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交通错综复杂,我还不太熟悉,想要在半路伏击几乎没有可能,只能是埋伏在甲子屋的外围寻找机会了。下车后我先在甲子屋附近转了一圈,因为这里地处郊区。居住的人少的可怜,所以也不敢靠的太近,毕竟这里是他们的祭祀场所安保措施一定不会太差。
选了一幢废弃的民用楼房作为狙击位置,在楼顶把枪组装调试好了以后,我从瞄准镜里仔细的观察着甲子屋。
这个建筑看起来年代比较久远,也是大寺国特有的建筑风格。一扇厚实的木质大门紧紧的关闭,整个院落都是被石墙包围着。里面没有一丝灯光,周围不时传来几声不知名鸟的怪叫,让人有点毛骨悚然。
不多时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条缝,夜视瞄准镜里清楚的看到一个从里面探出脑袋,警觉的在马路两边观望了几下又缩了回去,关上了大门。
时间才刚过八点,距离情报提供的时间,司马翼还有一个小时左右才能到达,我继续耐心的观察着。这时候里面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打破了黑色寂静的夜晚。而后便没了一点声响,一切又恢复平静。但那一声惨叫却回荡在我的脑中让人我中发毛。
看来他们已经开始做祭祀前的准备了啊,以前我在老黑那里听到过一些关于拜梦的事情,其中最让人吃惊的就是他们拿活人做祭品,用一些医学方法让人失去疼痛的感知,在慢慢对“祭品”进行残忍的折磨,直至死亡。
一辆黑色轿车缓缓的走开到了甲子屋的门前停住,从车里走下了几个人。我赶紧握紧了手中的狙击枪,准备随时开枪。
下来五人站成了一个圆圈,这些人的照片我都在资料里见了。他们全都是司马翼的保镖,其中那个面色阴厉脑袋左右观察的瘦子便是司马翼的得力保镖臧霸,一双老鹰的眼睛停在了我藏身的地方,我心中暗道不好,难道这么快就被发现了?这么远的距离他不可能做到的吧。
我尽量放松了身体,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连大气都不敢出。他盯了几秒钟终于挪开了视线,我不禁送了口气。这家伙果然是个高手,说不定还干过杀手之类的活计呢,考虑问题很全面,像是把自己假设成个杀手会这么选择合适的位置,再做出合理的判断,刚才我要是太过紧张身体乱动的话,绝对会被他发现。这时候我才发现额头已经渗出了细细的汗水。
臧霸对着车里说了些什么打开了车门,一个身材稍矮的男人从车里钻了出了,刚刚一出来就被几个保镖熟练的维护在了最中间,这样的阵型无论在哪个角度都很难找到突破口。难怪娄天启派人刺杀都失败了,遇到这样高超的保镖阵容想成功那是太难了。
我暗骂一声该死,眼睁睁的看着几人闪身走进了大门,随后大门又被紧紧的关上了。可不能就这么放弃了,这样的几乎恐怕不多了,况且这里终究是要很快离开的,给我的时间也不多了。
我看只能潜进甲子屋了,要不然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我有点后悔接这个任务了,现在真的是一点把握都没有。不过作为一个杀手就是要讲信用,要是我就这么走人了,那么追杀我的仇家又会增加一个吧。
又观察了大概二十分钟,确定附近没有什么人看守我把枪支分解了,放在箱子里。如果溜进去的话,狙击枪那当然是不能带了。只好把它丢弃在了房顶上,收拾了一下手枪和匕首之类的东西,慢慢的往甲子屋靠近。
走了十分钟左右我来到了,甲子屋的后方。四周都空荡荡的,没有任何掩体。我只能小心的走到墙角,手抓着墙面的坑洼攀爬了上去。仔细的看了一下里面,只有一个大厅发出昏暗的灯光,外面来来往往有好些持着机枪披着红色的长袍的人走来走去。摸清了他们行走的规律,我趁着他们走开,连忙跳了下去,发出了细微的落地声,还好没有引起那些人的注意。
一路小心的东躲西藏终于看到一个落单的教徒站在一棵树边撒尿,我轻轻的靠近他的身后,还有两三米的距离就闻到他身上发出的浓浓酒味,天助我也。酒精使他的警觉意识下降,我靠他这么近的距离他还是没有一丝察觉,仍在那里抖动着身体。所以杀手一般都是不沾酒的。
打完尿颤的他刚要回头,我立马一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手中的匕首就顺利的割断了他的咽喉,等过了几秒后他彻底没了动静我才将他放倒在地上。脱下了他身上的红袍套在了身上,在他身上搜寻了一下没有发现什么身份牌之类的东西,就将他的95步枪取下挂了我的身上,把帽子拉了拉,低着头像院内走去。
一路上心惊胆战,不过庆幸的是因为黑夜的缘故没有人发现冒充的我,还是那样端着枪走来走去。到了那个大厅的门口,外面站着两个身着同样服饰守门的的人。
“诵咒的吗?快点进去,磨蹭什么。就快开始了。”其中一人看到我过来不满的说道。
我疑惑归疑惑还是快速地点了几下头,也不敢开口说话推开门走了进去。
大厅已有十几个人已经围成一个圆形站定,在门口的桌子上放着他们的枪支,我也赶紧取下枪放在那里,走过去跟他们站在一起,十几人也没看我,宛如死人般的伫立在那里。房间里没有电灯,只有好多粗壮的蜡烛围绕着中间一个祭坛一样的地方发出摇摆的暗黄色光亮,感觉十分诡异。
不多时司马翼和一个白胡子老头走了进来,做在了离我们不远的一排椅子上,两人交谈着什么。看来他的保镖已经被安排在了外面,这就有更多的机会了。随后两个持枪的红袍教徒提着一个昏迷的女人走了进来,把那个女人丢在了祭坛中间,看来这就是所谓的“祭品”了。
老头人点了点头示意我们可以开始了,十几人终于动了,我也跟着他们走过去,每个人手里都拿起一支蜡烛,围着祭坛站定。这老头走过来,也拿起一支蜡烛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样子显的非常虔诚。
“伟大的圣灵,请允许你的侍者们发出上最炽烈的祈愿。我们永远是你最虔诚的信徒,只有伟大的圣灵您才是这个世间一切的主宰者,我们愿跟随你获得永生。。。。老头念完这些,默默的跪在了祭坛边不在言语,十几人也跟着跪下。口中默默的念叨着古怪的咒语,我自然不知道这些玩意,只能跟着他们只张嘴不说话。
司马翼也静静的闭上眼睛端坐在那里,像个干尸一样。
搬进来祭品的那两人走进祭坛,拿起一个针管把一些黄色液体注射在了女子的身体里,不大一会她幽幽转醒但是那目光却变的呆滞,茫然的看着一支燃烧的蜡烛发呆。
两人慢慢的走到那个女子身边,一件件的脱起了她的衣服,她已经没有了一点反抗意识。女子被直直的掉起来,赤裸的身体刚好朝在了我的面前。
其他人都是睁着眼睛,我虽然不忍睹卒却不也能闭上眼睛,好几次我都想冲过去解救她,可是我知道那样做的后果只有死,也许还会像她那样被搞成祭品,只能咬牙忍住。这对我来说真是折磨,看着两个男人生生用手指挖出了女子的眼珠,我感觉自己都快崩溃了。心中暗道:这拜梦教,迟早有一天我也要干掉!
女子被注射了黄色液体后就失去了疼痛感,任凭他们挖掉自己的眼珠,连一声都没有叫唤,然而这只是刚刚开始。那两人又开拿刀始割掉他的舌头,耳朵,嘴唇甚至乳房。我眼睁睁的看着着一切,眼中似乎有血水和火焰将要喷射出来,终于看不下去闭上了眼睛。
过了好一会我睁开眼,看到其他人也已经闭上了眼睛,就连那两个刽子手也坐在了地上,打起了呼噜。祭坛里的女子早已死在了血泊中,满身都是是血浆,不仔细看根本认不出来这还是个人的模样。真是个诡异的场面,这里的所以人包括司马翼都睡着了。我曾听老黑说拜梦崇拜睡眠,可以在梦中与圣灵达成沟通。虽然知道这些无非是哄人的狗屁,可是眼前的这些人却是真真实实的在我面前睡着了。
为了确定我的想法,我把袍子的一角握在手中使劲撕扯了一下,袍子撕碎发出一声响动,可是却没有一个人睁开眼,还是原模原样的保持着那个姿势。
我轻轻的站起了身,看了看安静的四周,还是没有人醒来。拔出腰间的匕首走到司马翼的身边,一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兰博匕首狠狠的割下,他的整个头颅都被我割掉,我手里这颗脑袋的表情仍然保持着睡着时安然的神情。我将他的脑袋放在了祭坛里,看了一眼女子的尸体,心中默默的说:安心的去吧,以后再来给你彻底报仇。
整了整袍子,我拿起机枪推开了房门,外面两个毫不知情的家伙看到我出来,大惊失色。刚准备责问什么我已经快速的用枪托将一人砸倒。
另一人一看不对,抄起了枪瞄向我,可他还是慢了一点。匕首已经插进了他的胸膛。他惊恐的看了我一眼大喊一声:有。。。。。。”
还是被他叫出了声,我用力拔出匕首。在他身体痛苦的扭动时一枪托狠狠砸在了他的脑袋上,他当即倒在地上,不在动弹。不过,远处巡夜的教徒和司马翼的保镖都听到了动静,纷纷向这边跑来。
整个院落都大乱了,这种情况想逃走确实太有难度了。来不及思考,拔腿就往后院跑去,身后一群人叫嚣着追了上来,还有几颗子弹打在我身后的土地上。吓的我头不敢回。
麻利的翻过了石墙,也没怎么看什么路,照着亮灯的地方就一路狂奔。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