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个人前前后后地在小径中行着,初絮兴奋地在前头小跑着,不时地回头催倾雪走快些,昨日她把柳府翻个边,曲曲折折不知通往何处的小径根本不能难到她,摸熟了柳府的路,她就像水中自在得意的游鱼。“快些,姐姐,前面就是大厅。”隔着一片竹林,在竹林的缝隙中隐隐瞧见一座古朴典雅的屋子。
凤倾雪知道初絮野惯的性子,她朝初絮笑笑,跟在柳夫人后面,不紧不慢地走着,那长长袭地的裙子刚好遮去她残缺的脚,只在石子上画出忽大忽小的波痕。
而柳夫人起得早,正在大厅和柳相等倾雪过去。
“絮儿,你慢些。”一眨眼,顾着看地的倾雪抬头发现初絮不知往哪去了?柳府比不过皇宫的大,但它幽长的小道,放眼去尽是树木林子,偶尔在叶子缝隙中才得瞧见住处。“絮儿。”不见初絮,倾雪急得喊道,她见小径岔口有路,便提起裙摆,穿过静寂的林中。这条路比小径更窄,路上的青苔更是张狂,两边的竹子随着风的吹动,不断地用枝条拂过倾雪,但她走到尽头,看见一间屋子,枯叶铺满四周,好奇地上前盯着小屋门上的锁看着。
屋边很是落寞,若是外边是桃红柳绿,这里是黄叶一地,是个深秋的季节。倾雪走上台阶,奇怪的是台阶上没有灰尘,在阶上随处放着几个空瓶,一股酒的清香还从里面飘荡出来。
人的好奇心很强,倾雪也是,她透过窗格,看见屋内的东西摆放整齐,墙上挂着一把长剑,剑本是杀气煞重的东西,可是倾雪却觉得心头难受地闷痛,是整个小屋传来的忧郁与落寞。
风忽地一吹,千树万树地落下叶子,叶子不是枯黄地掉落,是滴绿的叶子在地上。原来满地的落叶并不是真的落叶,酒味在此时随着风飘到倾雪的鼻中,站在房屋的窗边,她又闻到屋内的馨香,香气不是花香,带着水的清淡。她再一看屋内的桌上,脑海里一片空白,她见到因风从桌上飘在地的画。画上的人很熟悉,很是熟悉,倾雪不敢相信地倒退几步,慌忙地从来时的路口往回走去,她还怀疑地时时扭头看小屋,回想着小屋里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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