍他的肩膀,“梁部长,唉……”也跟着转身走了。
阎峰一扯梁岭的手,“梁部长,小梁现在在我屋里,我的秘书小丛在那儿看着呢,放心吧,他在我屋里还是安全的。”
梁松岭苦苦地一笑,事到如今了,是安全又有个鬼用呢。
阎峰屋里,梁书记还在呼大睡,昨天晚上那几个人怎么折腾,人家就是不醒,为了引这小子吐,那几个人甚至从厕所里找来了米田共,奈何人家咋摸了半天,愣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冷水浇身,权当是洗凉水澡了,人家一点也不乎,没奈何,只好让这厮继续睡了。
看光着身子呼呼大睡的儿子,满屋里都是他喷出的酒气,梁松岭的心里是万般滋味在心头,这小子从小身体不好,自己也怕养不活,所以就娇惯了些。平时行事虽然有些张扬,可是从来也没有想到他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把一个县的常委全关起来不说,不经请示就敢对县委书记上手段,要是那县委书记是寻常人也好,现在这如何收场?
有道是毒不食子,儿子你也别怪老爸,我也是让你逼的没路走了。梁松岭一咬牙,抄起了放在门边的一根顶门棍,两只胳膊抡圆了,直接砸到了梁书记的两条腿上,伴随着一声非人类的惨叫,剧烈的疼痛一下子让梁书记从醉酒中醒了过来,“啊……”
用力一挣扎,梁书记已经坐了起来,看着自己两条已经变形的小腿,没命地叫了起来。
那声音是如此凄厉,以至于吓了于鹏年和洪景一跳,于鹏年的脸色一变,“老梁这是何苦呢?”
梁松岭恨恨地把棍子往地上一丢,“闭嘴,嚎什么?!”
梁书记抬头一看,这才现竟然是老爸亲手打断了自己的双腿,“爸!你疯了!你打断我的腿干什么?我的腿啊……”
梁松岭脸上变了两变,终于还是用力转过身,看着房间外面的人,“谁也不准给他治,让他给我疼上三天三夜再说,我权当没有这个儿子!”一面说着,两滴眼泪悄悄从地眼角滑落。
阎峰一直跟在后面,他没有想到梁松岭竟然会这样做,一言不,上来就先敲断了儿子的双腿,心里一声叹息,这小子可真狠哪!
“梁部长,你这是何苦呢?孩子犯了错误,批语教育改正了就好嘛,何必下这么重的手?医生,医生,快来人把小梁抬走,马上治疗。”
梁松岭该做的姿态做了,阎峰也不能看着梁书记疼死不是?这时闻讯而来的医生护士七手八脚把嚎叫着的梁书记抬了出去,梁部长虚拦了几把,毕竟是挡不过群众的力量,还是让他们把儿子送进了手术室。
梁松岭看了看满脸阴云的阎峰,“老阎啊,不是我心狠啊,我是心痛啊,我儿子做下这样的事,让我怎么去面对长?辛伟是我接过来的,结果却让我儿子给收拾成这样,要是你来的稍晚一点我都不知会生什么样的事情,所以我要谢谢你,真的老阎。你别说我心狠,那是我的儿子,可是于公于私我今天不打断这个混账的狗腿都不足以平民愤啊!”(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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