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格则在给马克西姆夫人的那些骏马不断提供它们最喜欢的纯麦芽威士忌。临时马厩的角落里的饲料槽飘过来一阵阵酒味,熏得上课的学生们有的嗅着鼻子,两眼放光,这是弗雷德和乔治这些好酒的学生,而像安迪他们就有些受不了了,所以安迪特别做了一些薄荷香水给赫敏他们,以防上课被熏得头晕眼花的,但不幸的是,他们正在与炸尾螺有个亲密的接触。
“我拿不准它们是不是冬眠,”在下一节课上,海格告诉在南瓜地里瑟瑟发抖的同学们说,“我们不妨试一试,看它们想不想睡觉……我们把它们安顿在这些箱子里……”
现在只剩下十条炸尾螺了。显然,它们互相残杀的欲望并没有彻底根除。如今它们每个都接近六英尺长。它们厚厚的灰色保护层,它们胡乱摆动的有力的腿,它们不断爆炸喷火的尾巴,还有它们的刺和吸盘,所有这些加在一起,让他们显得恶心极了,赫敏回过头埋在安迪怀里,努力使自己不受炸尾螺的影响。同学们无精打采地望着海格搬出来的大箱子,箱子里都铺着枕头和毛绒绒的毯子。
“我们把它们领进去,”海格说,“然后盖上盖子,看看会出现什么情况。”
结果,炸尾螺并不冬眠,而且不喜欢被人塞进铺着枕头的箱子,盖上盖子。很快,海格便喊叫起来:“别紧张,别紧张!”因为炸尾螺在南瓜里横冲直撞,地里已经撒满了冒着青烟的箱子碎片。
大多数的人――马尔福、克拉布和高尔打头――已经从后门逃进了海格的小屋,把自己关在里面。安迪和赫敏,秋还有一起上课的金妮他们则帮助海格。齐心协力,最后总算制服了九条炸尾螺,把它们捆了起来,但他们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身上被烧伤和划伤了无数处。最后,只剩下一条炸尾螺了。
“哎,别吓着它!”当金妮抽出魔杖愤怒的抹了一把已经满是灰尘的脸,然后火焰从魔杖顶端喷出来时,海格喊道――炸尾螺恶狠狠地朝他们逼近,背上的刺拱了起来,微微颤动着――“用绳子拴住它的刺,它就不会伤害别的炸尾螺了!”
“是啊,我们可不愿意发生这样的事!”哈利埋怨地嚷道。“好啊,好啊,好啊……看起来确实很好玩。”
丽塔斯基特靠在海格菜园子的栅栏上,看着这一幕闹剧。她今天穿着一件厚厚的洋红色长袍,紫色的领子是翻毛皮的,那只鳄鱼皮手袋挂在她的胳膊上。
炸尾螺把哈利逼得走投无路了,海格扑过来压在它身上,把它制服了。它尾巴后面喷出一团火焰,把旁边的南瓜苗都烧焦了。
“你是谁?”海格一边问丽塔?斯基特,一边把一个绳扣套在炸尾螺的刺上,系紧了。
“我叫丽塔斯基特,《预言家日报》的记者。”丽塔回答,满脸笑容地望着海格,嘴里的金牙闪闪发光。
“好像邓布利多说过,不许你再进学校了。”海格微微皱着眉头说,一边翻身从压得有点儿变形的炸尾螺上下来,用力拖着它朝它的同伴们走去。
丽塔好像根本没听见海格的话。
“这些迷人的动物叫什么?”她问,脸上笑得更灿烂了。
“炸尾螺。”海格粗声粗气地回答。
“真的吗?”丽塔说,一副兴趣盎然的样子,“我以前从没有听说过……它们是从哪儿弄来的?”
“请问你是我死去的老爹还是我老婆?”海格看到周围没有什么外人后,随手抽出自己的墨镜戴上,还好整以暇的点了根雪茄,喷云吐雾间,嘴里却满是嘲讽。
“这有什么关系吗?”丽塔还是不死心的道。
“有什么关系?”海格喷着烟圈,一步一步的朝丽塔走近,“那么我告诉你,我老爹唧唧歪歪喜欢管我那是因为他是我老爹,我老婆喜欢管我做什么因为她是我老婆,很显然两者你都不是,那么我干嘛要告诉你呢?”海格俯视着丽塔那张有些紧张的脸,一个美丽的烟圈喷在了她的脸上。让丽塔忍不住弯腰咳嗽了起来,但是她却什么都不敢说,她可不想被一个野蛮人揍成猪头。
“啊,你也在这里,哈利!”丽塔斯基特好不容易顺过气来,回头对哈里说道,“这么说,你喜欢保护神奇生物课,是吗?是你最爱上的一门课吗?”
“是的。”哈利毫不含糊地说。海格笑容满面地望着他。
“太好了,”丽塔说,“真的太好了。你真是一个好孩子。”她满脸的愉快,“那么,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晚饭不要留我的那份了。”脸皮之厚可以与卡卡罗夫一比。
晚饭后,安迪和赫敏带哈利去看了一直想见他的多比,多比一见面就抱住了哈利,用他那看起来有些光秃秃的头不停的蹭着哈利。直到哈里有些喘不过起来了,多比才松开手,向后退了几步,满脸带笑地抬头望着哈利,那双乒乓球般的绿色大眼睛里含着喜悦的泪花。
只是多比的着装与以前有了很大的区别,当年多比为马尔福家干活时,一年到头穿着那只脏兮兮的旧枕套。现在,他这一身穿戴真是非常奇怪的组合;他比世界杯赛上的那些巫师穿戴得还要糟糕。他头上顶着一只茶壶保暖套,上面别着一大堆五颜六色的徽章;赤裸的胸膛上挂着一条马蹄图案的领带,下身穿的是一条类似儿童足球短裤的东西,脚上是两只不配对的袜子。其中一只正是哈利从自己脚上脱下来,诱骗马尔福先生扔给多比,从而使多比获得自由的那只黑袜子。另一只袜子上印满粉红色和橘黄色的条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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