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哭红了眼的小仪,我也很不是滋味,慢慢开解她。等警察同志录过口供后,我建议小仪还是先回宿舍,改天再来探望,反正病房中已有几个学校领导看护曾柔。
在小仪宿舍门口停下车,扶她下来,月色下,一脸倦容的小仪,显得楚楚可怜,她那带着晶莹泪珠的眼眶中,透着朦胧的眼神看着我,使我不由得把她拥入怀中,疼爱地抚着她的背梁。
“夜了,回去好好休息,好么?”我轻轻的说。
小仪抱着我,没回应。
我由着她,慢慢地抚着,直到十一点宿舍铃响起。再不回去,宿舍可要关门了。我再次劝小仪:“回去睡吧,明天起来一切会好转的。”
“小虎哥,你不要走,留下陪我,好吗?”小仪突然仰起头来问我。
“小仪,不要怕,没事的,回去吧,宿舍要关门了。”
“小虎哥,你不要走,我不想你走。”小仪带着呜咽说着。
“小仪,不要这样……要么明天我再来看你,好吗?”
“你说过的,可不要忘记,明天我要见到你。”小仪的眼神终于闪过一丝欢快。
“嗯,我应承你,明晚我来找你。”
“七点,七点你就要到。”
“嗯,回宿舍吧,要关门了。”
“今晚的事别告诉我姐……明晚我等你。” 小仪终于离开我的臂湾,小跑进宿舍,看着她那婀娜多姿背影,我深深吸了口气……
第二天晚上,我如期到达师大,在小仪的宿舍门口,看到青春逼人的小仪,白衬衫配牛仔裤,我俩初次会晤一样,并没有太多的修饰,却尽显美丽的身段,加上一头漂逸的秀发,吸引不少青年学子欣羡的目光。
看到她不再愁眉不展,我也很开心:“小仪,我陪你到医院看看曾柔吧。”
“不用了,今天中午我去看过了。”
“怎么样了?”
“手术还好,过两天他爸就接他回海南休养,听说已办了退学手续。”
“哦……”我真不知该说什么来安慰小仪,怕说错话惹她不开心又哭起来。
“虎哥,今晚带我去兜兜风吧。”
想兜风?那绝对是我强项,我把头盔抛过去,等小仪一跳上车,扯了两下油门,一挂档,车子箭一般飞出去。我希望用风的快语,洗却小仪苦闷的心情。
疾驰中,身后一样是波涛汹涌,而且小仪还在我脑后哼着歌,一首《乡间小路》悠扬悦耳,沁人心脾: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暮归的老牛是我同伴,
蓝天配朵夕阳在胸膛,
缤纷的云彩是晚霞的衣裳。
荷把锄头在肩上,
牧童的歌声在荡漾,
喔呜喔呜他们唱,
还有一支短笛也在吹响。
笑意写在脸上,
哼一曲乡间小唱,
任思绪在晚风中飞扬,
多少落寞愁忏。
都随晚风飘散,
遗忘在乡间的小路上。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暮归的老牛是我同伴,
蓝天配朵夕阳在胸膛,
缤纷的云彩是晚霞的衣裳。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暮归的老牛是我同伴,
蓝天配朵夕阳在胸膛,
缤纷的云彩是晚霞的衣裳。
荷把锄头在肩上,
牧童的歌声在荡漾,
喔呜喔呜他们唱,
还有一支短笛也在吹响。
笑意写在脸上,
哼一曲乡间小唱,
任思绪在晚风中飞扬,
多少落寞愁忏,
都随晚风飘散,
遗忘在乡间的小路上。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牧童的歌声在荡漾,
喔呜喔呜他们唱,
还有一支短笛也在吹响。
还有一支短笛也在吹响。”
作者题外话:如果从本文开始看到这一小节,估计很多人会为虎哥的经历而惊叹,作为全权代理虎哥国内故事管理的我,身同感受。很多虎迷都觉得虎哥故弄玄虚,藏头露尾,很不厚道。我只能说,你们错怪虎哥,他为把完整的故事呈现大家,已经历不少磨难,希望对其人肉的读者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我只能说的是,虎哥一家现在不在北美,他现在要上网可以,但要开车一个多小时到小镇的网吧上网,很不容易。虎哥答应,对于新浪读者的提问,他会通过email答复,再由我在此转发,希望大家理解与支持。
另外,不要再追问故事的真实性,要回答,还是那三句。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