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往事与现实的关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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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

    又过了几天,一天下午,四妹姑和刘水哥约桃立东去文红姐家去玩。在文红姐家的西厢房里,桃立东第一次认识了农家的石磨,四个孩子推着石磨转圈子,他们闹着笑着,甚是开心。四妹姑又出主意。

    “咱们今儿个玩过家家,就玩入洞房咋样?”

    三个孩子都一致赞同。

    “俺给东东当媳妇,你给刘水当媳妇咋样?”四妹姑对文红姐说。

    “行,你说咋样就咋样?”

    “要入洞房,就得那样,不那样怎么有孩子。”刘水楞楞地说道。

    两个女孩子都低下了头,沉吟了一下,四妹姑最先抬起头说:“行,你说呢,文红。”

    “你说咋样就咋样,听你的。”

    桃立东实在是不明白。“四妹姑,入洞房要咋样?”

    “傻瓜,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他们四个孩子跪在西厢房里间屋的炕上,脸冲着窗户,由刘水高声叫喊着:“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桃立东笨拙地随着刘水做着胡乱的动作,一不小心竟碰到了四妹姑的头。

    “新人入洞房。”

    桃立东看见,四妹姑和文红姐仰躺在炕上,她们几乎同时把短裤退到了膝盖处,露出了她们花瓣一样的羞处。只见刘水也脱掉了短裤,他骑在文红姐的身上,用他的小雀子触碰着文红姐花瓣一样的地方,嘴里还不停地发出像公羊一样咩咩的叫声。

    四妹姑向桃立东招手。“过来,快过来呀。”

    桃立东也学着刘水的样子脱下短裤,犹犹豫豫地骑到了四妹姑的身上,用自己的小雀子触碰着四妹姑的花瓣,他感到了那里的柔软和温热,他也发出像公羊一样咩咩的叫声。

    孩子们都穿好了衣服。两个女孩子一人抱一个布娃娃。她们都对自己的“男人”骄傲地说,他爹,你看看,俺给你生了个男娃。你快抱抱儿子。两个“男人”小心翼翼地接过“儿子”,他们满脸堆笑,笑得合不拢嘴。嘴里还不停地叫着,俺家有后啦,俺家有后啦!他们忘乎所以地抱着“儿子”飞快地转着圈子。

    你要疯啦,看把儿子吓得。儿子不哭,儿子不怕,臭爸爸,臭爸爸。快去下地干活,你不挣工分,谁养活俺们娘俩。臭德行!

    ……

    儿童之间的这种游戏,从来没有在桃立东的心理上造成任何阴影。因为此时的他尚年幼无知,根本不晓人事,这些游戏纯粹是孩子之间的瞎胡闹,是乡间孩子对成年人的幼稚模仿。桃立东对女孩子们那些花瓣样的东西没有留下任何印象,倒是对女性的臀部产生了懵懵懂懂地迷恋,就是因为这无知地迷恋,在他上小学二年级时,意外地发生了一件格外尴尬的事情,这应当是后话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