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某武馆的幽暗的地下室,墙两边的木架上各点着一排蜡烛,眼前是悬挂着的六个似有生息的沙袋,一个浑身黝黑,身上肌肉分明的青年静坐,黑汗如珠子在他的额头上和鼻尖上打转。那青年嗷叫一声,突然腾空而起,在半空中双腿连踢,落地的时候,六个沙袋各朝不同的方向剧烈飞出,六个沙袋飞回的时候他随即迅捷地运力于双拳之间,利用拳点的力道使六个沙袋一一静止,突而又双脚交接用里提出,脚后跟种种踢在沙袋上了,在六个沙袋上留下六个深深的印痕。他很满意自己的踢脚速度和力度,见那两排随风微微摆动的蜡烛,一跃接连两个侧踢的动作完成,脚板的力道化作一股风将两排的蜡烛悉数吹灭。此青年就是熬,他的小腿被陈浩的那一拳打成重伤,经过半个月时间的闭关修炼,此时他终于可以得意地拿掉包在小腿上的创伤膏药。
当獒神采飞扬地走出地下室,关上门的那一刻,六个沙袋同时破裂,嘶嘶地向地面下沙。
陈浩见犬二搭着一个女生的肩膀从身边走过,心里的好感又油然而生,向他微笑,点了点头。
犬二则表现得有点尴尬,因为他和盐蛇那一战虽然没有分出胜负,但因此引得向来自负的大哥獒和陈浩不可避免的一战,心里有愧。
然而,相对于犬二的不自然,他身边的女生的表情更惹陈浩的注意。只见那女生时而兴奋,时而呆滞,不是中邪的话,另一种可能便是长期过度服用兴奋剂之类的药品。陈浩之前是一个拳手,经常和其它运动员接触,懂得其中的利弊一二。
陈浩一进教室,只见虾毛一副三八的表情在窃听前面的几个女生谈天说地。
虾毛一见陈浩就将他所三八的消息向陈浩小三一番:“听那些八婆说,过两天会有一个公子哥插到我们班里。”
“公子哥?会到我们这么寒酸的地方来?”陈浩不以为然地笑。
“公子哥是之前的事,他老爸刚宣布破产,之前的学校因为他不良的记录比电信局的电话薄还厚,所以不再收留他。他只有到这学校来混个毕业。”虾毛解释道。
“原来是个落难的公子哥,那倒是有可能,可这关我们屁事?需要你虾毛也这么八卦?”陈浩依旧一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听说他之前是他们学校的一个小霸王,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嚣张跋扈出了名,得罪了不少人。我们学校很多人在其它校际联合场合都曾领教过他的臭,所以很多人等着给他颜色瞧瞧。”
陈浩倒觉得虾毛这话可信度极高,所谓虎落平阳遭犬欺。那插班生还没到学校报到就被传得如此沸腾,那些等着教训他的人的情绪可见一斑。
陈浩这些日子虽然一直在等着关于獒那张斗贴的事,但獒当真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心里的颤动却是超乎自己的想象。獒还是亲自将斗贴送到,可见他对这场霸主之争的重视。
“你都做好了准备吗?我必将你打倒!”獒突然出现的时候,教室里其它的学生的哗笑声嘎然而止,而他说话时的那种霸气和自信更让所有人目瞪口呆,呼吸几欲停止。
“这些日子想你就像想我的女人!”陈浩撇开嘴一笑,给了獒一个冷峻而又风趣的回答。
见陈浩如此自信的眼神,獒满意地走开了,不愧是他梦寐以求的一个对手。
眼镜妹双手托着下巴呆呆望着陈浩,突然陷入了沉默。她搞不懂那些男生为何整天喜欢喊打喊杀。不知道这样会让那些喜欢他们,关心他们的人很担心吗?好好找个女生疼,找个女生爱不好吗?
可眼镜妹又怎么能了解热血男儿的心思呢?正如陈浩对獒所说的一般,在那个争霸的日子里,一个热血男儿想着敌人的时间要比想着一个女人多,不然他们便会觉得寂寞。
邪云落井下石般看着陈浩,心里暗自嘀咕陈浩死期不远,等陈浩成为一只丧家之犬之后,看他如何收拾虾毛二兄弟,心里不禁痛快万分,兴奋得只想咬人。这时倒霉的总是他身边的胡艳的身体,任何时候都可以成为他发泄的工具,不是抓捏便是摸揉。
胡艳并非生之比其它女生鄙贱。她并非对邪云此举没有任何想法,她早就想过有朝一日能有所依傍的时候如何将邪云那万恶之源的生殖器剁掉喂狗。对于邪云的种种侮辱,她只是默默忍耐,谁叫自己当时以为跟了邪云这么一个老大会很威风,岂料他只是学校里的一个三流老大,厌恶之情早有之,对其一切媚情只是逢场作戏。她认真打量了一下陈浩和獒,不知道哪个更强。这两个男人她都喜欢,恨不得直接贴上去,可惜两人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她一下,不禁又恨又伤又盼。
陈浩与獒的对决相约在三天之后。学校之于社会也许就是这个好处,想来场斗牛之类只需顾虑到其它人的感受,不用两个人跑到华山之巅拼个你死我活,只需一个避开老师眼界的天台,想什么时候了结两个人心中的不快都可以。学校里也有诸多的条列和规矩,但相对于社会其它的任何角落,它依旧是一个最自由的地方,更何况是在一个古惑小青年横行、那些规章条例失去了管束效力、老师惧怕学生的慈云山中学?陈浩阁收到獒的斗贴的消息一传出去之后,整个校园一片轰然,这也未尝是一件坏事,所有人看到陈浩和虾毛二兄弟走一起的时候,不再用无视的眼光,而是试着重新审视他们三个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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