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了就偷了呗,反正不关我事,但我怀疑是XX先生办的。因为他有班里的钥匙,而且经常放假时来班里自习,也可能是九班人干的。管他呢。
不知今天干了什么。
晚上同阿藏吃饭去,我们从学校护栏处向里面看那些跑步或散步的人,我认为我们现在这样好像同志一样。我们经常一起形影不离,并且我每天都在听他胡说,还挺愿意。我并不是有病,但在这种环境下没病的人也会有病,有病的人就像哲人。
我吃完某样东西把塑料袋从护栏处扔进了学校里面,阿藏问,为什么?我说,我要保护济南市卫生。他说,那为什么向学校里扔?我说,学校里比外面干净。他说,这又是为什么?我说,别人都往街上扔东西,我从今往后在街上吃了东西,要留着袋子要把它扔到学校里,因为外面的垃圾太多了,我要保护济南市卫生。
本来一句话能说清楚的事,和一位哲人一讨论就永远也说不清楚了。所以说,我并不是有病,而是我身边有位哲人。
哲人都是神经病。
神经病都是哲人。
放学。
爸说他买了辆二手桑塔纳2000,我问他不要马自达3啦?他说书记不让买。
爸又说,那辆二手车正在修车的那里整装着。
我听了这话沉默了,因为我觉得那车应该之前被撞散过,要不然整装个屁?
耳朵忽一阵的痛,才想起早自习时老G看到我没写数学作业就用力拧我耳朵,把我耳朵里的所有细胞都拧乱了,在这样一个和谐社会里竟然还有拧耳朵这种低级体罚。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