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两个女人离开了租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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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天,我们三人很晚才起床。

    早餐后,小凤对我说:“大哥,我要转班了,从今天开始要上夜班,我要回医院住,不能来陪贵妹,你看怎么安排贵妹的事情?”

    “哦,你上夜班就不要来啦,李贵就让她申请到公司里去住,这里的房子我暂时不退,大军说月底要来,退了他来了也没有地方住。星期天,我们都可以到这里来相聚,做点好吃的,说说工作上的事情,造就一个家的气氛,还可以做些开心的事。”

    “大哥,大军的病不知道能否治好,我说过,他不适合我,我不想和他谈朋友,你让他也赶紧去找份像样的工作,一个大学生做的是什么工作,真让人瞧不起他。我不想和他再说感情的事,你替我跟他说,叫他以后不要找我,就做一个普通朋友吧!”

    “你真的不喜欢他?就这样算啦?”

    “是,我喜欢的是你,真的,大哥,除了你我还真没有看上一个,你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你又来啦!好,我和大军谈谈。房子我不退,你有时间就来吃饭。”

    “我知道,我舍不得你啊!”

    李贵见我俩说的很热乎,也来到平台上,和我们一起聊天。

    吃完午饭,小凤就要回医院上班。她这次没有像以前那样缠绵于我,就是在楼道里,对着我的耳朵说:“大哥,你不要忘记我!”

    “我怎么能忘记你呢?你又漂亮又可爱,又,又,算啦,我不说了,你知道就可以。反正你有时间就来吧,我也只有星期六才回来。谢谢你给我买的衣服!”

    “唉,我都忘记啦,不就是一件衣服,大哥对我这么好,我这也是应该的,况且我们关系又好,你现在是高官,不能穿得太寒酸,否则别人瞧不起你,本来我想给你买条裤子的,可是我不知道你的腰围,下次我们一起去买。”

    “不用啦,我也没有给你买什么,老是花你的钱,我过意不去。”

    “你说什么呀,我和你不只是普通朋友吧!不说啦,我们快点走吧!”

    接着我俩没有说话,我一直送她到党校的站台,在走几分钟就可以到东华,但小凤不想让我再送,她怕李贵对她产生怀疑。我望着她上了车才离开站台。

    回到出租屋,李贵已经等得不耐烦,一脸不高兴地问:“大哥,怎么这么长时间,我等着你去买东西。”

    “多聊了几句,急什么?你要去买什么?”

    “我要去给你买条裤子,你看你这裤子都洗得发白了,在广州时,我就想买,可那时我没有钱,现在我有钱好过了,我要给大哥买。”

    “还是我的女人痛我,来,大哥,抱抱亲亲。”我搂住李贵,深情地吻着她的唇。

    “大哥,你现在可以施展自己的才华。我知道你的工作有难度,你的压力也大,这里不像广州那个公司小,管理不正规,这里公司大,管理上已经有模式,有的规定也不是你一个人能解决的,大哥,你要随大众,随大流,不能太脱离群体,否则,他们会排挤你。”

    “想不到,我的贵妹,能把问题看得这么细,这么深,我知道怎么做的,你不要担心我。走,我们去市场,今天我吃了晚饭后再回公司,顺便买点菜回来。”

    “大哥,你今晚走了,我怎么办?你明天一早走吧,这样可以陪陪我,我明天就去公司申请住宿,这样你就不用担心我。星期六我们再一起回到出租屋,还有房东找你,要你交房租呢?”

    “那明早在再走吧,你走后和房东打声招呼,说我们星期六回来住,平时都在公司住,让他帮忙看看房子。房租,你就给他吧,不就是几百块钱,我等下给你,你再给房东吧,就说我们还要租一个月。”

    “嗯,我知道说的。大哥,我想给你买部手机,现在高层的主管都有手机,这是身份的象征。再说我和你联系也方便。”

    “贵妹,不用啦,我们总经理已经给我配备了一部,估计星期一就可以给我,我倒想给你买一部呢,光我有,你没有,我怎么找你呢?就给你买吧!”

    “给我买,我想都没有想,很贵的哟!”

    “贵,也要买,你是我的女人,跟着我吃了这么多苦,还在好转了,你也应该享受享受。”

    “大哥,是你改变了我,不是你,我今天不是这样,我现在很自信,我的人生发生了质的变化,这都是大哥给我的指点和培养,不是你眼光敏锐务实,我可能还是一个普通的女工,现在好啦,我可以坐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工作,穿着职业套装出入高档的写字楼,我对我自己很满足,对你很感激!”

    “好好珍惜吧!我们一起努力!”

    黄旗市场,人潮涌动,无论是什么样的档口,都是生意繁荣,人员聚集。正值月底,大部分工厂都已经发了工资,又是星期天,员工们端着一个月的薪金,来挑选自己必须的生活物品。我先前在内地单位的时候,听说他们在外打工的人一个月能挣那么多的钱,可有的人需说挣了钱,可就是没有看见钱,我现在才知道,人不可能不消费,不吃不喝,工资的一部分还是原地消费了,能寄回家的只有一小部分,而且还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点钱。作为员工,想拿自己的工资来养活自己家里的人,那还是件不容易的事,也只能养活自己,有的连自己都养活不了。

    李贵给我挑了两条裤子,花掉了一百多块,我非要给她再买条裙子,她死活不肯,说她已经用了我很多的钱,等我领了工资再说,日子要细水长流。

    菜市场的菜已经全部卖完,连菜叶都没有,我和李贵决定在外面大排档里吃晚饭。

    大排档里的饭菜有几个标准,三块、五块、八块、十块,不同收入的人吃着不同的饭菜标准。他们也不顾饭菜是否合口味,是否干净,端起碗快就吃,没有太多的选择,只要能吃饱就可以,他们是普通的员工一族。而收入高的,就完全不一样,点菜吃饭,有鱼有肉,有烟有酒,围坐在一起的俊男靓女也多,原来漂亮的女人都是和有钱的人在一起。

    我和李贵呆在一个角落,我们点了两个菜,一个浑菜,一个素菜,外加两瓶珠江啤酒。旁边吃饭的员工不时向我们投入羡慕的眼光,他们一定会认为我是个有钱的主,肯定是哪个公司的管理人员,就连档口老板对我的态度就比对他们不一样,热情好客,无微不至。

    “老板,你是哪个公司的?”档口老板哈着腰问我。

    “我在牛山手袋公司工作。”

    “哦,以后常来照顾我哟!”

    “好啊!”

    在东莞,只要你有钱,你就是老板,无论你是真的老板,还是假的老板,无论你是工厂的员工,还是拣废品,评判的标准就是你口袋里有没有钱,有钱就是老板,这是在东莞铁的定律。有了钱,就能得到别人的尊重,才能享受别人的服务。

    这是一个现实的社会,务实的社会,没有什么比钱更为重要,在东莞你才会真正体会到,什么才叫真正的现实?

    晚饭后,我们没有再逛市场,李贵说想看场投影,从离开广州以后,我和她还没有单独看过一场投影,我满足了她的要求,一起走进了投影厅。

    东莞的投影厅没有包厢,是一排排的座位,象正规电影院一样。我们以为会放映外面海报上的电影,可等我们一坐下来,屏幕上放映的是A片,比广州投影厅放映的还大胆,还暴露、色情。投影厅座无虚席,都是年轻的男女,我看到没有一个回避,而是昂起头目不转睛地看着,还不停地议论着,有的还抱着同行的女孩直接亲吻、抚摸。没有太多人注视屏幕下的年轻男女,而更注重的是屏幕上每一个火爆的动作。李贵想看,可我突然觉得很恶心,我拉着李贵迅速走出了投影厅。投影厅的老板还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俩,他可能觉得我们的举动很特别,也许是第一例吧。

    因为我觉得这是很低级的地方,我和他们不一样,我的生活在发生变化,我的视野也在变化,我在朝更高级的生活层次努力。

    我对李贵说,我们以后不再来这种地方。李贵对我的举动感到很奇怪,说我的变化真快,而且很情绪化。

    我对她说,这是人的正常反应,好与坏应该能够分得清,我们现在要考虑和想得多的是好好工作,多挣点钱,改善我们的生活现状。至于这些浮躁、不真实、不切实际的,我们都应该离它远点,不要因此而影响我们一生的前程。

    “大哥,你真的变啦!”她紧紧地搂着我,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你也会变的,会变得越来越美丽,你会随着你的环境变化而变化,人就是这样,站在什么样的位置说什么样的话,这是必然的。”

    “大哥,我算是没看错你,我就知道你和别的男人不一样,我跟你是跟对啦!”

    我俩聊天到深夜。

    隔壁楼里依然是热闹非凡,他们有的是刚下夜班,还不时飘来一阵阵饭菜的香味,还伴有爽朗的笑声在夜空里飘荡,他们的生活一样舒适、开心、快乐!

    晚上,我和李贵一样重复着,一直不厌烦的事情,我还是很担心她的恢复情况,不敢过大的动作,只是温柔地动作着。她依然像往常一样风情万种,她说要把一个星期要做的,在今晚都做完,免得睡在公司想我。我捂住她的奶子,深情地说:“你这个傻丫头,身体是第一,这一生要做无数次,不保护好身体,以后要做还没有能力做呢?”

    “我知道大哥,我太需要你身上的力量,我好久没有快活过,你快点撞我呀,你的身体太让我着迷,你是越战越勇,我越是喜欢。”

    “你真的我的傻女人,我也不是机器,你也不是铜墙铁壁,我撞你,你受得了吗?”

    “大哥,你坏,人家不是这个意思嘛!人家是要你快点,我里面好痒啊,你快点!大哥,你怎么变得做爱时爱说话?”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觉得这样我的兴趣会更浓,激情会更高!你没有感觉到?”

    “感觉到了,一时慢一时快,一会儿进来,一会儿出去,你也不想想我里面是多难受,快点,不要再说啦!我受不了!”

    我分开她的双腿,使劲地撞击她,“啪啪啪”撞击声响遍整个房间,铁床也被我折磨得“咯吱咯吱”地大叫。

    李贵快活的###声,越来越好听,像是一曲动人的歌谣,让我也更加着迷,更加卖力。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