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底比斯,你这臭小子,怎么可以这样对待疼你的布斯西斯叔叔呢?好歹也给我尝尝吗,看起来真的很不错哦……”
“说了不行就不行,快走吧,快走吧……”像是撵小狗一样的念叨着,底比斯不耐烦的说着。
“好你个臭小子,真是长大了忘了爹,说说,你这是给谁做的?你该不会喜欢上了谁家的小姐吧?”布斯西斯无意中的一句话,反而让底比斯晕红了脸蛋儿。
“什么?!”布斯西斯这个老奸巨猾的老家伙一看到底比斯这个样子就知道,这小子八成是陷进去了。“说说,到底是谁家的小姐啊,我可不记得孟菲斯小镇有谁家的小姐在?难道是米提亚家族的阿里踏踏?还是本家族的雅加达啊?你倒是说啊?”
“……”底比斯扭过头去,不看布斯西斯也不回答。
“难道都不是?”布斯西斯不死心的继续猜测道:“那会是谁啊?孟菲斯小镇这个地方很少会出现名门家族的小姐啊?你到底是喜欢上谁了啊?”
“……”底比斯还是不说,不过那模样可是越来越委屈了。凭什么他一定要喜欢上名门家族的小姐才行?真是啊,他愿意喜欢谁就喜欢谁,管她是不是名门望族家的小姐呢。
“等等,等等……”布斯西斯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走进了底比斯之后,又围着他转了几圈。“你做的饭菜?要给那个小姐吃的?做饭菜给人家吃,一定是离这里很近的……”蓦然,布斯西斯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影来,“呀呀,臭小子,你不要告诉我,这是你做给屋里的那个君绣吃的啊,快说,是不是啊?”
“干什么啊,布斯西斯叔叔!”底比斯不耐烦的挣了挣身子,可惜,被布斯西斯地两条铁臂紧紧的抓住了手臂,而他的双手又因为端着托盘不敢太过晃动,一时半会儿还真是挣脱不开布斯西斯的桎梏。
“快点放开啊。布斯西斯叔叔。你不是要吃东西吗。这些都给你吃好了。我再去重做一份就是了。”底比斯现在就想赶快离开这个鬼地。真是倒霉!
“不行。你不能走。”布斯西斯似乎是打定了主意。非常听底比斯说出个子丑寅卯来。“这饭我也不吃了。你就跟我说说。你和那个君绣到底是怎么会吧。”
“能怎么回事啊!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底比斯怒道:“我们只是朋友啊!”
“是朋友?!是朋友用得着做饭给她吃吗?”布斯西斯不干了。非常听实话不可。
“为什么不能做啊!”底比斯又挣了挣身子。还是没有挣开。怒瞪了布斯西斯一眼。道:“她是女人啊。我是男人啊。你什么听说过有男人在要女人下厨做饭地!我们男人下厨做饭是天经地义地事。我怎么能让君绣去做饭呢。你这不是问些没用地话吗。”
“……”布斯西斯一时之间还真是被底比斯给说愣了。这主要是因为底比斯说地真是那么回事。至少。每一个男孩子家中地父亲啊。姆爸啊会教导他们作为一个男子该做地事情。下厨做饭。伺候妻主。是一个妻夫本来就该做地本分。底比斯虽然跟着布斯西斯一起生活了两年。但是七八岁之后就回到外婆地身份。有外婆那边地姆爸照顾他。并教育他如何做一个合格地妻夫。这是每一个未出阁地男孩子都该学习地。所以。底比斯这样说并没有。因为他虽然对人冷漠。但是该学地东西他还是学。该遵守地规矩他还是遵守。他是这个大时代下教育出来地孩子。所以他地思想并不能因为布斯西斯地一两句话。一个故事就改变。
布斯西斯也是这样走过来的。虽然他现在已经是孜然一身,并且经过了这些年的独身生活,和那些祖辈们传承下来地思想的影响让他地身心生了一些的转变,但是,这些转变还不是特别地彻底,所以在听到底比斯这样说就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但是,如果底比斯跟毒耀说这样的话地话,可能毒耀就完全不能接受了。这是和两个人所生长的大背景不同有直接的关系的。
就算是布斯西斯和底比斯如何的想要摆脱现在这个时代的阴影,那也不是一朝一日就可以成功的。这是需要过程的。早期的谢赫女皇所建造的这个女子为尊的世界,也不是一开始就能让所有的男人都接受这样的转变啊,这是经历几百年,甚至近千年的传承才慢慢的改变过来的。
现在想一想,初期的那几代男人当初如何辛苦走过来的啊,相比也是经过了一些的起义,然后的大力镇压,武力控制……这样一步步艰辛的走过来的吧。现在的男人之所以变成这样的听话,这样的软弱,也是经历了一代又一代的镇压,控制压制才慢慢的转变成这样的啊。想要转变,岂能再朝夕之间完成啊。那可是需要时间才能完成的大任务呢。
“布斯西斯叔叔,请你去忙自己的事情好吗?我和君竹真的只是朋友,我们是最好最好的朋友,仅此而已。你就不用担心了。
你不是该去法亚夫人哪里了吗?赶快去吧,我知道您很喜欢法亚夫人,那还等什么呢,赶快去找她吧。说一说,布斯西斯叔叔现在年纪也不小了哦,您也该找个伴一起生活啦,既然您这么喜欢法亚夫人,不如赶明儿我去找她说说,给你们牵牵线搭搭桥……”
“你这个该死的混小子……”布斯西斯受不了底比斯的胡乱猜测了,抽出一只手来,就摆开了架势,似乎要动手打底比斯一样。
底比斯滑溜的像一条泥鳅,趁着布斯西斯松手的机会,他滑溜的脱离了不布斯西斯的掌控,小心的端着托盘快跑两步,躲到安全的距离之外,大声喊道:“布斯西斯叔叔不要害羞吗,喜欢就是喜欢啦,
好了,您唯一的侄子我,会亲自去找法亚夫人给您提”
“你这个该死地臭小子,别跑,给我站住……”
“布斯西斯叔叔,我傻了才会站住呢,我先走了,你好好的去找法亚夫人聊天吧,再见……”底比斯可不会再让布斯西斯对他有可乘之机了,飞快的端着托盘疾奔而去,就连汤从小碗里洒了出来他都没有停下来。停下来,就以为要接受布斯西斯的剥削,底比斯心中的确是对君绣有想法,但是他现在还不想说什么,因为……因为他只能远远地看着这个天仙一样的女子,他现自己并不能配得上她。这是他的可悲之处啊,所以他才不能让布斯西斯知道。
布斯西斯本来无心追赶底比斯,他刚才也只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毕竟被一个小辈拆穿心事,脸面上总是过不去啊。不过,布斯西斯倒是有些担心底比斯。底比斯这个傻小子,虽然平时看上去很精明的样子,其实他地心底是十分善良的。而且,因为小时候缺乏亲情地原因,所以底比斯的内心对于亲情感情是特别渴望的。这也是为什么他到现在这么粘着布斯西斯的原因之一。
感情是底比斯的一大弱点,如果他爱上一个人地话,就会死心塌地。他是那种特别依恋感情的人。所以布斯西斯才担心啊。底比斯这个孩子还不到十六岁,还是一个半大不小地孩子。心性尚未未定,以前的时候,又没有离开过家门,更是没有见识过外面的世界,所以不布斯西斯怕他被别人给骗了啊。
君绣这个人,他又不知道这个女人的真实身份,也不知道他是从那里来的。就连和他交易的那个十九少爷,他也不知道他地来历为何。况且,尉迟君绣得罪了那个十九少爷,那个十九少爷看起来挺厉害的,连尉迟君竹都能给逮到了然后被卖掉,看起来也不是一般地人物。底比斯如果喜欢上了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而且这个来历不明地人还有一个仇敌的话,那么他以后地人生岂不是就掉了火坑里面了吗?他作为底比斯的叔叔,又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从小逮带大的孩子傻乎乎的,一往直前的往火坑里面跳呢?!这种事情,当然是要问清楚的了!
可是,这个傻孩子竟然还不肯告诉他!当这件事是自己的秘密一样,不肯向他透露。这可让布斯西斯为难死了。到底要怎么样才好了?
毕竟,布斯西斯一生没有孩子,他就当底比斯是自己的亲儿子一样的对待。眼看着自己含辛茹苦带大的孩子长大了,是要结婚的年龄了,可是这个时候他却不跟你谈论心事了。你知道他喜欢上了一个不知道来历的人,想要去阻止他,他还不听这一套!看着自己的孩子就要被别的女人给抢走了,布斯西斯这心里不好受啊!好歹也是自己养大的孩子啊,说要嫁人就嫁人了,这心里能好受吗?而且这个女人还是是一个没有身份来历,不知道过去的家伙。并且,她还有一个或几个未知的敌人在等着他!怎么能喜欢上这样的人呢?万一这个尉迟君竹是个骗子怎么办啊?万一她的家里已经有妻夫了怎么办了?难道要底比斯嫁过去做侍郎?那怎么行,好歹他的底比斯也会是牙买提家族的孩子啊……等等,现在不是说这个时候,关键还是布斯西斯不相信尉迟君竹,嗯,不但不相信她,还在防备着她。布斯西斯可是害怕底比斯被尉迟君绣给骗了,万一不小心失了身,那底比斯这一辈子就可要完蛋了。不贞的男人就像是破鞋一样,没有人愿意娶了,最后只能嫁给鳏夫啊或残疾的人,那可怎么行啊,唉,真是愁死人了……
布斯西斯唉声叹气的摇摇头,底比斯这个臭小子早已跑得无影无踪。罢了罢了,就先不管他了。
这件事啊,他还是找个机会同法亚夫人一起谈谈,看看她的意思好了。不布斯西斯心里想着事,没有多留,摇摇头,踏着有些沉重的步伐,离开了他的石头建造的大宅子,想着法亚夫人的小酒馆而去……
夕阳照耀着不布斯西斯微驼的消瘦的身体,在沙地上留下一个长长地黑色影子。人生的路啊,就是这样长长地,一边充满了光明,一边充满了黑暗,你地人生想要怎么样,那就看你选择哪一样了。是应着阳光的那一边,还是阳光背后的那条漆黑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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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比斯将有些微凉的食物短进房间的时候,君竹正在那里端坐着,身心却早已进入了入定状态。不过,当底比斯有些沉重的脚步弹入耳中的时候,她就立刻从入定之中清醒过来。清醒过来之后,浑身都感觉到一阵舒爽。他还没有时间来得及仔细体会这一次入定为她带来了些什么,就看见底比斯端着一些食物走了进来。
“君竹,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来,尝一尝我做地食物,合不合胃口。”底比斯忙忙碌碌的,有条不紊的将几样小菜,汤,还有主食全部放在桌子上面。而后他又从身后摸出两个杯子,一壶看起来破有年份的酒瓶。
“这是我从布斯西斯叔叔那里摸来,嘿嘿,他是个大酒鬼,相比这藏起来的酒也应该是有些年份地好东西,君竹一起爱尝一尝吧……”底比斯说着,就将盖子打开,顿时一股酒酿的芳香就从酒瓶中挥开来。“嗯,闻起来很香,想必应该不错,,来,君绣,尝一尝吧……”
底比斯先给君竹倒上慢慢地一酒杯,然后就给自己倒上了一些。在波斯帝国,为成婚之前的男子是不允许喝酒的哦,底比斯这个家伙已经破了规矩了,不过,他这个人向来不在乎这一点。虽然如此,他也是仅仅到了一点。因为很少喝酒,所以,为了安全着想,还是少
吧。
“谢谢。”君绣向底比斯道谢,又问道:“你好像叫布斯西斯先生叔叔?”
“啊,是啊。”底比斯羞赫的笑一笑,道:“不好意思,忘记告诉你了,布斯西斯先生是我的叔叔,我以前也不知道他就是我的亲叔叔,今天早上才听他说起地,呵呵,原来他真的是我地亲叔叔哦。我真的很开心,他是我唯一地亲人呢。”
“对不起。”君绣道:“不小心提及你的伤心事。”
“没关系啦。父母亲已经离开我很多年了,唉……”底比斯叹了一口道:“以前地时候,我都是很恨我的父母亲的,但是,今天早上,听布斯西斯说起我父母亲的事情之后,我的心……乱了……,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不知道到底该不该恨他们,唉,我脑子乱哄哄的。布斯西斯叔叔让我自己好好想想,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君竹,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我?!”君绣一直都听着底比斯叙叙说着,突然听到他为自己的意见,还是愣了一下,“这种事情似乎不该让外人插手吧。”君竹如是说。
“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啊,我没有什么朋友,君竹是我唯一的朋友啊,我当然想要问君竹的意见了。君绣,我想知道你的意见,你可以帮我吗?”底比斯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望着君竹,似乎当她是救世主一样的看待,只不过底比斯的眼睛里少了好多的小星星而已。
君竹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帮你,不过,如果你憋在心里不舒服的话,我倒是愿意做一个倾听。”
“好啊,只要君绣愿意听我讲,我依旧已经很满足了。”底比斯小小的羞赫的笑容,就像一朵羞答答的含羞草一样落入了君竹的眼帘内。
“来,君竹,先尝尝我做的菜,我们边吃边谈。”底比斯将一些小菜放在君竹面前的碟子里,“吃吃看,我做的怎么样?”满怀期待的眼神儿望着君竹,君竹都快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了。
动了动手,夹起一点小菜尝了尝,感觉还真的不错的样子,微微一笑道:“嗯,做的真不错,很好吃哦。”
“啊,真的吗?真是太好了,君竹喜欢吃的话,我以后天天做你吃吧。”底比斯立刻就随棍打蛇上。
“这个……好啊。”君绣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来,我们干杯,庆祝君竹终于成为自由身。”底比斯开怀道。
“嗯,谢谢你,底比斯。”这一次,君绣真的十分真诚的看着底比斯说道。真的很感谢底比斯。不管是在法亚夫人的小餐馆,还是在这栋大宅子里面,底比斯真的帮了她很大的忙,她很感谢底比斯。相处下来之后,更加觉得,这个人可是做朋友,就是……是在有些热情的让人受不了。
吃了一些菜,喝了一些酒之后,君竹和底比斯之间就好像是多了一条纽带一样,变得亲密了很多。
“……我小时候就是这样啦,母亲和父亲都不在,好多小朋友欺负我,我受了伤,也没有人帮我出头……家里地姆爸很疼我,但是他终归是个下人,面对其他的小贵族,他一点权势都没有,只是受欺负的份……有时候,其他小朋友的饿父母亲找上门来,我和我的姆爸就一起被人家欺负,那个时候真是好惨啊……”底比斯喝了一些酒之后,似乎放开了顾及,话也变得多起来了。
“……那时候真是倒霉啊,我欺负人家一个,人家就一家人来欺负我,小时候我常常哭啊,被人取消是爱哭鬼,姆爸还哄我,说我是什么好孩子,不和那些坏小孩一般见识……笑,我小时候知道什么啊,都是一些小屁孩,什么都不懂……对不起,刚才的话当我没说,要是我姆爸知道我又说脏话,我肯定会念叨我啦,我啊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姆爸念叨我,也怕布斯西斯叔叔打我……唉,姆爸从来不打我,打我的一般都是布斯西斯叔叔,不过布斯西斯叔叔也很少打我,因为他很少来看我……小时候好像来看我次数要多一些,后来我慢慢的长大了,他来看我地次数也越来越少了,现在基本上都是每年我过生日的时候才能看到他,他每次去看我都会给我带一些礼物,什么样地东西都有。可是,他不知道,其实我并不稀罕那些礼物,我只是想要看到疼爱我的布斯西斯叔叔而已……可是,布斯西斯叔叔每次都会给我带礼物,却很少陪我……为了让布斯西斯叔叔安心,我每次都装作很喜欢那些礼物的样子,其实,那些礼物我都放起来了,很好碰它们……”底比斯边说话,边喝酒,喝了好像有些多了。
君竹好笑的看着有些醉得迷迷糊糊的底比斯。这个孩子,看起来很坚强地样子,其实他比谁都脆弱。他还不到十六岁,还是一个小家伙,却背负着这么多的仇恨,这么多地悲伤。他用冷酷将自己的伪装起来,其实,他却比谁都温柔。
他细心,温柔,也有些小孩子脾气,偶然也会恶作剧,也会喜欢笑,喜欢有人疼爱。
君竹笑一笑,伸手双手去抱了一下底比斯,这个孩子就像是现了温暖的怀抱一样,慢慢的凑了过来。就是做到君竹的椅子上,半边身子靠在君竹温暖的胸前,胳膊搭在君竹地大腿上,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拿着酒杯,张着红通通湿润润的眼睛看了君竹,突然咧开嘴笑一笑,道:“君竹,你真好看……”
君竹看着底比斯红通通地鼻头和水润润的眼睛,笑了一笑,这个小家伙,还真是个孩子。
“来,再喝……”底比斯又给自己到了一杯,当然也不忘给君竹倒上。
“……我听完布斯西斯叔叔说地那些事情之后,我的心里就变得乱糟糟地。我从来没有想过我的父母亲会是那样的人,我对他们其实一点印象都没有。小时候的记忆好
从布斯西斯叔叔哪里开始的。在那之前的记忆,好我似乎只记得被欺负的日子,而忘记了布斯西斯叔叔所说的那些快乐的日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或许是,我不想记起我的父母亲吧……”
“……我对我的父母亲的事情都是从外婆还有其他人的口中知道的。他们都说我是没有人要的孩子,连我的父母亲都不要我,我是一个被遗弃的孩子……呜呜……我从小到大就一直听他们这么说我……”底比斯似乎想到了一些不开心的事情,声音有一些哽咽。“我恨那些人,他们都是坏人。可怜外婆这样说,她可是我母亲的母亲啊,她怎么可以这么说的女儿呢……”
“……在外人的谈论中,父母亲都是喜欢流浪的,无情的人。
他们连亲生儿子都可以抛弃,是没有亲情的人。他们什么都没有留给他们的儿子,就这样离去了。那个时候,我好像只有五岁。但是,布斯西斯叔叔却告诉我,我地父母亲是爱我的,他们是因为爱而相识,他们是有爱的人。他们生育了我,我是他们的爱情结晶,他们很爱我。”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但是布斯西斯叔叔说了很多的事情。他说,我的父亲是一个非常冰冷的人,但是他却孕育了我。为了生育我,他和母亲都吃了很多地苦,虽然如此,但是他们却依然很开心,因为我的到来让他们觉得幸福,这才像是一个家庭。”底比斯继续絮絮叨叨地说着,君绣从他的话里,渐渐勾勒出了一个世界。一个爱着孩子的父母亲的世界。由这个世界,君绣不由得想起的自己地父母亲,他们当年也是怀着一种幸福的心情等待着自己地诞生的吗……
“……布斯西斯叔叔说,小时候,父母亲天天守着我,陪着我玩,但是他们却因为自己的使命才不得不离开我的。布斯西斯叔叔说,我的父亲有自己的使命需要完成,所以他必须要离开我,去完成自己地使命。我的母亲因为挚爱着我地父亲,所以只好跟着他一起去。他们经常离开,将我留在家里,那个时候,布斯西斯叔叔就来照顾我。但是,我却对那一段时间完全没有记忆,可能是……因为年龄还太小吧……”
“……布斯西斯叔叔说,父亲最后一次出去的时候,已经预测到了危险,但是,为了完成自己地使命他却不得不离开。布斯西斯叔叔,父亲舍不得我,所以临走的时候将我托付给了他。布斯西斯叔叔还说,母亲也将我托付给了他,还让他将我带我,怕我被他们地仇人追杀。布斯西斯就把我带走了,带着我在外面生活了两年,那两年是我最幸福的日子,我都现在都还记得那个时候的风车,那个时候的小泥人……”
“……但是后来,布斯西斯叔叔还是将我送回到了外婆的身边,他说这也是母亲的托付,他希望我有一个好的成长环境,毕竟那个时候布斯西斯叔叔天天忙着东奔西跑做生意,没有时间教导我。于是,我就在外婆的家里生活了下来。外婆家里一点都不好,那里有很多的小孩,他们都欺负我,一直都欺负我,所以,我不得不变得冷漠,因为我想保护我自己。后来,我就变得越来越冷漠了,再后来所有的人都不愿意靠近我,他们开始怕我。只有在布斯西斯叔叔的面前我也才会卸下脸上的面具,像个十六岁的孩子吧。”
“……后来,我越来越聪明,家族的人开始注意我,很多人又开始凑到我的面前,他们开始巴结我……哈哈,真是可笑,当年那些说我是小杂种,说我是没有要的孩子的人,也在这里面……他们还真能拉的下面子来见我……”底比斯张狂的大笑着,但是那笑容很苦涩,还有泪伴着那笑容一起滑落。
“傻孩子……”君竹轻轻的给底比斯擦掉脸上的泪水,道:“就像你的布斯西斯叔叔说的那样,你的父母亲真的是爱你的。其实,你自己也知道他们是爱的,但是你却不愿意承认,因为你的心里还是有些怪他们。这也说不上是责怪他们,是你觉得有些不公平吧。因为他们害你收到伤害了,所以你不想就这么痛痛快快的原谅他们,对吧?”
“啊,竟然被你看出来了。”底比斯笑一笑道,说的好像煞有其事的样子,其实是不是那个样子,谁又能知道哦呢,也就知道底比斯自己知道而已。
“可是,不管他们是不是做过对不起的时候,你都是爱他们的。所以你才会将那些充满了爱的珍贵记忆封存起来。你这个孩子啊,还真是心口不一。”
“我哪有,我就是这样的人。凭什么他们有使命就要去完成,而不顾及我呢?那我怎么办啊?!”底比斯不满似地大叫道。
“人活在这个世上,都是有自己的使命的。这也是我们活着的目的不是吗?我们每个人要是没有了活着的目的,那还活着干什么的。没有目标的生活,就形同行尸走肉,那的日子过不过和死去了也没有什么分别。”君绣道:“其实,不管你的父母有自己i的使命,所有的人都有自己的使命,你也有自己的使命啊。”
“我也有自己的使命?”底比斯不由得想起了布斯西斯叔叔说过的话,我的使命?我的使命又是什么呢?
“是啊,你怎么会没有自己的使命呢。谁都有自己的使命啊。”君绣说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其实她到现在也不是很明白自己的使命到底是什么。为此,她还问过毒耀哥哥,毒耀哥哥的使命却十分的简单,那就是要守护她,守护尉迟君竹。这个使命是毒耀哥哥一直以来的目标,他从小到现在,一如既往的贯彻着,坚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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