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维新一路北上,走了一天的路,昌平已到。时维新不仅松了口气,看见路旁有一酒家,刚想进去饮两盅,只听身后传来一阵马蹄声。时维新急忙回头,只见马上坐的正是刘飞、朱聪一伙。时维新急忙闪到一旁,用袖挡住脸。朱聪他们并没注意到时维新,拍马从他前面奔过,一路绝尘而去。时维新知道,去居庸关的不在少数,便急忙加快行进速度,沿途见到许多人,涌向居庸关。见天色已晚,便在一家农舍住下,第二天继续赶路。
时维新走了半天,见天已进入晌午,便在一旁小酒店停下。要了一壶酒,两碟小菜,慢慢饮用。刚饮几杯,就听见南边奔来几匹快马,快马很快到了小酒店门前,来人已下马,将马栓在树道:“偏我没遇上,否则,我倒想领教领教这位白发奇人。”龙云凤冷冷一笑,见伙计端上了酒食,便只顾自己吃起来。纪铁铉自讨没趣,只得尴尬地会意一笑,端起酒杯,独自饮酒。
韩朝英刚吃了两口,眉一皱,她听到有人从远处过来。不是来,而是扑。一种极其狼狈,拼命逃脱猎物抓捕的感觉。不仅放下了筷子,向酒店门口走去。时维新一愣,说:“怎么了?”韩朝云、陈秀婷、也跟着向门口走去。
很快,之间拐角处,雁北飞背着一上,进了酒店。时维新抬头一看,进来的是纪铁铉夫妇、韩氏姊妹、罗雪儿、史媚娘、陈秀婷七人。时维新站起身说:“诸位贤侄来了,很好。我也该走了。”史媚娘叹道:“时前辈休要耻笑!我们几个如不是一位白发前辈出手相救,说不定现在还被困在风雷阵中!天师教太可恶了,居然用车轮战术,摆什么天煞阵、风雷阵!”
说着从人已经落座。时维新说:“是不是头戴面具的白发人?”韩朝英点了点头,“前辈也见过此人?”时维新叹道:“不瞒诸位贤侄说,如不是那位白发前辈及时出手,我这把老骨头,早已葬身浪人之手!幸好白发前辈及时出手,只用一招,就将我救出。对付那几十个武士,就像秋风扫落叶,不可思议地将那些人杀了,老头子活了六十七岁,也没见过这种杀人手段。出奇般用掌将那些人全部埋掉。这种招式虽说并非难事,但是就凭那份内力,绝对骇人听闻,匪夷所思。”纪铁铉冷笑人,风驰电刷般奔了过来,一溜风似疾晃而过。扬起冲天灰尘,距离很远就感觉到气浪的撞击。韩朝云在后面说:“燕大哥好像遇上对手了?”纪铁铉说:“雁大哥还没遇上过对手,可能背着的人受了很重的伤,要救人,所以才这么匆忙。”龙云凤只是冷笑,没有说话,从人见雁北飞已经走远,才纷纷回席,继续进食。
他们刚吃完,结完帐出了酒馆,就见一条人影一闪而过,简直快如闪电,如一团雾。白发拖在脑后,如一片云,一片闪电的云。龙云凤吃惊道:“龙家的飘云步!”纪铁铉一翻怪眼说:“你们龙家飘云步,传男不传女,只有龙兄弟会。”龙云凤白了纪铁铉一眼,欲言又止。想了想叹道:“只是这位白发人的轻功比小弟高明多了!只是飘云步只有家父、小弟会。家父早在十五年前就已宣布,不再过问江湖是非,更没听说还有那位祖辈隐居山林。怎么今天又遇上飘云步?”
龙云凤说飘云步,不禁心中一阵甜蜜。龙旋风在学成飘云步后,便悄悄地创收给她。她虽然性格开朗,但是为了老龙家,她应是没用过,所以连纪铁铉也不知道。所以她曾暗暗发誓,如果将来结婚生子,也不会传给她的子孙。因此这段往事,就一直藏在心里。今日一见,才是她明白,原来飘云步的最高境界会是这样。她更不知道这是龙旋风与人交手时,将各门派之长处,取优点于一身,融合到《先天碧海》当中,已是神似非似,到了令人不可思议的地步。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