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的?字贴满了院子,对面的新房里,透着朦胧的光。现出两个剪影,相依相偎。安若兮倚在院中的一棵老槐树上,摇了摇手中的酒壶,嘴角不禁扬起一丝苦笑,红色的灯笼高高挂着,似乎也在嘲弄他的可笑。君如漠对着高挂着的灯笼笑了笑,眼角却流出了泪水。君如漠依旧没有停了下来,看着灯笼自嘲地问着:“你说,我是不是很傻?”
灯笼没有回答,在寒风中轻轻地打着圈。安若兮又自言自语地接着说:“你都笑我傻呢,可是,没有办法呀,只要是她想要的,只要是可以给她幸福的,我便没有办法不去做呀。”
灯笼依旧打着圈在风中微微地轻摇。
如漠仰头再喝一口酒,酒很烈,辛辣苦涩难以下咽。可安若兮却不想停下来。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初见的那个晚上,一轮孤月,一株桂花,一抹人影,却不知道,自己就会这样沉溺进去,一辈子再也不愿回头。
安若兮摇了摇头,暗哑着声音吟出了声:“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副又摇了摇头,低声喃喃着:“不好,不好。”
抬了头,又向着新房望去,隔着窗子只看见两个相依的剪影,却似乎再也移不开了眼。自嘲地喝了口酒,想起前几日表妹婉儿的话:“表兄,你总是太温婉,不愿去逼迫别人做些什么。可这性子,有些事情是行不通的,终归是要害了你。”
他又何尝不知道行不通,可对着那个人,终归是不愿去逼她,叫她难过罢了。安若兮垂下眼帘,掩住眸子里的寂寞哀伤,低了声音呢喃着:“素儿,这似乎,是我唯一可以为你做的了。”
月亮渐渐升到了天空,安若兮抬了头望了望,举起手中的酒壶一饮而尽,轻声念道:“谢却荼蘼,一片月明如水。篆香消,尤未睡,早鸦啼。嫩寒无赖罗衣薄,休傍阑干角。最愁人,灯欲落,雁还飞。”(《词《酒泉子》清;纳兰性德)
念罢闭上眼睛转了头踉跄着向着院外走去,一步一步,似乎是费尽了力气。
这一次,怕是最近一次这样看着她了吧。过了今日,怕真的,什么都远了。可是素儿,你可知,我爱你,爱到不愿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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