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陈老三他爹死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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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老三他娘僵了一会,颤着声音说,陈老虎他爹,你想做啥。不做啥,稀罕你啊。人家陈老虎他娘才是你稀罕的来,稀罕俺做啥。不做啥,就是稀罕你。陈老虎他爹将面颊贴在陈老三他娘的后脑勺,呼出的气息热乎乎地钻进陈老三他娘的头发里。陈老三他娘身子一发软,陈老虎他爹用力搂抱她的姿势随之发生了动摇,他向后一仰身子,揽着陈老三他娘坐在剥了皮的棒子堆上。身下的光棒子四处涌动,揽抱陈老三他娘的陈老虎他爹缓缓下沉,陈老三他娘求饶似地说,陈老虎他爹,你放开俺。陈老虎他爹不说话,两只胳膊在陈老三他娘身上箍得更紧了。身下的棒子不涌动了,陈老虎他爹翻身把陈老三他娘罩在身下。身下的光棒子又开始引着两个人的身子缓缓下沉。陈老虎他爹你放开俺。不,就是稀罕你。

    陈老虎他爹的手摸索到陈老三他娘裤腰带上的活结时,陈老三他娘的一只手早已领先守卫在那里。他捏住她的一个手指头,软了声音说,放开。俺不,你要做啥。不做啥,就是稀罕你。人家陈老虎他娘好心好意叫你来帮扶俺,俺咋能偷人家的汉子。不是你偷她的汉子,是他的汉子偷你。还不一样?不一样。说话的同时,他暗使气力把她捏着的手指头掰开了。他又捏住她的另一个手指头。放开。俺不。放开。就是不,俺不能没良心。谁说你没良心了,要怪就叫老天爷怪我吧,谁叫我那么稀罕你来。他又掰开了她的另一个手指头。一捏住她的第三个手指头,他就把头埋到了她的胸前。他的鼻子正好吻合进她的乳沟里,他用鼻子轻轻磨蹭着她的乳沟,手上一点点的加力,鼻尖磨蹭得有些发热的时候,她的第三个手指头也被掰开了。她裤腰带上的活结失去三个指头的保护形同虚设,任他不费力地摸索到活结的绳头,稍稍一揪,机关便被打开了。他乘胜追击。她裸露的肌肤一触到下面剥了皮的棒子,便哎呀了一声,说凉!他赶忙摊开手掌隔在她的肌肤和凉凉的光棒子之间,和蔼万分地跟她商量说,哎,咱到没剥的棒子堆上去吧。她闭了眼不说话。他自作主张地抱起她,把她放到那边没来得及剥皮的棒子堆上。

    接下来,陈老虎他爹进展得就顺利多了。他像剥棒子一样把陈老三他娘剥开,又像察看棒子的成色一样顺手在陈老三他娘身上摸索了一番,把陈老三他娘摸索得柔若无骨地瘫软在棒子堆上。有一刻,他沉迷于她和陈老虎他娘身子质地的不同来,深深被她身上新奇的细梢末节吸引,以至于在那些细梢末节上倾注了过多的热情,令她发出一阵阵含混不清的呻吟。他的雀雀被诸多新异感受激发得神气十足,挺直了筋骨把他的裆部撑起来,让他感到了弯腰的困难。他牵起她的手放在雀雀支起的帐篷上。她的手在他的雀雀支起的帐篷上停了停,屈起手指卡在他的雀雀的外围,握了握,吃惊道,这么大!她的吃惊令他大受鼓舞,干脆撤开腰带抹下裤子把雀雀赤裸给他,嘴里充满豪气地说,咋样,陈老三他爹攒一个月能攒上这么大?她抚摸雀雀的手突然停下了,你说啥?陈老虎他爹嘴里的豪气更壮了,陈老三他娘,你说实话,陈老三他爹攒一个月保证也攒不上这么大!她在黑暗中坐起身向他靠过来。他以为她要搂抱他,兴奋地张开胳臂去迎,迎来的却是两个响亮的耳光。算俺瞎了眼,俺以为你怜惜俺,还是暗地里跟一个死人叫劲来,滚,俺不稀罕你!

    “攒一个月”的话是陈老三他娘跟陈老虎他娘说的。那天,陈老虎他娘到陈老三家做针线活路,两个人边做边啦,啦着啦着就没了遮拦。陈老三他娘叹口气,后悔她不该将陈老三他爹的军。陈老虎他娘问她将陈老三他爹啥军来。陈老三他娘顿了顿,红着眼圈讲起来。那晚,陈老三他爹央他做那事,起初她没大有心思,推说身子不舒服,没顺着陈老三他爹。陈老三他爹不死心,伸手动脚地缠磨她,还给她讲了那方面的好几个笑话,逗得她心血来潮,依了陈老三他爹。谁知陈老三他爹得手后不长时间就烟消云散了,她正在兴头上,央陈老三他爹再磨蹭一会。陈老三他爹投了心眼,没兴头理会她,她赌气没头没脑地扔给他一句话,说他老了,做不好那活路了。陈老三他爹不服气,说他才没老来,攒上一个月,保证跟得上刚娶她那阵,一晚来个十回八回的。陈老三他娘将他说,你攒一个月试试,俺就不信你还有那能耐。陈老三他爹来了劲头,说非攒一个月能给她看看不可。

    陈老三他爹铁了心向他娘证明一下他的能耐,主动跟陈老三他娘分头睡,养精蓄锐,准备好好显示一下他的雀雀的威风。陈老三他娘有时逗他,来啊,别逞能了,俺又不是成心叫你有那十回八回的本事,你那雀雀又不是根铁棒槌,到了打弯的时候就得打弯。陈老三他爹坚定了信心,非要等到第三十天上才上阵,有时睡觉前,像盘算日历一样自言自语:呵,七天了,还有二十三天……呵,十天了,还有二十天……呵,十五天了,还有十五天。第二十九天晚上,陈老三他爹兴冲冲地来到他娘这头,要陈老三他娘看看他的雀雀养得咋样了。陈老三他娘笑着说,等不到天黑了吧,狗窝子里存不住锅饼,寻思你就耐不住了。陈老三他爹说谁耐不住了,先给你个热罐子抱着,等明日晚上才叫你喝到罐子里的热汤热水。说完,主动离开了陈老三他娘那头。陈老三他娘说,俺可不是将你,想弄就弄吧,别憋坏了身子,能不能还欠这一晚上啊。陈老三他爹说可不行,说不定多攒一晚上就能多弄一回来,明日晚上多弄一回就多一回的能耐。结果第二天上午陈老三他爹就出事了。

    陈老三他娘红着眼圈为陈老三他爹叫屈,说老天爷真是瞎了眼,把人领走了,还给她留下这么一桩憾事,叫她想起来就过意不去,早知道这样,将他的军做啥来,那二十九天整个人像争强好胜的小孩一样,没想到等他的是那么一个结果,想到这些心口窝就疼。陈老虎他娘安慰陈老三他娘,说这不怨她,人活多少时辰,男人的雀雀和咱那玩意能做多少事都是有数的,少一回不行多一回也捞不着,没听说村东的郭锁子啊,郭锁子到上海的厂子里干活,叫吊车上掉下来的东西砸断了两腿,来家躺到床上成了个废人,吃喝拉撒都得要人帮着,他不愿连累家里人,趁家里没人想短路,啥办法都想了,可就是没死成,你说怪不怪,那回喝那么多农药都救过来了,要是别人三条命也没了,就是这样一个命硬的人,你猜咋死的?咋死的?这事知道的人可不多,他媳妇悄悄对人说,是她害死了他,那天晚上她给他换里面的衣裳,给他擦洗了身子后,见他情绪好,就摆弄了几下他的雀雀,他的雀雀竟出乎意料地翘了起来,她好长时间没尝那滋味了,心里馋起来,就和他商量着做那事解馋,他的身子不便,她先解了馋,见他的雀雀精神头挺好,就想着法子帮他解馋,他的雀雀没出那些东西的时候,他笑言笑语的,那些东西一出来,他就闭上了眼,她以为他累了,任他闭了眼歇着,过了段时间,她过来看他,他还是闭着眼,一摸,他的脸上有些凉,拿手指头横到他的鼻孔,他早没气了。陈老三他娘吃惊地说,真有这事啊,俺咋没听说过?陈老虎他娘抿着嘴笑道,操,这种事还能在大喇叭里吆喝吆喝啊,是郭锁子媳妇偷偷跟他兄弟媳妇说的,她兄弟媳妇嘴碎,对外人漏出来的。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