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易吧台前,布斯西斯正舒服的将半边身子靠在吧台桌面上,一只手臂曲起支起在简易吧台上,另一只空闲的手臂则快速且稳定的将一杯杯的酒水和一块块的精致小点心送进嘴巴里。
底比斯走进简易的小吧台,看了一眼坐在一边的布斯西斯,径自走到他的身边坐了下来。
“一杯大麦酒。”底比斯走到布斯西斯的身边坐下来,点了一杯布斯西斯最常喝的便宜廉价的大麦酒。
“哦?!”布斯西斯听着身边的这个声音似乎很熟悉,这个声音的主人似乎不该出现在这里啊。不自在的微微扭头向旁边看去,“啊?!怎么是你?!”不会吧,真的是底比斯吗?
“哦,是我啊,布斯西斯叔叔,怎么,突然见到我不高兴吗?”底比斯笑嘻嘻的靠近布斯西斯,像儿时一样的亲呢。
“这个……我说……”布斯西斯似乎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的样子,呆呆的看着底比斯,喃喃自语道:“这个,我说,底比斯,你不是应该在牙买提北城吗?什么时候到这里来了?哦,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呵呵,当然知道了,这里不是孟菲斯小镇吗?听说布斯西斯叔叔还在这里做生意呢,是不是啊?怎么,我不能来吗?”底比斯好不客气的伸手弹入布斯西斯面前地点心碟子里面却走了一块小点心放进了自己的嘴巴里,然后好像是恶作剧成功了一样,出欢快的欧也之类的声音,大喝一口大麦酒庆祝哦。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布斯西斯一时之间有些呆愣,主要是因为他从来没有想到底比斯回到孟菲斯小镇来,所以猛不丁的看到一个不该在这个地方的出现的人,自然而然地心中的震惊是无以复加的。而且,这个地方……底比斯不该来啊!
“啊,布斯西斯叔叔这是怎么了?那里不舒服吗?脸色看起来好差哦。是不是喝酒喝太多了?哦,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少喝一点就嘛,就是要喝,也可以喝一些比较名贵的好酒啊,那样才不会伤身了。大麦酒这么便宜又难喝,真不知道布斯西斯叔叔为什么一直会这么喜欢呢?”底比斯喃喃自语的说着,喝一口面前的大麦酒,都要皱着眉头咽下去一样。
“那个。底比斯。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到孟菲斯小镇来地?真是奇怪。你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怎么。难道我不能来吗?为什么只有布斯西斯叔叔可以来。我就不能来呢?”象个孩子似地。底比斯有些耍无赖哦。
“唉。我不是说你不能来。我不是那个意思啦。只不过……这里是沙漠深处啊。你怎么可以一个人跑到这个地方来呢?家族有没有派人陪你一起来啊?”布斯西斯踌躇了一下之后。才找了一个孟菲斯小镇在沙漠深处地理由。真是奇怪呢。为什么布斯西斯好像一副不太希望底比斯到这里来地模样呢?
“哦?是这样吗?我怎么觉得布斯西斯叔叔好像是不希望我到孟菲斯小镇来地样子啊。难道这个地方有什么危险吗?”底比斯地感觉还是很敏锐地哦。
“哦。我不是那个意思啊。你这个死小孩。瞎想什么呢。只要布斯西斯叔叔在这里。就不会让你受伤地啦。”布斯西斯直觉地为了宽慰底比斯而出口。没想到缺一个不小心泄露了秘密哦。
“哦。好像是真地有危险地样子啊。不然地话布斯西斯叔叔大约不会这样说啊。”底比斯地神情变得慎重起来。
“那个,底比斯,你不用担心啦,这里真地没什么。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来的,和谁一起来地,到这里来做什么的?”布斯西斯摆出一个做叔叔地长辈的威严来问道。
“哦。
”对于布斯西斯地提问,底比斯倒是没有什么隐瞒的意思。于是,他就讲自己是如何在过快生日的前夕得到了母亲遗留下的地图的事情就全部的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布斯西斯了。“……大约的事情就是这样啦,然后我在外婆那里拿到了母亲遗留下的地图,就到到这里来了。”
“这么说你是一个人来的了?!”布斯西斯瞪大了眼睛盯着底比斯。
“这个……布斯西斯叔叔,你不要生气啦……”底比斯立刻变成了见到了猫的老鼠,瑟缩着像个小可怜虫一样的躲起来了哦。
“你这个笨蛋!你不知道沙漠有多么可怕吗?竟然还敢一个人傻乎乎的冲到沙漠里来,你要是遇到了危险怎么办啊?!”布斯西斯虽然语气严厉的训斥底比斯,但是他关心底比斯的心情可是真实的哦,所以底比斯才会任由其训斥,而不反抗,因为他也知道布斯西斯是真心的为他好的。
“这个……不会啦,就算是遇到危险也不怕啊,我还遇到了一起遇到灾难的人,我们一起到……”底比斯傻乎乎的直言相告,说着说着,就瞅着布斯西斯的脸色是越来越黑,“啊,布斯西斯叔叔,你不要生气啦……”底比斯吓得这要立刻就落荒而逃了。
布斯西斯眼疾手快,一伸手就把想要逃跑的底比斯给抓在手里,提到自己的面前,“你这笨蛋!……”哇啦哇啦的,布斯西斯就训斥了底比斯一大通,说的底比斯羞愧的一直低着头,都快到垂到地面上去了。“你个笨蛋……真是气死我了……你要是不小心遇到危险,那该怎么办……我又跟你死去的父母亲交代……愚蠢……”
“对不起啦,布斯西斯叔叔,下次不会啦……”
“还有下次!!”
“没有,没有啦,没有下次,再也不会啦。”
“你这个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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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长达半个时辰地布斯西斯的蹂躏之后,底比斯耷拉着脑袋,像是受到了足够教训的小狗狗一样的,乖乖的坐在布斯西斯的身边陪着他一杯一杯的干杯掉足够多地大麦酒。
“布斯西斯叔叔……”底比斯喝了太多的酒了,虽然大麦酒很清口,但是喝得多的话,还是会常常跑厕所了啦。再加上他在之前的时候,已经和君竹,法尔斯他们一起喝了不少的酒了,现在再继续喝下去的话……啊,他可没有布斯西斯叔叔那样地好酒量,在这样下去,他恐怕就要醉死在这里了……
“布斯西斯叔叔,我实在是喝不动了……”底比斯像条死狗一样的,趴在简易吧台上,脸蛋因为喝了太多的酒,已经红彤彤地像熟透了大苹果,眼睛里水蒙蒙的,喝得太多了,眼神儿都看不清了,看谁都模模糊糊的,像是身后跟着一个影子。
“哎呀,你这个年轻人啊,年纪轻轻的这么快就喝醉了,真是地……连我这个老家伙都比你强多了。你这样的酒量怎么在家族里混呢,等你过了生日,成年了,就要进入家族分担事物,你这个酒量出去办事的话,可是很容易被人给灌醉的。到时候,要是不小心喝醉了酒,说了什么话之后,你可是要负担责任的……不行啦,看来我要找个机会好好的锻炼一下你地酒量才行……喔,你父母亲将你交给我,我可不能辜负了他们的重托啊,你等着吧,等我们回到牙买提北城,我一定要好好地给你特训,至少也要练就千杯不醉才行啊……”布斯西斯喃喃自语的念叨着,根本就没有将醉酒地底比斯看在眼里。
啊,不是吧!底比斯现在真的连死地死都走了!布斯西斯叔叔实在是太恐怖了,竟然会想到要训练他喝酒!啊,真主阿拉啊,还有在天上幸福生活的父亲和母亲,你们怎么给您的儿子找个这样一个监护人啊,真是……他都要把你们的儿子训练成酒鬼了……
“底比斯啊,你一个人到孟菲斯小镇来的事情,除了你还有谁知道啊?”布斯西斯一边喝着酒,突然就问出了这样严肃的问题。
底比斯愣了一下,酒也醒了一些,正色道:“没有啊,除了外婆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
“哦,明白了。”布斯西斯叹了一口气。
“哦,布斯西斯叔叔,你为什么要叹气啊?”底比斯问。
“没什么。”布斯西斯说:“好孩子,你要记住,孟菲斯小镇的事情,还有你母亲留给你的地图都不要让别人知道,一定要切记!”
“哦,很重要吗?”底比斯小声的问。
布斯西斯喝着酒,扫了一眼周围的人群,用轻轻的,几乎是渺不可闻的声音,叹息一般的道:“是,就是因为太重要了,才会死那么多的人啊……”
“啊——”底比斯仔细听着布斯西斯近乎耳语一般的喃喃自语,有些惊诧的出一声惊呼。
“好孩子,你可要守护要你母亲留下来的东西,这可是你母亲和你的父亲拼着性命留下来的东西啊。”布斯西斯看了底比斯一眼,那双看起来很浑浊的眼眸中,突然有着一种底比斯无法看懂的情绪,那是……很沉重,很沉重的感觉……
“嗯,我知道了。”底比斯郑重的点点头,算是应承下了这个誓言一般的承诺。
“行了,好孩子,时候不早了,早点去休息吧。因为你的到来,我可能要延迟一点离开了,明天的这个时候,你到我的宅子里来找我,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布斯西斯说完之后,默默底比斯的头,转过身去,又埋头在一堆的大麦酒之中。
“那个……布斯西斯叔叔……我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说。”底比斯不知道这个时候提出君绣的事情合不合适,但是他还是决定试一试。
“哦,你说。”布斯西斯头也没有回的随口应着。
“布斯西斯叔叔,我有一个朋友,很要好的朋友。”底比斯像是讲故事一样地叙叙说着,“她在不久之前变成了一个奴隶,然后……后来,就就被带到了孟菲斯小镇……”
“……我想把她的奴隶契约赎回来,布斯西斯叔叔,您看怎么样?”底比斯道。
“你这小子,到底想说什么?!”布斯西斯没好气的张口道,“有什么话不要藏着掖着,我又不是外人,跟我直说就是了。”
“呀,真的可以吗?”
“嗯,臭小子,趁我心情好,赶快说吧。”布斯西斯道:“这个时候说,说不定我还能网开一面,要是过了这个村……”
“我说,我说!”不等布斯西斯说完,底比斯就立刻开口道:“我的朋友她的名字叫君竹,她现在正是在布斯西斯叔叔的手下哦,布斯西斯叔叔,你就把她让给我吧,好不好啊?”
“嗯?!是她!”就连喝地比较多的布斯西斯再次听说君竹的名字,脑子里也是蓦地一愣。刚刚好像还听到法亚夫人有提到君竹这个名字,现在底比斯竟然也提到了这个名字,这个君竹到底是什么来历,怎么会……
“底比斯,你告诉我,你和这个君竹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你们之间的关系真的有那么好吗?”
“哦,我们认识地时间很短啦,但是,我可以保证我们的友情真的很珍贵啊。”底比斯眼睛清澈地看着布斯西斯,神情很坚定。
“你知道她是什么人,什么来历吗?”布斯西斯又道,不知不觉间,布斯西斯的语气已经有些变冷了。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她是一个医,她为我疗伤过……”
“你受伤了?什么时候的事?”比起君竹,布斯西斯看起来更加的关心底比斯。
“没什么啦,只是一点小伤而已。”底比斯道:“布斯西斯叔叔,你真地能放过君竹吗?我听说有很多人提出过要买走君竹,为什么你一定不肯答应呢?”
“您能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原因吗?到底需要什么样的条件才能买走君绣呢?她真的是一个好人,是我的好朋友,我想……拯救她!”紧握着拳头,底比斯眼神坚定的望着布斯西斯。
“底比斯,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那个什么君竹啊?”布斯西斯突然这样问道。
“那个,布斯西斯叔叔,您在说什么啊……”底比斯被布斯西斯这样突然抢白,还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对那个君竹有爱慕之心?”布斯西斯严肃的问。
“布斯西斯叔叔……”底比斯睁开清澈地眼眸望了一眼布斯西斯,轻声道:“是,我承认,我的确曾经对君竹怀着爱慕地心思,但是……但是现在不会有了。自从她在那一刻,不顾流言的站出来,为我亲自包扎伤口地那一刻,我的心思就转变了。
”
“你不爱她了?”
“不,我更爱她了!”底比斯语气很轻,但是很低沉,声音里充满了感情,道:“我比以前更爱她了。她值得我爱,只不过,我对她地爱,不再是单纯的爱慕,而是比这更加尊重的崇敬的爱,我尊敬她……崇拜她,对,她值得我崇拜,因为她有一颗善良无私的心,我想……跟随她,哪怕是远远的看着她都好。她的灵魂就像是洁白的天使,她的身上闪耀着光明的光辉,但是,她的洁白的翅膀上却缠满了锁链,我想帮助她,帮她将那些锁链接触,给她一个自由翱翔的机会……”
“底比斯……”布斯西斯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
孩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傻了吗?
“布斯西斯叔叔,请相信,我没有傻,脑子也没有任何的问题。我只是纯粹的想要帮助她而已。就像是同样落难的人一样,我已经没有机会得到救赎了,但是,她还有机会,她想给这个机会,让她得到救赎。”
“就像是一起堕落到地狱的人一样吗,你想伟大的成全别人吗?”布斯西斯严厉的道:“你以为自己是救世主吗?或,你认为你是真主阿拉吗?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家伙,竟然妄想着要救赎别人,如果你真的想要救赎别人地话,就先要扩充自己的力量才行啊。”
“是,我是一个所谓的笨蛋,我什么都没有,虽然表面上,我看起来是风光无限。是有显赫的家世,让人嫉妒的才华,还有一些人的宠爱……但是,那都是假的!显赫地家世并不是只有我才有机会继承,而我只是一个蔗出的儿子,比起那些正统的女儿们,我一点优势都没有。呵呵,什么让人嫉妒的才华,那只不会一些虚名,一些让自己看起来比较有活着的价值的东西罢了。那些所谓地宠爱更加的离谱,那只是有些人为了争夺权力而将我当做棋子一样抢来抢去的游戏而已……我什么都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可是,正是因为我什么都没有,悲哀地就剩下还可以活着,我已经彻底的堕落了,但是,君竹她还没有。她还有一颗善良的心,她还有爱,她应该得到救赎,立刻这个鬼地方,去好好的活着,做些有意义地事情。她还会医术,她可以救人,她可以拯救别人,这是一个别人都需要的人。所以,比起她来,我更加的一无是处。我很羡慕她,她很干净,那种从心底里透露出来的干净,但是,我却已经被权力和给污染,我变脏了。虽然这并不是我的本意,布斯西斯叔叔也知道,大世家就是这样的大染缸,我也没有办法。但是,看到干净地东西,我还想要维护,我想要给她一个好的开始,所以,请布斯西斯叔叔放手吧,就算是成全我地救赎之心吧。说到底,我想救赎她,不就是想救赎自己吗?!”
“你这个傻孩子……”布斯西斯摸着底比斯的头,语重心长地说:“你说这样的绝情地话,又将布斯西斯叔叔放在什么样的位置上呢?你这个孩子,真是让布斯西斯叔叔寒心!我,还有你死去的父亲和母亲,我们不都是在对你进行救赎吗?你以为布斯西斯这么努力的挣钱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你吗?布斯西斯叔叔没有孩子,你又是布斯西斯叔叔从小一点一点带大的,可是说你就是布斯西斯叔叔的孩子啊,我和你的父亲还有母亲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好孩子,你根本不需沉沦,你只要向前看就可以了,布斯西斯叔叔会在你的人生之路的前方,为你点亮一盏明亮,你无须迷茫,只需要跟着灯光的方向就行了。好好的活着,怀着一个坚强不息的心,怀着一颗感恩的心,好好的活着,感谢你的父亲,你的母亲所谓你做的一切,感谢布斯西斯叔叔为你的努力,这就是你活着的动力啊,好孩子,不要再说出那样伤害布斯西斯叔叔心的话了。你把自己说的那样一无是处,一无所有的,布斯西斯所做的努力不都是白费了吗?”
“布斯西斯叔叔……”底比斯扑到布斯西斯的怀里,眼眶中已经流淌出晶莹的泪珠。
“傻孩子,以后有什么心事就跟布斯西斯叔叔讲,布斯西斯叔叔又不是外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布斯西斯说道:“那个叫君竹的孩子,你想要的话,就拿去吧。说实在的,并不是布斯西斯霸着那个孩子不卖,那个孩子的确很聪明,布斯西斯原本就想留下来,培养一段时间,然后交给你的。既然你现在喜欢,就拿去好了,早晚都是要给你的。”
“布斯西斯叔叔……”
“傻孩子,这么大了,都是大男子汉了,还哭鼻子,这不是让别人笑话嘛……”
“嗯……”
“好了,傻孩子,快别哭了,你看,那边法亚夫人都要过来了……”
“啊——”底比斯一听有外人靠近,立刻就从布斯西斯的怀里钻了出来。刚才他敢放肆的和布斯西斯说这样的话,那都是因为周围没有人的关系,可是现在法亚夫人这个外人就要靠近这里了,他当然不能让别人看到自己难看的哭鼻子的模样……
“傻小子,赶快把脸上擦一擦。”布斯西斯丢给底比斯一块手帕,好笑的看着底比斯那个啥模样,端起一杯大麦酒仰头而尽。
“啊,哦。”底比斯立刻接过手帕,胡乱的在脸上擦着。
法亚夫人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面放着几碟美味的小菜,笑眯眯的走过来,“呀呀,这不是底比斯先生,您怎么会在这里?”
“法亚夫人,我是来找……”底比斯张了张嘴,不知道是否要公开自己和布斯西斯叔叔之间地关系。这个时候,布斯西斯突然接口说话了,“哦,他是来找我的,说是要买会那个叫君竹的小丫头的奴隶契约……”
“哦,原来是这件事啊。”法亚夫人笑一笑,将小菜放到布斯西斯的面前。布斯西斯立刻露出一幅类似花痴的笑容,满嘴的感谢,“呀呀,真是太感谢您了,法亚夫人。”
“不用客气,底比斯先生,您要不要和布斯西斯一起吃一点啊。”
底比斯还沉浸在刚才布斯西斯露出地那个惊人的花痴一般的笑容的模样上。哦,上天呢,他刚才是不是看错了?!刚才那个花痴一样的笑容,是哪个严厉的布斯西斯地脸上吗?哦,天呢,布斯西斯叔叔的脸上开花了,竟然会笑成那样?呀呀,法亚夫人没有称呼布斯西斯叔叔先生哦,而且,两个人之间的氛围看起来好熟悉好亲密啊……啊啊,不会是两个人之间有奸情吧?!
啊—一想到这个问题,底比斯颓废地样子一草而空,就像是打了鸡血似的,立刻变得精神百倍的凑到布斯西斯的面前,小声地贴着他的耳边道:“呀呀,布斯西斯叔叔,您是不是和法亚夫人之间有什么奸情啊?!!”
“啊——你这个浑小子,说什么呢!”布斯西斯的老脸蓦地一红,粗鲁的一把推开底比斯。
而底比斯却笑眯眯的像是偷了鱼吃的猫,一脸地肯定有猫腻的样子。而布斯西斯红彤彤地老脸,似乎也正是证明的这一点哦。
“布斯西斯叔叔,您就不要反驳了啊,我都看出不来了……”底比斯说完,可就要落跑。
“你这臭小子,看出什么来了……”布斯西斯气急败坏地着狠话,看那个样子
是恨不得把底比斯抓住之后,狠狠地教训一顿似的。
“布斯西斯,你和底比斯先生怎么了?”法亚夫人有些看不明白,这两个男人为什么说着说着话就不小心吵起来了呢?
“没什么,不要理那个臭小子。”布斯西斯刚才还是一副恨不得吃掉底比斯地凶狠脸孔,转而面对法亚夫人立刻就变得笑眯眯起来。
“那个,两位继续培养感情,我就先失陪了……”底比斯笑哈哈的扬长而去。留下布斯西斯有些不好意思的跟法亚夫人解释来解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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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君绣,法尔斯和底比斯在一楼的小餐厅里面碰面,法亚夫人送上美味的早餐之后,就去忙其他的事了。底比斯和菲尔斯陪着君竹一起享用美味的早餐,顺便说一点好玩的往事。
快要吃完的时候,三个人的动作都慢了下来,很快的大家都吃完了,仆人们送上清淡的大麦茶,还有一点腌渍的椰枣果脯和几样点心,然后就悄悄的退了下去。
这个时候,底比斯一边喝着茶水,一边慢条斯理的对君竹道:“君绣,一会儿,我送你去布斯西斯先生那里。”
“哦?底比斯要去送我吗?”君竹问,这又不是晚上,她自己就可以回去啊,根本不需要人送的。“这个,我自己回去就行了,放心,我认识路的。”
“不行!”法尔斯突然说道:“君竹一个人回去,我怎么能放心呢,我是一定要去送你的。反正我也没有什么事情做,去送你不是正好,顺便还能散散步。”
“不用了啦。”君绣推辞道。
“君竹,我不是那个意思啦。”底比斯道:“法尔斯,你就不要去送君竹了,我去送她就可以了。”
“这怎么行,底比斯,你怎么可以任意的决定我的事情。”法尔斯和底比斯说不上来到底是朋友还是仇敌,两个人也有互相编排对方的时候,可是呢,偶尔也有帮对方说话的时候啊,所以呢,就连君竹都看不出来法尔斯和底比斯到底是朋友还是仇人。
“我的意思是,我去送君竹,是因为我正好有事要去布斯西斯先生那里,所以我去送君绣是顺路了,既然我去送君竹了,你就不用了,君绣又不是小孩子了,用不着两个人一起去送。”底比斯解释道。
“是啊,是啊,我又不是小孩子,用不着你们去送地。”君竹有些汗颜的附和着,真是糟糕透了,跟这个两个家伙在一起,搞得自己真的像小孩子一样啊,连点自主能力都没有了。
“不行,我怎么能放心让君竹跟你去,真是……”法尔斯不满的嘟囔着。就是因为你去送所以我才要去的,哼,我要是不去,你一个家伙全把好处都沾光了,还有我什么事啊。
“君竹,一会儿我去送你,是因为我和布斯西斯先生约好了,你放心好了,我是顺路去的。”底比斯对君绣说。
“哦?是这样吗?”君竹惑道,难道昨天晚上,大家都回房之后,底比斯又重新回到小餐馆去见布斯西斯先生了?
“哇,你竟然私自行动,你什么时候去见过布斯西斯先生了?明明昨天我们都在一起的,而且这个时候,一大清早地,你又到哪里去见过布斯西斯先生了?“”法尔斯不满的念叨着,脑子估计早就因为嫉妒变成浆糊了,所以现在连一点基本饿分析能力都不见了。
“法尔斯,可能是昨天晚上,我们回房之后,底比斯去回到小餐馆去见布斯西斯先生的。”君绣这样解释道。
“哦,是这样吗?”法尔斯瞪了底比斯一眼,像是埋怨底比斯做小人似的。
“是啊,我是在昨天晚上的时候,见过布斯西斯先生一面,所以我和约好了今天去他的家里谈事情,因此……”底比斯慢慢地说着,一点都不着急,但是法尔斯却很着急,于是,他就很不礼貌的打算了底比斯的话,问道。
“喂,底比斯,你昨天见到布斯西斯先生有没有问君竹地事情啊?”法尔斯和底比斯在君竹的事情上面这一点上却是惊人的一致,看得出来,虽然两个个人的脾气各有千秋,但是都对君竹很用心呢。
君竹虽然也很想知道关于自己身份地结果,但是她却一直按耐着心中的交际没有询问,而这个时候法尔斯却代替她问出了心中最想问的问题,所以,君绣出于礼貌,就送给了法尔斯一个微笑的感谢。
法尔斯得到了君绣的一个微笑,更是趾高气扬,似乎骄傲的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相对地,底比斯就有些不开心了,他昨天辛辛苦苦的去配着布斯西斯叔叔喝醉喝道一晚上都在跑厕所,本来想要今天一大早想君竹邀功地,可是没有想到偏偏被法尔斯这个家伙占了先,这个混蛋!于是,心中气愤的底比斯就硬是按压下关于君竹身份早已解脱地事情不说,慢悠悠的道:“说是说了,但是你也知道昨天那个时候已经很晚了,而且,布斯西斯先生也已经喝了很多地酒,所以当然就没有什么好谈的了。”
“切,怎么可以这样!”法尔斯有些气愤的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的,像是想要替君竹挥怒气。
“哦,是这样啊……”君竹垂下头,有些失望的样子,声音也轻的像是喃喃自语。
底比斯有些心疼的看着君竹失落的模样,瞪了一眼法尔斯。法尔斯倒是不愿意了,他就回瞪了底比斯一眼。瞪我干什么,我有没有说错话,做错事。
底比斯气的怒气冲冲,法尔斯这个混蛋,要不是你在这里和我争风吃醋,抢来抢去的,我能压着昨天晚上的高兴结果不告诉君绣吗?都是你这个混蛋在这里添所以我才不能告诉君竹那个好结果的。
现在害的君竹这么伤心失落的模样,多令人心疼啊。这都是法尔斯这个混蛋的错。
“君竹,你不要失望啊。其实,我昨天已经提过关于你的事情了,而且我提出的条件布斯西斯先生也很有兴趣啊,所以他才会约了我今天详细谈一谈啊,所以,你就尽管放心好了,这件事情就交给我了,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底比斯拍拍胸膛,很豪气的说着。
“哦,真的吗?那真是太感谢你了。”君绣笑一笑,这一次心情就不会那么大起大落了。反正怎么样都好了,这件事情,还是等等再说吧,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了,不然就会像今天这样会失望的。方便下次访问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