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纪福贵虽然武功好,但还不能说真就可以徒手干翻力大无比凶残无比的黑熊,只是他摊上个常年生病的老婆,让他不得不冒这个险。毕竟,猎到一头黑熊卖的钱,可比忙乎一个冬天挖药材下套子都还多很多,所以只要纪福贵听说哪个山头发现有黑熊出来,铁定会单独一个人去寻。多个帮手就多一个分钱的人,没办法之下,纪福贵愣是将这盘龙山脉里头号猛人的名号给担了下来。
纪福贵外表看性子刚烈脾气暴躁,至少在盘山村乃至整个龙头镇,认识不认识只要听过盘龙山脉里头号猛人的大号的人,大多都会这样认为,但其实纪福贵是个心细无比很有算计的人,要不然在盘山村里吃过纪福贵的亏的人,也不会送了个盘山村第一刺头的雅号给他。就连盘山村一直以奸猾算计别人出名的村支书刘永贵,也不敢轻易挑起和纪福贵的矛盾。纪福贵明的武勇暗的狡诈,村支书刘永贵没少吃他的亏。
盘龙山脉里头号猛人的名头好听,但个中甘苦只有纪福贵自己才知道。单独和黑熊干,那可是拿命在拼啊!纪福贵每次面对黑熊的时候,都是打起万分精神。
如今黑熊早已经被列为了保护动物,在山区里的能够猎杀大型动物的专用猎枪早就被收缴了,但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山区半耕半猎的猎户们虽然被迫转成了专业农民,但用自制的火铳打几个野物改善伙食,或者送到镇上换个小钱添置点家用,镇上森林派出所的人也会睁只眼闭只眼不会管的。当然,偶尔有人猎到黑熊了,龙头镇的潜规则是一只熊掌。
一头熊都不准杀,那些高档酒店里的名贵熊掌是哪里来的?
没了专用猎枪,农家自制的火铳对于皮粗肉糙的黑熊来说,就没有了多大的杀伤力,纪福贵的火爆脾气这时候就收敛了,现出他盘山村第一刺头的奸诈智慧来。
纪福贵上山猎熊会带上两只火铳,一只装钢砂,一只装八毫米直径的钢条。他背着干粮带着家里的撵山狗,仔细搜寻黑熊的活动范围,分辨出黑熊的活动习性,然后对黑熊进行骚扰,让它吃不好睡不好,尽量的消耗黑熊的体力,如此长达数天,有时候甚至连续半个月,纪福贵都干这事儿,从不会和黑熊正面冲突。
在自己的地盘里闯进一个强大生物已经让黑熊恼火了,还对自己骚扰,黑熊对纪福贵的愤恨就可想而知了,这时候要是有另外一个猎人不小心进入这片区域,那可就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绝对成为暴怒黑熊的报复对象。而这只熊要是不被纪福贵猎杀的话,绝对会成为这片区域里的杀人凶熊。这头熊要见到两只脚直立行走的,就绝对会激起黑熊对纪福贵的深刻记忆。
黑熊处于暴怒之中,没心睡觉也不能安心进食,久而久之体力就下降了,等到黑熊快崩溃的时候,便是纪福贵发出最后一击的时候。就算这时候,纪福贵也没打算像个真正的英雄一样,横刀立马的和黑熊干,而是再次将黑熊激怒,并用钢砂枪对着黑熊的脸面轰它一枪,让受伤的黑熊狂暴的在林子里横冲直闯,消耗掉它最后一点体力,最后在黑熊累趴在地上后,纪福贵才会悄悄的绕到黑熊的正前方,一枪将那根八毫米直径的钢条,轰进奄奄一息的黑熊的眼眶中。
纪富贵之所以打在黑熊的眼眶立,而不是平常人们在故事里常看到的打黑熊胸口上那块月牙形的白色皮毛中,也是有讲究的,一来是钢条不是专用猎枪子弹,没有专用猎枪子弹的穿透力那么强,钢条头钝穿透皮肉不会有多深,加之这时候黑熊是被累趴在地上的,也打不到它的心窝子,这时候暴露在外面的让黑熊最能致命的弱势点,就是它的眼窝子。眼窝子离脑子近,钢条穿进黑熊眼窝子后,着急需要击穿颅骨上最薄弱的眼眶深处那点,就直接让黑熊丢命。而钢条虽然穿透力不强,但重量比子弹大,软的不行来硬的确实最厉害,胜在重量大惯性足够。
没见到开山大锤都是十几二十磅以上,最重的开山大锤重达三十几磅,一个膀大腰圆的山里汉子都抡不了四五十下,但它却能一锤下去崩碎脸盆大的花岗岩卵石。
纪福贵无疑是最为卑鄙的猎手,被他盯上的黑熊死状极为凄惨。但是,纪福贵却是整个盘龙山脉里,最为出色的猎人,很多盘龙山脉猎人一生连活着的黑熊都没见过,纪福贵却前后猎杀了近十头。
“不行了,我得拿出来,不然一会儿回去难受。”和伍玲翠说了一会儿话后,纪福贵感觉到还没软下去的下身,又有些冲动起来,只是这个时候无疑不是梅开二度的好时机,虽然四十几岁的纪福贵每次和伍玲翠钻进林子里都不知道要梅开几度,但家里老婆孩子的还等着他回去吃午饭呢。
“阿贵哥,晚上帮我在土匪洞那边下几个套子好吗?人家还有些想……”纪福贵抽出去后,伍玲翠明显的感到整个身子都空了似的,娇弱而幽怨的眼神差点将纪福贵给化了。
这是他们之间的暗号,伍玲翠虽然跟了纪福贵十数年了,但女人家对这事儿总是难以明着开口,一些暗语对于心有灵犀的两人,还能起到调情的作用。
对于一个死了丈夫的女人来说,这样的慰藉虽然暂时能够解决一些问题,但毕竟是不正常的。伍玲翠虽然已经习惯了很久才会被纪福贵喂个饱,只是这匆匆忙忙的,虽然纪福贵冲击的力度大时间也久,但对于一个刚刚过了四十岁如狼似虎的女人来说,明显的有些不够饱,更何况这纪福贵另有家庭,也不是说要就能要的。
“晚上来看吧,阿财回来了,我不一定能够出来。”纪福贵差点不管不顾了,但这个盘山村第一刺头硬是忍住了,起身将裤子提了起来,仔细的检查了下身上是否有什么不妥,才拉了坐在地上整理衣服的伍玲翠一把,一边帮她理平衣衫一边说道:“我先出去,没人苞谷雀儿叫。”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