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着热气的裤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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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问一下。”

    “有。”

    活王八和胡二齐声问道:“谁?”

    “尉迟敬德。”

    “我操!这是个牛人,大唐开国功臣,凌烟阁的,你怎么认识的?”活王八并不知道公安局局长也叫尉迟敬德,他只知道一个唐朝的尉迟敬德,因为他的偶像就是尉迟敬德,他甚至认为自己生在那个年代绝对是比尉迟敬德还要牛叉的人物。别说擒海马,就是海龙也没有问题,其实他连海龟都搞不定,尤其是说着洋文的海龟,他只会说YES,最多加个NO。可人家洋文说得比中文还溜,被骂了他还不知道,就像老人们被年轻人用现代语骂了还不知道,年轻人对老头说个你老真天才,老头高兴,其实人家说的是您老真是个天生的蠢才。人类在进化,语言也在进化,骂人也跟着进化,最后生活也进化。

    胡二没想到老三居然认识公安局的头头,真是惊喜,真是高兴,加在一起成了刘高兴,留给自个高兴,听了活王八的话,又想笑,太可乐,比可口可可还可乐就叫非常可乐,非常可乐没什么味道,可就是可乐,挂着牌子的可乐,大众的可乐,胡二那个笑,非常可乐啊,喷了,眼泪都流了出来,呼呼地向喷泉,不,喷壶,浇灌着地上的泥土,笑的肚子疼,捂着肚子说:“周哥,你真可乐啊!我佩服你,就像老鼠崇拜猫一样,真的,绝对的,你看啊,老鼠就崇拜猫崇拜的要命,我今天也被你差点要命啊。”

    老三也可乐,但不是非常可乐,他只是很浅的可乐,他觉得胡二的笑太夸张,像虚假的报告一样,那不是真的,是假的,是嘲笑,他踢了胡二一脚:“别笑了。周哥,我说的尉迟敬德是咱市公安局局长。”

    活王八脸都红了,居然是公安局长,自己还以为是那历史上有名的开国功臣呢,这丢人丢的,他妈的丢大发了,连裤衩都丢干净了,可他要面子,这面子不能丢啊,丢了面子可就真成了一丝不挂了,我知道,只是觉得咱们太没趣,说个玩笑而已。

    老三仍然不清楚他们为什么问自己认不认识官面上的人,故而问道:“你们问我认不认识官面上的人什么意思啊?”

    胡二说:“认识上面的人,办事就好办,我们也能弄个赌场,可以避开一些麻烦。现在你认识公安局长,那么咱们开赌场可就是天助你我,不办都不成啊。”

    活王八有时候还是心细的:“对了,老三,你与这位局长熟吗?”

    “不熟。”

    老三和尉迟敬德认识其实是个巧合,很偶然的事件。老三那个时候住在县城的东面,那里住着一位大姐,老三应该叫大娘的,但是大娘不让叫就让叫大姐,谁叫大娘谁让打。尉迟敬德那个时候刚高中毕业没考上学准备找工作,可是家里面都是三代农民,至于三代以上是什么就不知道了,或许有大官,或许也出过尉迟敬德这样伟大的牛人,或许他们全都是农民,反正没人知道。

    尉迟敬德长着一副好皮囊,女生看了就心生喜欢,大姐就喜欢上了,她觉得这小子实在是太精干了,太帅了,心里就意淫,后来实际行动。要知道,这位大姐当时可是副县长,而且是第一副县长,这在县城里算是很高的官了。

    一天晚上,尉迟敬德骑车回家。大姐站在门口招手喊道:“你过来。”

    尉迟敬德停下来,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会鬼使神差地停下来,乖乖地走过去,问:“大娘,您叫我?”

    大姐现在可是心花怒放,连称谓也懒得纠正,只想把这个小年轻骗到自己的大床。大姐可是久旱之人啊,老公在省城,一年才回一次,一次也就那么几天,那几天还要去拜访亲戚,晚上累得要命,根本没心思碰她。大姐痴痴地笑道:“是啊,我看见你就开心。”

    尉迟敬德觉得那个笑不是微笑,也不是大笑,是……是……对了,是淫笑,**的笑,连连后退,大约退了好几米,认为自己安全了才又停下来,说:“大娘,你找我干嘛?”

    “你看这两天停水了,我家里没有男人,我又是个弱女子,怎么能够担得起水啊?”

    原来是让自己帮忙担水啊,嘿,你直说就成,何必用那**的笑容来勾引啊,害的我以为你要老牛吃嫩草的,让我害怕。尉迟敬德担好几担水,将瓮倒满,说:“大娘,水满了,我要走了。”

    大姐站在门上挡着路,说:“谢谢你啊!”

    尉迟敬德出不去了,推吧,不好意思,不推吧,出不去,怎么办啊?急得脚戳着地,刺啦刺啦……

    大姐踏上一步,拉住尉迟敬德手,尉迟敬德身子僵挺挺的,根本动弹不了,身子也觉得软乏无力。大姐更加大胆,手摸着他的头,慢慢摸到脸上,“你可真俊啊!”摸到衣领口,解开第一道扣,尉迟敬德如电流击过,从头顶到脚底清醒过来,一把推倒大姐,大姐狠狠地坐在地上,直喊疼,本已踏出门口,可又不忍心,怕自己下手太狠,又回过头来,见大姐坐在地上抹着眼泪,苦兮兮的表情,心慌了,连忙劝道:“大娘,我……我错了,我对不起。”年轻的尉迟敬德是十分单纯的,单纯的像张白纸,连一点污渍都没有。

    一天晚上,尉迟敬德骑车回家。大姐站在门口招手喊道:“你过来。”

    尉迟敬德停下来,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会鬼使神差地停下来,乖乖地走过去,问:“大娘,您叫我?”

    大姐现在可是心花怒放,连称谓也懒得纠正,只想把这个小年轻骗到自己的大床。大姐可是久旱之人啊,老公在省城,一年才回一次,一次也就那么几天,那几天还要去拜访亲戚,晚上累得要命,根本没心思碰她。大姐痴痴地笑道:“是啊,我看见你就开心。”

    尉迟敬德觉得那个笑不是微笑,也不是大笑,是……是……对了,是淫笑,**的笑,连连后退,大约退了好几米,认为自己安全了才又停下来,说:“大娘,你找我干嘛?”

    “你看这两天停水了,我家里没有男人,我又是个弱女子,怎么能够担得起水啊?”

    原来是让自己帮忙担水啊,嘿,你直说就成,何必用那**的笑容来勾引啊,害的我以为你要老牛吃嫩草的,让我害怕。尉迟敬德担好几担水,将瓮倒满,说:“大娘,水满了,我要走了。”

    大姐站在门上挡着路,说:“谢谢你啊!”

    尉迟敬德出不去了,推吧,不好意思,不推吧,出不去,怎么办啊?急得脚戳着地,刺啦刺啦……

    大姐踏上一步,拉住尉迟敬德手,尉迟敬德身子僵挺挺的,根本动弹不了,身子也觉得软乏无力。大姐更加大胆,手摸着他的头,慢慢摸到脸上,“你可真俊啊!”摸到衣领口,解开第一道扣,尉迟敬德如电流击过,从头顶到脚底清醒过来,一把推倒大姐,大姐狠狠地坐在地上,直喊疼,本已踏出门口,可又不忍心,怕自己下手太狠,又回过头来,见大姐坐在地上抹着眼泪,苦兮兮的表情,心慌了,连忙劝道:“大娘,我……我错了,我对不起。”年轻的尉迟敬德是十分单纯的,单纯的像张白纸,连一点污渍都没有。

    大姐的声音十分的柔弱,传入尉迟敬德耳朵,尉迟敬德真的十分抱歉:“好像我的尾巴骨断了。”

    尉迟敬德手足无措地在原地抓耳挠腮,看着大姐,问:“我该怎么办?”

    “把我抱紧家里,你走吧。”

    “哦。”

    尉迟敬德抱起大姐,一股女人香扑面而来,脑袋也晕晕的,不知为什么,大姐是那样的轻若红羽,丝毫重量感觉不到。放在炕上,说:“阿姨,我走了。”

    大姐抱住尉迟敬德脖子死死不放尉迟敬德走,眼睛扑闪扑闪地眨着:“你就真的忍心扔下我吗?”

    尉迟敬德脱口而出:“不。”事后他也纳闷,自己当时为什么会留下来,而不是坚决地走了呢。

    “你别叫我,大娘,阿姨什么的,我没那么老,真的,别看我脸上有皱纹了,可是才二十来岁。”大姐终于还是说出来了,“你叫我姐姐吧。”

    “姐姐。”

    大姐开心地说:“这就对了。”

    “我要走了。”

    “不能走。”

    “可我爸妈还等着我吃饭呢。”

    “就是不能走。”

    耍起赖,永远是男人屈服于女人身下来的,所以尉迟敬德也屈服于大姐的身下,而且是真的屈服于大姐的身下,没有反抗,只有春晓。

    大姐拍着炕:“你坐下吧。”

    尉迟敬德听话地坐下,大姐扑上来,香味跟着涌过来,带着一股柔弱,如一股糖水涌进了怀里,手不自觉地搭在大姐的腰上,化柔软的腰啊。大姐完全没有一点最肉,真的像一个柔情的少女,带着少女的身体,在尉迟敬德这个少男的怀里乖乖地躺着,像一个温柔的绵羊。

    “你看我好看吗?”

    “好看。”

    大姐确实好看,并不是一般女子可以比的,而且保养的也比一般人要好,好的不是一星半点的。如果远看真的像十几二十岁的人,可是她真的已经年过四十,比尉迟敬德大十几岁的人。

    “第一次看见你,我就喜欢上你了。”

    尉迟敬德这时候脑袋一直迷迷糊糊,早没有一点意识来抵抗,完全听从于大姐,大姐就是让他脱裤子,他也不痛快地脱下的。可他就是没想到居然大姐会喜欢自己,这种感觉就像,一个猫对老鼠说,我喜欢你一样,不可能的事。不过,后来人们发现猫是真的可以对老鼠说喜欢的。

    大姐轻轻地将尉迟敬德的扣子解开,将衣服褪下,手摸着尉迟敬德的身体,一寸寸,一秒秒,强烈的男人气息,不,是男子气息,现在的尉迟敬德还是个雏,根本没有经过人事,所以他不懂得的。大姐的手停在尉迟敬德腰间,拽着裤带,裤带是皮,带着一股热气,热气里夹杂着尉迟敬德的气息,那么浓烈,那么浓郁。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