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在家也没有什么事,只是陪着老人闲聊,在农村没有别的好,就是闲,如果有点存款你就可以坐着吃,比在城市里的要舒服多了。那没有那么大的压力。
只有谢雨每天一个电话,成了我现在主要的事了,让我还有点期待,她每次总是说着在他家里的一些小事,说起来就没完没了,就这段时间的电话费也不少,看来她家里还是不错的,从来就没有听她说过没有话费,不知道这丫头是不是家里开的是移动公司。有时候我晚上也打过去跟她说着我家乡的事,反正是说到什么两人没有说不上的。
时间一晃,我到家也有了十天了,早上,老妈让我去买点菜回来,还给了我五十块钱,我高兴的接着,以前我每次去买东西的时候,总要偷偷地买吃的,不过上了高中后我就没有做过了,今天让我有种又回到了小时候的感觉。
推出我的大奔,我不在家也没人开它,它就像一个英雄无用武之地地躲在墙角。默默地等着主人的召唤,一展身手。阿黄跟在后面不时前不时后,在这里有他的一片领地。几只看见它的狗都远远的躲开。
菜市里都是些本地的人,家里种点菜就拿到街上来卖,弄点另外的收入。所以这些菜便宜,而且还是绿色植物,农家肥种出来的东西哪里是用化肥种的比得了的。
我高高兴兴地跟卖菜的老乡说着在城市里的市场,都是看市场需要什么才种什么,而且他的价格跟天气又有很大的关系,在小镇里,基本上没有什么浮动,因为就几个熟面孔。聊得兴起的时候我说你这个菜看来很好,就买点回去吧,老板给我挑了些好的,而且称得那称是高高翘起来,(农村用的那种手提小称)还顺便送了点。村民啊,只要大家说的高兴,那这点又算得了什么了,纯朴的农民。
我骑着车买了几样菜,阿黄在买肉的那里叨了一个骨头跟在后面小跑着。
“阿枫。”突然耳边传来一声叫喊。我敢紧用脚踩在轮胎上,让车停下来。我回头看去,是水牛,这家伙黑色西服配着白色衬衫,打着领带,皮鞋擦得黑亮黑亮地,能倒映出他的脸孔。看来现在是荣归故里了。要是还长得秀气点的话,那就是一个标准的少女杀手。
我掉转大奔,向他开去,“水牛,混得不错啊,看样子。什么时候回来的。”
水牛高考完后就直接去了深圳,所以我们半年都没有联系了。
“昨天回来的,你了,听说你上了清华,你小子,是人才。没想到平时跟我们没两样,最后你却考这么好。是我们的骄傲啊。”水牛递过来一根烟,我摇摇头。
“有学校里也只有你不抽,怎么在北京也没有学会?”水牛瞪着牛眼。
“没有,你在这里干什么了,要不去我家吃饭吧,我刚买菜来。”
“我等我老爸,他说要置些年货,到现在还没有出来,你回去吧,别让阿姨等你的菜,有时间打电话给你。你有手机吧?”他看了一眼那个小超市的出口,还是有些人进人出的。
我说出我的手机号码,他非快的从兜里挑出一个小巧的黑色手机,这么大的块头居然用这么小的手机,是不是要搞个对比了。我不明白他怎么会买个这种型号的。
手机显来来电手机,我存好后,要他有空就来我家玩,还有几个以前一起玩的也叫来。他答应说一定来。
第二天我接到水牛的电话,说三十号吃完年饭后搞个高中同学集会,看来他得好好显摆下。
过年最欢喜的应该要算孩子了,有得压岁钱了,又不用上学,糖果也多,最好的就是这个时候能放鞭炮,在过小年的时候,小镇里的孩子就放了起来,我也弄了几个放下。
我去了老家一趟,看看小时候的玩伴有没有回来。向亮军已在北京见过了,回来的时候我也给他打过电话,他只说怕没有时间回来,酒店里过年的业务很多,没得假放。反正以后在北京能经常见到。
多年不在一起了,现在他们也都有各自的生活圈子,我只跟他们玩了一上午就回来了,虽然大伙在一起很熟,可是现在的年青人,因为生活水平提高了,日子红火了。所以只要在一起就打牌,小的不打,农村里的人就只有这一个说起来也算是娱乐了。不像城的人还有工作要做,而且也有彩票可以去买,虽打的是慈善牌子,可这也是赌。
所以,他们没事就得找点事,我去的时候,他们正开始,居然还有小学生也上台赌起来,就那种五张牌的‘斗牛’。这就是我们的一代啊。让我去怎么说。虽然我上一次赌对他们来说,这算得了什么。这也是这个社会不可能没有的产物。豪赌人生,人生豪赌。
吃完中饭我就回来了,也让他们有时间来我家玩。
我静静地等着新年的到来,虽然按洋历算,新年早就过了,但是老祖宗留下的东西怎么让洋东西给丢掉了,我不知道在城里,人们的生日是按什么历算的,但是我知道的是在我们农村里,生日都是按农历来算的,身份证上的也是按农历来填的。所以你遇到我们这些人说的生日不同的时候你千万别认为他搞错了。
大年三十一大早,小镇上到处都是镇民们起来辞别旧年的鞭炮的声音。我也早早地起床,放了一挂村里大把的‘大地红’。阿黄,吓得早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农村里有这样的一个说法,就是大年三十的时候上午是不能出去窜门的,有什么事也得吃完年饭。而且一般都不会开门。
今年的大年,居然是个晴天,太阳在一鞭炮声中慢慢升起。老爸老妈在忙着中午的年饭。我也跑进去帮着一起忙起来。
高兴地吃完团圆饭后,水牛打电话来了,让我去他家集合,晚上一起活动活动。我穿好外套,奶奶说让我早点回家,别在外面玩晚了,现在到处都是坏人。
我没有骑我的自行车去,虽然没有什么的,但是现在的人讲究个面子问题,别让同学们笑话我寒酸。虽然他们现在在我的眼里什么也算不上。小镇上虽然近几年办了几家厂子,但是应该没有人超过我的。
水牛家门口停了几辆摩托车,还有一辆红色的女式摩托,看来我走路的还是慢很多。下午的太阳照着,也就走得懒洋洋的。站在门口就听到从里面传来的歌声,不知是哪位大神在吼。这年头,大家有样学样,从广东那边传来的DVD在小镇上出现在一台后,几乎是一夜之间,就全都买了,喜欢唱歌的更是配了一套音响设备。
水牛的母亲正好出来,看见我,连忙招呼着我进去,我推开门,林海那小子站在客厅中央,正对着电视机在唱着。水牛坐在一边看见我进来了,连忙起身招呼我。我一看还有几位同学,老猪也在,给了我一个熊抱。还有我高三的同桌黄波,居然连以前对我们不屑一顾的那个自以为成绩很好的副班级别也来了,背门面坐的是两位女生,正在好里悄悄地说着话,我没有看见面目,也不知道是谁,从后面看女的都一个样,长碎发。
听到动静,回过头来看,原来是我们的英语课代表,有校花之称的刘艳。另一个是她的同桌周畅,不过我也不太熟,高中的女同学我可能就知道几个名字而已。我对着她们笑着点了下头,就坐在另一边。林海见我来了,拿着另一个话筒递给我,让我唱。在天上人间唱过后,这种设备我还真的不想唱。
“王枫,听说你考上了清华啊,我们学校好像就你一个人吧?”刘艳见我坐在那里也没有说话,问我道。
这妮子,现在越发长得水灵,跟谢雨比越来还真各有各的特色,不过都是明艳动人,秀色可餐了。坐在这里,几个同学的眼睛都不停的望着她。
“先人保佑吧。你了,现在在哪里上学了?”我淡淡地一笑,有种飘然的样子。
“我也在北京啊,北京外语学院。我们学校的还有几个也在北京。国庆的时候大家还集过一次会。不过我没有你的联系电话。”她小嘴微张,声音从她嘴里嘣出来一样,是那样的清脆。
“没事,明年还有时间了,你的电话是多少了。”我报出我的手机号码,问她道,水牛他们几个也挑出手机把我的号码存好。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