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的能剧和狂言的产生可以追溯到8世纪,随后的发展又融入了多种艺术表现形式,如杂技、歌曲、舞蹈和滑稽戏。今天,它已经成为了日本最主要的传统戏剧。这类剧主要以日本传统文学作品为脚本,在表演形式上辅以面具、服装、道具和舞蹈组成。
能剧和狂言属于两种不同的戏剧类型形态。“能剧”表现的是一种超现实世界,其中的主角人物是以超自然的英雄的化身形象出现的,由他来讲述故事并完成剧情的推动。现实中的一切,则以面具遮面的形式出现,用来表现幽灵、女人、孩子和老人。“狂言”则是以滑稽的对白、类似相声剧一样的形式来表演。无论是能剧还是狂言,剧本所采用的语言均为中世纪时的口语。能剧及狂言在今天的社会中,遇到的最大威胁,就是青年人对古老戏剧失去了兴趣。就其广义而言,能戏包含了喜剧形式的狂言,它在是十四世纪形成一个独特的艺术形式,是世界上现存最古老的专业戏剧。虽然能戏和狂言乃是一道发展起来并且密不可分的,但是他们在许多方面确实大大相径庭。能戏从根本上讲是一种象征的舞台艺术,其重要性在于稀有的美学氛围里面的仪式和暗示。而狂言的主要意义在于让人发笑。
对于能剧演员来说,最重要的是表演时戴上的面具。能剧面具对于能剧表演者来说是十分重要的,就像商家的招牌是圣物,挂上去绝对不能再碰地下一样。能剧演员尊面具为圣。他们表演时穿的衣服、袜子等都可以给人看,唯独是面具,像珍宝一样放在铺上锦布的木盒中,别人不可以随随便便看。
能剧即将上演的时候,由于表演时穿的衣服十分宽大,需要别人帮忙穿,假假发也需要别人帮忙戴好并系好,但是,面具绝对要自己戴上。他们相信,一个面具,是独一无二的一个角色的灵灵魂,不能让别人侵犯。而能剧的面具,大致可以分为男、女、老、幼、灵、鬼六大类,表演能剧而戴错面具,是十分失礼的。
戴面具的时候,表演者会小心翼翼地从木盒中取出面具,两手捏着面具的两侧,把面具的正面对着自己的脸,说:“我要演你了。”这是千百年来的传统,每个能剧表演者表演前都会这样做。说完,就小心翼翼地把面具反过来戴好。
传统的能剧包括五出戏,中间三出或者四出穿插狂言,但今天的能剧更可能仅包括二出或者三出戏,中间穿插一出或者两出狂言。节目或者单剧都是基于序、破、急的基本戏剧结构,单剧则通常只有一个序,三部分破,加上一个急部分。能剧的保留剧目,由《翁》和现存的分为五组的240个剧本组成。《翁》更多地是一种仪式而非演出。五个组的能剧,第一组为神剧(“神事物”),主角首先以人出现,再以神明形式出现。这些剧动作缓慢,今天已经很少表演。第二组为战士剧(修罗物)。多数表演当中有这样的场景:在平源战争中战败一方的战士请求祭司为他的灵魂祈祷。
杜新之所以喜欢这种表演,主要是因为能剧表演时很夸张,而且他喜欢那个面具,要是深夜带出来的话,还有点吓人的感觉。
所有人对这个能剧的表演都很热情,不过杜新却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他之前与杨婉观察那对日本人不见了,而且就在他们的眼皮底下消失了。
“杨婉,你快联系下青儿,那两个日本人不见了。”杜新话语很急促,他倒不担心那两个日本人,他是担心青儿的安危,毕竟青儿和赵坤是监视他们去了,如今很有可能青儿也随着这两个人走了。
“恩,我知道了,我正在与青儿联系。”杨婉将手指按在胸前,因为她的胸前正好别着猎鹰组的徽章。
可是杨婉几次拨出青儿与赵坤的频率,没有任何回复过来,杨婉此时有些心急了,倒不是担心他们,因为赵坤和青儿在一起,至少安全是可以保证的,只不过她怕这两人立功心切,做出什么危险的举动,这里毕竟是日本,是樱花组的地方。
“震子,阿翔,宁儿你们留在这里,我与杜新出去一趟,一会就回来,你们不要惹事。”杨婉对着董震等人说道,而后他拉着杜新就要向外走去。
不过就在这一刻,事情发生了突变,只见台上的一名表演能剧的演员,突然纵身跃起,同时手里扔出一道黑色的暗器,目标正是坐在首排的一个西方富商。
不过这名西方富商似乎很幸运,他身后的一名黑人保镖动作很敏捷,瞬间对着那道暗黑开了一枪,火花四溅的同时,暗器也被打飞了,不过这道暗器却打在了富商身旁的女人,这个妖艳的西方女郎没有弄清是怎么一回事,就带着疑惑和不甘永远的闭上了双眼。
那名西方的富商显得很是恐惧,招呼着后面的保镖保护着自己后退,而此时的大厅也乱作一团,四周响起了女人的尖叫。
而那名假的能剧演员,看着一击失败,急忙又扔出数道暗器,这回杜新终于看清了暗器的模样,居然是与樱花组那些忍者同样的飞镖。
杨婉与其他的猎鹰组成员也第一时间认出了这飞镖背后的组织,“我们不要轻举妄动,这次不是来惹事的,我们还有更大的目标。”杨婉指挥着董震的等人退到大厅的一边,静观事情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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