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便找了一处被风的地方,安好营盘,就地休息。以等来日营救咬住。
第二天步维新、龙飞彪一伙;白凤,罗雪儿一伙。兵分两路进了多伦城。
多伦乃蒙古的都城,那时叫开平。自卓木尔铩羽规律后,便以养伤为名,收买人心,以退为进。他本想让咬住替他卖命,谁知半路杀出个乃儿不花,将他的如意算盘打得稀巴烂。他真的火气攻心,又气倒了。他虽然将咬住擒来,并投入大牢。虽说控制咬住容易,但让卓木尔心有余悸的是,咬住的军队。咬住的军队乃蒙古五大主力之一,战斗力极其强悍。无论谁都不敢窥视,更何况视军力如命的卓木尔?
此时正是二月初溯,南方虽然莺飞草长,温暖如春。但此时的蒙古大草原,仍是“大漠冷烟直,北风舞天长”的凄荒之地。
龙飞彪、蓝正明二人换上夜行衣,悄悄地离开驻地,借着夜色的掩护。直扑向卓木尔王府。
此时已是三更滴尽,四更接漏的人睡梦长之时。除值班上夜之人外,其他的人,早已回暖炕头,休息去了。因此显得特别安静。二人抬头看了看
围墙,点了点头纵身跃上墙头,进了王府大院。
由于塞外地广人稀,冬天气候严寒,所以房矮墙厚。二人伏在一殿上,龙飞彪见一队巡逻走过,左厢房,一侍女挑着一灯笼,领着一个郎中打扮的中年人,匆匆向一暖厦走去。
那年头蒙古虽然仍是游牧民族,由于接触到了先进的建筑技术,那些蒙古贵族,也开始了定居生活。为了抵御严寒,仅比城中居民稍大一点。只是耗去的柴草要多得多,因为毕竟是王府,对于他们而言,仅仅只是皮毛而已。
蓝正明挥了挥手,便跟着郎中到了殿前。只见牌匾上写着三个蒙文,估计是卓木尔的寝宫。蓝正明贴墙倾听,由于墙虚户厚,又加上说的是蒙语。蓝正明并没有听出他们说的什么,只好打消了进一步打探的念头,准备返回潜伏地。
蓝正明刚要上房,听到从暖厦内传出脚步声,蓝正明急忙闪身藏了起来;仍由那名宫女领着,挑着灯笼退了出来,向大门外走去。蓝正明暗忖道难道他们王府谁得病了?”
蓝证明不知道,卓木尔上次遭到龙旋风的挟持,又惊又气,又受到龙旋风的惊吓,落下了病根。又由于在朝堂,受到大汗的谴责。在咬住丞相的处理问题上,也遭到挫折。忧愤交加,有落了一层心病,心病加旧病,使他的身体日渐严重。
蓝正明暗自跟着那名侍女,见她送走郎中,返了回来,决定不放过这次机会。他一招“燕子抄水”人已落在侍女身后。侍女由于不会武功,没做任何反应,便被蓝正明制住。
蓝正明将那名侍女,挟到龙飞彪跟前。轻声说:“我们该怎么办?”
龙飞彪说:“跟我来。”说着向一处院落扑去。
原来蒙古百姓为了过冬,都要准备很多的燃料。王府更是这样,为了抵御特别寒冷。所以往往要准备很多很多的木柴。因此他的柴房,说是柴房,倒不如说是柴垛。山一样大的柴垛高高堆起,占了一整个院子。平时有数间柴房供那些砍柴奴居住劳动。如今已经过了砍柴时节,砍柴的奴仆已经调走,已无人居住。只有平时数次专人取柴,搬走之后就不再有人。那些巡逻只是从门前走过,根本不
去查看。因此这里就成了王府的一处“真空”地带。
蓝正明跟着龙飞彪,进了柴房,将门关上。点着灯,把侍女放在炕上。
龙飞彪说:“如果想死,就大声叫唤;如果想活,你就点一下头。我这位兄弟还没成家,他可什么都能做,包括……”龙飞彪笑了笑,蓝正明瞪了龙飞彪一眼。
那侍女害怕蓝正明对她非礼,急忙点了点头。蓝正明将她的哑穴解开,走到一旁。
龙飞彪说:“刚才你领的那个人是干什么的?”
侍女胆战心惊地说:“他是皇室的太医。只因王爷偶有痰堵,心慌脉弱,气促余悸。所以请太医前来诊治。”
龙飞彪点了点头,说:“太医说了些什么?”
侍女说:“太医说:‘王爷中了风寒,又是神经错乱逆血攻心,好歹已过了危机时刻。’又开了几服中药,说吃了试试看。”
龙飞彪说:“你们王爷手下最近可带来什么人没有?”
侍女不屑一顾地说:“我们王爷的客人多的是,不知你们指的是哪一位?”
龙飞彪冷冷地说:‘你们的咬住丞相。”
侍女说:“五天前白毛大圣他们,的确带来了一个人,叫什么咬住。”
龙飞彪说:“他现在关在什么地方?”
侍女想了想,说:“好像关在上苑马场。”
龙飞彪说:“上苑马场在什么地方?”
侍女小心翼翼地说:“在开平东南方向三十多里的地方。很好找的,是一个巨大的石头堡垒。”
龙飞彪伸手点住了侍女的睡穴。说:“走,我们去上苑马场。”
二人出了柴房,人了一下方向,直奔上苑马场。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