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廷业从包袱里取出纱布,小心翼翼地将蓝正玉腿上的血迹拭净,撒上金疮药,用纱布将伤口缠住。见蓝正玉没有动静,便又提起蓝正玉,背在肩上,继续向前走去。
商廷业背着蓝正玉,在荒芜的山梁行走。蓝正玉偷偷地看了看,见商廷业正向南走才将心放下。
商廷业背着蓝正玉走了一段山路,前面是一条林荫山道。虽不宽畅,却比无路要强得多。商廷业一阵清啸,从远处奔来一辆乌篷快车。商廷业将蓝正玉抱上车厢,放下轿帘。策马扬鞭直奔林荫大道......
在一片开阔之地,马步芳的锦衣卫早已经摆开了阵势,静静地等候“猎物”入网。马步芳云目远望,之间晨曦中,一辆马车飞奔而来,荡起的灰尘,包围了整辆马车。马步芳用手一挥,他的火器营“哗”的一声对准了飞奔而来的马车。马车并没有停下来,直着向火器队撞来。火绳哧哧地燃烧着,冒着蓝烟,进了枪芯。“咚咚......”火光冲天,枪声如雷。弩箭似雨密集的“火力”射向奔来的马车。
一辆马车转眼间被击的支离破碎,马也惨叫着随马车栽倒在地。粉碎的马车,寮寮升起的火苗,吞噬者破旧的马车。马步芳快步走到马车前,撩开着火的车帘。只见车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回头说:“立刻飞鸽传书,车中无人。注意前后搜缩......!”
藏在山头后面的商廷业,看到此景,不仅出了一身冷汗;幸好有人暗中传书提醒,不然早已粉身碎骨了!商廷业背起蓝正玉,转身东进,进入新安境内。沿怀玉山南下,走了一天,又东进,直奔仙霞岭;仙霞岭有是山连山,盆地镶嵌的小盆地群。中间多溪流,石桥相连的江南水乡。
商廷业将蓝正玉放在地上,将腿上纱布揭开换上药,才松了口气。背起蓝正玉进了衢县。
衢县虽也贴有榜文,由于衢县远离京城,又因为明朝惨案太多,张贴的告示太多,当地的政府根本顾不过来,所以也就麻痹了。
商廷业背着蓝正玉进了城,在一间小客栈住了下来。商廷业说:“现在安全了,只要你静心养半个月,就会痊愈。”
蓝正玉施礼说:“多谢商公子及时相救,在下感激不尽。”
商廷业说:“蓝公子多礼了,其实救你的还有很多人。他们也不想让忠臣之后命丧断头台。”窗完一条黑影计划而过。消失在黑夜之中......
蓝正玉说:“商公子,如今不知身落何处?”
商廷业叹道:“当今圣上昏庸愚蠢,自毁长城!大杀忠臣,令人发指。今后还不知有多少冤魂命丧断头台。如今家祖已远离中土,希望你能加入我们的船队,共谋发展!”
蓝正玉默默沉思,虽然商廷业不说,他心里也清楚,商廷业祖孙干的绝不是正事。商廷业见蓝正玉没开口,知道蓝正玉没有加入的意思,不仅摇了摇头。
马步芳的锦衣卫已经开到衢县县城。火器营,弓弩队在城外列队,静静地等候。守城的兵勇看过朝廷印信,将印信吊到城下。说:“你等着,小的马上开城门。”说着,带着人手下了城楼,将城门大开。锦衣卫在县衙役的协助下,很快包围了那家小客栈。
马步芳带着左右使,进了掌柜的房间。掌柜的不敢怠慢,急忙下跪,施礼道:“不知军爷驾到,小的有失远迎。不知军爷找小的有何要事?”
马步芳说:“麻烦你将客栈的登记簿拿来,我要查房。”
掌柜的急忙对伙计说:“还不快去将花名册拿来,让军爷查看。”
伙计急忙将花名册取来,交给马步芳。马步芳打开花名册,看了看放下,说:“你们店最近可住进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和一个受伤的年轻人?年龄在十七八岁。”
掌柜说:“有有有,小店确实昨天才住进两个人,和军爷说的一摸一样;小的马上带军爷去见他。”
掌柜带马步芳向蓝正玉的房间走去。他们来到蓝正玉的房前,只见门户紧闭。
马步芳冷笑道:“蓝正玉,看你往哪儿跑?”
房门仍紧关不开,手下见马步芳动怒,便大步走上前,用力去撞。只听外面火光一闪“劈里啪啦”烟火弥漫。一道道焰火冲天而起,直冲云霄。马步芳一愣,快步进入房中,之间屋内空空如也,窗外爆竹声彻天宇;急忙打开窗门。
只见楼下到处都是焰火好似“梨花冲天月,流星锁静巷”楼下校尉,力士被突如其来的变化惊乱。回过头来,走到床前,只见被子叠的规规矩矩。用手摸了摸床褥子,冷哼道:“给我追!”
大队人马追了一夜,也没追上。只好加紧巡查,调整部署。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