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杂物房里,横七竖八躺着五个越南男人和一个黑人女人,全部被绑得像只裹蒸粽一样,甚至连放个屁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他们当中只有独臂得到优待,他那唯一的手随时可以逗逗鸟儿,让他在痛苦中自得其乐。
大伙紧张地等到七点半,大屋外依然一片漆黑,没有任何动静。我和Karen把黑鬼婆拉到地库,耀武扬威地拿着铁锤威吓了好一会,但那鬼婆仍然颤颤地发誓着没说大话。
等到八点,大家已显得极不耐烦,然而大麻诚这所大屋的电话早被破坏掉,无法与外界联系,无奈之下,老怪吩咐刘叔和陈宇、李氏兄弟先回家,拨个电话给陈明宇,看看他们的行动进展如何,另外咨询一下这边的战俘将如何处理。
老怪、中怪以及我和Karen则继续留守大屋,现在没Karen还真难成事,我们几个猛男虽然凶猛,但在北美基本属于文盲,语言文字不通,很难与不懂汉语的人沟通。
约莫又等了一个小时,天开始微亮,老怪突然捅了我一下,使我从打盹中惊醒,往窗外望去,只见一台八座Van正停到前院走道上。我正要摸出黑星准备迎战,却发觉那台红Van特眼熟,一看车牌,正是那台“灵车”。
红Van上跳下两人,一看身形,就知道是陈明宇手下的两名辽籍猛将:袁松枝和黄凤敖,我们连忙打开大门迎接。
“老怪,你们辛苦了。大宇哥吩咐我和枝哥过来拉战俘,他让我告诉你们,不必伏击了,经过昨晚的战事,爱蒙顿的越南人已经望风而逃,估计你们等不到越南人啦。”黄凤敖进门看到老怪,亲切地握了握手说道。
“嗯,想来也是。昨晚各处战事打得怎样?我们这里的电话打不通,一时没法和大伙联络。”老怪问道。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