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陈纪不耐,上前道:“伍先生来此只为此意吗?难道不是为了孙策而来?”袁术立时醒悟,想到眼前的玉玺才是最为重要的,至于其他的事情,以后的时间还多的是,我手下兵多将广,区区一个吕布,想要收拾他只是时间问题!
想罢袁术瞪着小眼,冷冷的盯着伍郎庸,想要看看他怎么回答。
陈宫轻笑道:”袁术大人不知是否还是记得被大人赶到江东的刘繇?”
袁术不屑道:“无能小儿,不足挂齿!”
陈宫笑道:“大人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可是如今他不知从何处得来消息,竟然屯兵牛渚,妄图抢夺玉玺,幸得我主英明,又有孙策之助,将其击退,不过,我等福德浅薄,江东众虎狼窥伺,恐不能保住至宝,所以今日想要献上玉玺,和大人修好,让孙策协助我主抵御江东虎狼以赎其罪!”就让我给你点甜头,不信你不上当,反正他根本不会将刘繇放在心里,而且消息闭塞,袁术也不会这么快得到消息,大话多说也不会有人拆穿!
袁术大喜道:“此话当真!”
陈宫一笑:“自然是真!玉玺便是在此,请将军过目!”说着拿起早已放在桌上的玉玺,呈上前去。
袁术激动无比的翻开包裹着的丝绸,露出温润的玉玺,方圆四寸,上纽交五龙,正面刻有李斯所书“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篆字,以作为“皇权神授、正统合法”之信物,上缺一角,以黄金补之,得一小名“金镶玉玺”。得之则象征其“受命于天”,失之则表现其“气数已尽”,凡登大位而无此玺者,则被讥为“白版皇帝”,显得底气不足而为世人所轻蔑。如今袁术竟是得到了玉玺,心中的兴奋无法言语,那堂兄袁绍也不再眼中了,只要有了传国玉玺,不就是天命所归了吗?!区区一个豪强又怎么放在眼中,有了它,整个袁氏家族莫不都会支持于他,到时天下还不是他袁家的天下!
好半响袁术才从兴奋中醒来,难掩得色的对着陈宫道:“如此,便赎了孙策之罪吧,我与你主结为同盟,日后当守望相助!”
陈宫装作大喜道:“多谢大人!”心头暗骂袁术不知羞耻,抢夺孙策玉玺,硬加罪名,最后把东西送上,还得意的说赎了孙策之罪,不费一兵一卒得一猛虎助其镇守江东,还一副施舍的模样,简直无耻到了极点!不过周冲现在缺少的正是宝贵的时间,只要在江东站稳脚跟,即使是袁术又和惧哉!到时占据长江天险,纵使袁术有百万精兵,也休想占得便宜,若是结盟,江东的背面就全部交给袁术来守门了,更是节省大量兵力,好处多多!
陈宫看到袁术得到玉玺欢喜到恨不得立刻回到房里仔细欣赏的模样,连忙趁机提出一些“小”要求,袁术也不犹豫,大方的直接答应。陈宫就识趣的长时间赶路,“身体不适需要休息了”,而袁术则是“依依不舍”的送其离开。
陈宫晃晃悠悠的走出袁府,大老远的看到阎象呆在门外,看到陈宫还怒瞪一眼,弄得陈宫心生愧疚,让那么一个老大不小的人等在门外,实在是罪过,不过阎象即使再次进去劝说袁术,袁术也不会在听了吧,玉玺在手,袁术又怎么还能控制得住心中的野心呢,只能希望阎象口下留情,千万别惹恼你家大人吧,不然后果很严重......
“陈先生,事情怎么样?”
褚贺见到陈宫出来,赶忙迎了上去,小声问道。
陈宫摆出一个学自周冲的手势,食指拇指捏在一起,伸出其他三指,表示OK了,“放心了,现在咱们可以安心的睡一觉了,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累也累死了!”
褚贺轻笑一下,怪奇:“先生不是说不累吗,怎么这么快就累到了?”
陈宫斜睨了褚贺一眼,昂着头,傲然道:“你没听过敬查说吗?脑力劳动始终比体力劳动更为削耗体力,你明白了吗?”
褚贺一呆,暗自苦笑,拿陈宫没办法,他一介武夫,轮口舌又怎么比得上陈宫,只能任由其把圆的说成扁的,偷的说成送的,死的说成活的,打碎牙往肚里吞。
陈宫道:“好了,去睡觉,然后明天在寿春逛逛,我可是第一次来寿春,不能白白浪费了!”
褚贺道:“我也是啊......”
......
阎象进了袁府,立刻来到袁术房中,阎象是府中常客,而且袁术难得的好心情,就让他再次进来了。
阎象道:“大人,可是答应了那人,放过孙策!这可不行啊,那孙策是头猛虎,若是在大人身后,日后当夜不能寐,寝不得安!而且伍郎庸其人名不见经传,以前竟然从未听过此人,来历蹊跷,况且他那主公可是被吕布赶出徐州的大将,前刺史陶谦也是称赞他为‘胸藏甲兵,世之大才’,以吕布之勇尚被其击伤逃遁,倘若其和孙策联手......”
“够了!”袁术厉喝一声,怒目瞪着阎象,不屑道:“汝不闻‘一山不容二虎’乎!就是两位猛虎都在江东,两人相争必有一伤,还可为我教训刘繇那杀才,此乃两利之事,不必多说,下去吧,我累了!”
阎象张张嘴,还是没有吐出字来,无奈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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