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楚怒不可遏的抓起那碗米饭就向老李扔了过去,口中骂道“忘恩负义之人!”,尽管饭碗打到了自己的身上,可是老李始终没有回头,气得褚楚又是一通乱摔!袁天枚想要阻止却又不敢,因为他毕竟做了对不起大家的事,良心多少有点暗则!可是他身后的青衣人却没有这么多的顾虑,一个距离袁天枚最近的蒙面青衣人,身形一闪,就把褚楚的手抓住了,褚楚的功夫早被铜面青衣人点穴制住,不能发挥,所以此时被青衣人的一抓顿时痛到骨头里!
见褚楚被蒙面的青衣人所制,南海剑派的弟子忽的一下都冲了过来,只见其余的青衣人人影连闪,掌脚相加,顿时南海剑派的弟子被这几个青衣人击退!
众人还想继续拼命,却听到那让人发憷的呜呜声!只见袁天枚正在吹着一个哨子,正是先前的铜面人所吹的那个哨子,原来铜面人把哨子交给他了!哨声呜呜的响着,南海剑派众弟子腹中的蛊毒个体开始发作了,霎时间南海剑派的弟子就倒在了地上一片,每个人都在痛苦的挣扎着!“袁天枚你再吹,我就死给你看!”褚楚怒吼道。
完就张口向青衣人的手臂咬去,青衣人的手迅速的扬起,向褚楚扇去!“住手!”袁天枚大喝一声,青衣人已经受过铜面人的叮嘱,帮助袁天枚,听他的号令行事!所以袁天枚的话起了作用,青衣人的手停在了半空中,然后缓缓的落了下来!只是轻轻点穴制住了褚楚。
南海剑派的弟子们由于哨音已止,疼痛顿消!人人都是愤怒之极的看着袁天枚,从青衣人听令停手,袁天枚也逐渐的喜欢上控制别人了,毕竟控制别人是件很有征服感的事!他缓缓走到师傅褚天达的面前,恭敬的行了一个礼,轻声叫道“师傅!岳父!”
褚天达索性把眼睛闭上不理袁天枚,李雨清却没有那样做,她平静的对袁天枚说道“你本性不恶,为什么这么糊涂呢?做别人的手下舒服吗?帮着别人折磨你是师门中人,你不觉得羞愧吗?你还有人性吗?”
李雨清的几句话把袁天枚说得暴怒起来,“给我住口!这都是你们逼的,白师弟处处受着你们的庇护,我喜欢小师妹,他确和我争,你们却又偏护着他,还要把小师妹许给他,顾虑到我的心里了吗?”袁天枚怒道。
由爱生恨让袁天枚的心已经冰冷了,他看了看定住不动的褚楚,眼中露出了一种异样的神色,“今天晚上我就要和小师妹成亲,你们都要给我参加我的婚礼!哈哈哈”袁天枚此时的心已经扭曲了!褚楚也是没有办法,眼泪簌簌的落下,心中有一个声音在不停的呼唤着“白师兄你在哪啊?你的褚楚妹妹就要被袁天枚强迫成亲了!我相信你没有死,你一定会回来救我的,我感觉得到!”
这时袁天枚注意到了一个人,正在注视着他,他不禁往青衣人的身边靠了过去,口中却说道“申师弟,伤可痊愈?”原来他见申权重正目光冷峻的看着他,让他突然想起申权重并没有和酒,也就没有中蛊毒!以申权重的剑法他万万不是对手,所以他突然一惊,赶紧向青衣人站立之处靠了过去,可是申权重的身形已经射了过来,由于他们的疏忽没有控制申权重,所以申权重暗暗调息了一夜,功力恢复了十之五六!又悄悄的捡了一柄长剑藏于桌下,趁此机会才人剑齐至的攻向了袁天枚,袁天枚猝不及防,眼见就要伤于申权重之手,剑贯胸而过,可是申权重的长剑刺穿之人并不是袁天枚,而是一个青衣人以自己的身躯挡住了申权重这出其不意的一剑,青衣人当场死亡,申权重由于把功力都集中到了这一剑上,所以功力顿时衔接不畅,旁边的青衣人一掌,将他击飞!正好落地门口,可是申权重在两天之内两受掌击,落地之后已经动弹不得。袁天枚见申权重倒地不起,知道申权重已经身受重伤,他也不惧了手执长剑,走了慢慢的向倒地不起的申权重走了过去,谁都知道他要做什么。 毕竟那一剑差点要了他的命,他这个人本来就心胸狭窄,睚眦必报,所以申权重的一剑已经惹起了袁天枚的杀机!申权重毫无知觉的倒在地上,浑然不知道危险的来临。
内的南海剑派众弟子都不禁大声喊了起来“申师兄!快起来啊!”“权重”褚天达也不禁担心的惊叫出了声音。
大家的关心,让袁天枚更是嫉妒起来,长剑缓缓的向申权重刺去,他想让众人看到剑是怎么刺入申权重的体内的,“哈哈哈!”袁天枚狂笑着把剑向申权重的左胸刺去,只听铛的一声!袁天枚的剑被突如其来的一支长剑磕开!不知道何时门外隐藏着一个人,在袁天枚大意之时,出剑荡开了袁天枚的剑。来人一身破衣,掩着面孔!“你是谁?”袁天枚大喝一声!立刻有四个青衣人围了过来,来人也是毫不迟疑,亦不恋战!长剑一晃,转插腰间,然后抱起昏迷着的申权重,飞快的奔出院门!
青衣人也赶紧的追了出去,可是不一刻的功夫就没了人影,不是两个青衣人的功夫不深,而是他们根本就不熟悉这岛上的地形,被破衣人三绕两绕,就把他俩甩开了。开到四个青衣人空手而反,袁天枚的脸色大变!“人呢?”大声问道。四个青衣人同时摇了摇头,“废物!”袁天枚口不择言的骂道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