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过了会觉得自己怎么那么幼稚,要真死了能摆在哪?
“哎,你是病人家属吗?”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拍了我一下手臂问道。
“啊!”我不是被吓的,只是手臂上的伤口被碰疼了,医生看着我的样子也惊的一楞,我摆手说道:“没事,没事!我
不是他家属,是他的邻居,有什么事吗?”
“哦!是这样的,同志!您看,这住院费给交下吧!”他说着就递给了我一张单子。
我接过一看,吓坏了!这身上也没带这么多钱啊,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我对医生笑了下,转身去接电话,来电显示是小
寒的。
“喂!老花!你在哪呢?见到小蝶了没有?有没有跟你在一起?”刚接听,小寒的就急促的在电话那边喝道。
“晕!我怎么可能见她,不是跟你们一起的吗?我现在在医院!”
“额?怎么你的病情怎么样了?”小寒一听我在医院语气缓了下来。
“我还没去看,正准备去呢,狸医生昨晚出事了,现在也在医院躺着呢!小蝶什么时候失踪的?你们先别急,我去查下
手臂就赶回去!”
“就今天早上,她在社区楼下的草丛中抓蝴蝶,一晃眼人就没了!我们在四处找了好长时间,你先看病吧。龙晓快急疯
了,咱这楼太邪门了!”
“知道了,别太着急,大白天的一个活人不会出什么问题的,等着我回去。”
交代了几句话,我赶紧去了趟化验室,刚才那位医生还拦着我付费,我推脱狸医生的家属马上就来了,然后就闪之夭夭
我想,医院总不能不给病人看病吧,这要是死了人,他们也别想开医院了。化验室里一名带着老花镜的老者,正专心
的看着桌上的文件夹,我在门口敲了几次门他都没抬头看我一眼,无奈只有没礼貌的走了进去。这时候随后跟了一名年
轻护士,我干脆随即转身问她得了。
“你好,护士小姐,请问化验是在这吗?”
“你的挂号单呢?是尿检还是血验?”她面无表情的说着,我却闹了个红脸,这最近事多头昏的,连最基本的流程都忘
了,我对着她傻笑了一下,便准备出去挂号,谁知道这女的突然发起火来了!
“我一看你就不是什么好人!又想来看我们院花是吧?别整天找这借口那借口的!你看你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她一
时间口沫横飞对我喝道:“我告诉你!我们院花可不是你们这些小鱼小虾可以亵渎的!想泡妞不花点本钱怎么行?你看
你那德行,整一个后现代!赶紧回家在整整吧,连搭茬的方式都这么老套!”
“我”我大概听懂她什么意思了,怪不得刚才那老者不里我,敢情他们都把我当成来这偷看他们院花的登徒子
了,瞟向那老医生的时候,他居然在那偷偷的笑!我气不打一处来,对着他们怒道:“你什么院花我不管!有你们这么
对待病人的吗?什么医者父母心,全他妈狗屁!老子本来心情就不好,来看个病还得受气,你信不信,我让带你去见见
鬼!!”
我一板脸,那护士果然吓了一跳,怔在那里没说话,我还真想把她带到我们那社区楼吓吓他。那名老者却不温不火道:
“好了,小伙子,爱慕之心人皆有之,这没有什么丢人的,你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注定你是成功不了的!”
对待老人,我还是有必要客气的,随后开口说道:“老大爷,我可真是来瞧病的,这几天家里出事把我头都搞大了!不
信你看。”
话没说完,便将袖子捋了起来,我对着他们,并没有仔细看我的伤口,只是那种腥味没那么严重了。我看着他们的表情
,老者目瞪圆睁的站了起来,而那名护士,则吓的惊叫出声。我寻思好象没这么可怕吧?心虚的自己也看了一眼,这一
看还真不了得,手臂上的伤口居然凝结了,成了一条条黑色的斑纹,在灯关的照射下,居然还能泛出紫光,就象昨天晚
上看到的黑色幽灵一般。
“这...这是!”老者口吃不清的说着,脸上的肌肉也跟着颤抖,但马上回过神对着那名护士道:“小张,你先出去,
把门关上,我要给这位他看一下,现在不接待任何病人,让他们转移到二楼的化验室。”
护士别扭的“哦”了一声,关门离去。
老者看到门被关上,第一件事没有看我,却翻着他的抽屉找出一本厚厚的书典,然后飞快的查找着什么!
我象个木头人似的尴尬的不知道该干吗,四处打量着这间房子,叹医院的奢侈,更叹自己的遭遇,若不是经济危机,我也不会搬去那么偏远的地方受罪!
“找到了!”老者突然叫了一声,吓了我身体抖了一下,他头也不抬对我招手道:“小伙子,你过来!”
走到他身边,他拉着我的手臂我连疼都没叫出来,他就插口道:“果然一样!”
“什么一样?”我不解的注视着他看着的那本书典,眼睛豁然一亮,那是一只黑色的蝴蝶,翅膀与身体极不协调的大,
显得坡为妖异,而那翅膀的颜色与上面的脉络居然跟我的手臂现在的伤口一模一样,我一时想不明白这其中有什么关联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